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老师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蔷薇是因为一个男人才
沦落在这个城市;吴秀丽是因为老公不在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胡玫则更是守
了一个男人还要别的男人;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妈妈这些年没
有男人,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嫁人,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
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做妈妈男人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
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
实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
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
人,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
的事情!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有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
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
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
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
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程小月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身边没有了男人,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
道了。她这时节,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lt;.01; 前给儿子误打误撞「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
真真切切的!及至胡玫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
的柔软之处,虽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
活泛了接纳男人的心思。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钟凡倾斜,至于自己的
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就那么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
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一犹豫,身后的人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了!
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到了
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
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
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
若我们的皮皮由此攻击,直奔程小月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程小月同儿子征战多年,知己知彼,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
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
过咽喉要道,同时上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一声:「不许往上摸!」
可惜她不是诸葛亮,皮皮也不是司马懿,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
的老兵!加之程小月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么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
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陈皮皮干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
妈妈颊边,说:「你早先还欠了我一次呢,今天我要债,嘻嘻,利息就免了,本
钱一定要讨回来……」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程小月本能一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一弯
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rǔ_fáng白白送上了!只觉得左边rǔ_fáng一
紧,给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乳罩,却也早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了,情急之下身体
猛地一蹲,就带着皮皮一起歪倒在地上。程小月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
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yīn_chún的部位了!偏
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抚摸到手的rǔ_fáng,一股透心的痒从rǔ_fáng上传来,下面竟然就
有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两人的腿也纠缠在一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裙子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
溜溜松软软的大腿全露了出去。陈皮皮还在叫嚣:「妈妈妈妈,你这是耍赖!男
子汉大丈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
程小月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袭胸的敌军,忙着把腿上的春光
遮盖,口不择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陈皮皮的手已经探进了胸罩里,去勾引那一颗不肯见人的红豆,红豆也很久
没被人欺负过了,脾气见长,被他这一摸,怒而勃发,愤愤然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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