/逐影只觉两腿间不断有汁水涌出,不一会儿腿间就湿了一大片,甚至都滴到了地上。
一会儿袁嬷嬷端着一碗白粥回来,厌嫌的看了一眼:“娼妇果然是娼妇,第一天调
教就出这么多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让她的sāo_xué挨到椅子,不然脏了这红木的
古董。”
逐影终于被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但是袁嬷嬷还不许她穿衣服,让她一丝不挂的跪
在镜子前面。
袁嬷嬷托起她的下巴:“早上没用饭吧?赏你碗粥喝。”
逐影狐疑的看向粥碗,只见白色的大米粥上浮着一层可疑的白浊,泛着一股恶心的
腥气。她顿时没有了胃口,摇头道:“我不饿。”
袁嬷嬷冷笑:“不饿也得吃,给我灌下去。”
这时两个仆妇过来,一个捏住逐影的鼻子,扳起她的脸,另一个举起粥碗就往她嘴
里灌。
那层白浊最先入口,逐影的嘴里被强灌进来一种又黏又滑又腥的东西,只觉胃里一
阵翻腾,立刻“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
好在袁嬷嬷早有准备,立刻抄起一个木桶扔在她面前。
逐影从前一天晚上就没有进食,胃里没有东西,吐得全是酸水。
袁嬷嬷一脚把逐影踢翻在地,厉声道:“把吐出来的东西全给我吃回去!不然把你
就这样精赤条条的扔到大街上去!”
这时又听到铃声作响,袁嬷嬷只得又回到暗室里,赔笑道:“那小娼妇不识好歹,
浪费了卢公子的宝贝,奴婢正教训她呢,保证让她一滴不剩的全舔回去。”
卢公子摆手道:“吐了就吐了,太过粗鲁未免唐突了佳人。不急,慢慢调教么。”
袁嬷嬷笑道:“多谢卢公子大人大量,那今儿就到此为止了?”
卢公子起身道:“是啊,今天不是府上楚姑娘的寿辰么,我还要去赴会呢。”
说完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塞到了袁嬷嬷手里。
袁嬷嬷立刻眉花眼笑的:“那就不耽误卢公子正事儿,卢公子要是天天来,奴婢保
证天天变着花样儿的调教那个浪蹄子。”
卢公子一哂:“天天来,我倒是想,但是我爹会打断我的腿。”
袁嬷嬷兴高采烈的回了暗室,神色立刻变了,冷冷道:“看在今天是楚姑娘寿辰的
份儿上,暂且饶了你。滚回去吧,楚姑娘说不定还要你伺候着呢。”
逐影哆嗦着去穿衣服。
袁嬷嬷又道:“还有,以后天天来这里上药,三十天,一天也不能少。”
裂氅
天香楼是平都城北最大的饭庄。还不到巳时,店内的伙计正在抹桌子擦地的做清
扫。一个风尘仆仆、刚健威严的大汉自顾自闯了进来,大马金刀就往店堂中央一坐。
店小二连忙过来赔笑道:“这位爷,小店还未开业。”
那大汉猛的一拍桌子,道:“放屁!既是开店,来的都是客,还有赶人的道理?”
店小二见他衣着虽然粗陋,但是气势十足,挟着一股刀头舔血的江湖气息,当下不
敢多言,怯怯的正要避开,那大汉又一拍桌子:“点菜!”
店小二扫了大汉一眼,只得赔笑道:“我们这里五味杏酪羊、鹅排炊羊大骨都是有
名的。。。”
大汉喝道:“哪用这么精细,来两斤白切羊肉、两斤酱牛肉,一斤白面蒸饼,四坛
烧刀子!”
店小二愁眉苦脸的应下来,连忙往后厨去了。
不多时酒肉已端了上来,那大汉就旁若无人的踞案大嚼起来。
正风卷残云时,天香楼内又进来了一位年青公子,只见这公子十七八岁年纪,眉目
如墨、异常俊美,头戴一顶白玉小冠,身披一件孔雀金呢的氅衣。
这氅衣金翠生辉、碧彩耀人,虽十分珍奇,但很容易穿得恶俗。偏这公子穿来只觉
气质华贵,俊逸迫人。就仿佛是山林间一泉清澈的溪水,倒映着天上金色的云霞光
彩和岸边欲滴的草木翠色,浮动的旖旎流影之下,仍是清朗明净、冰洁澹澹的水色。
这公子径直走到大汉面前,还未说话,店小二已经抢着迎了上来:“哎呦,枫三
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今日正好备得两款时令菜,我叫后厨赶紧给您烹制可好?”
兰枫引却已在大汉的对面坐了下来,摇头笑道:“既已有现成的酒菜,就不必了。”
那大汉只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大块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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