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了一声,周弘摆手表示随他便,爱咋地咋地,他算是累得什么都顾不得了。
到了暂租的十几平小屋,一进门,周弘就歪身倒在了床上,浑身疲乏无力,半点儿也不想动。
灯没开,模糊的感觉到赵左在屋里晃动,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周弘以为他在找水给他喝,就掀起嘴唇,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低声说:“柜子旁边,暖壶……”
片刻没听到回答,周弘不禁烦躁,暗骂一句搞什么鬼,跟着抬手按了按昏胀的脑袋,正要起身去开灯,可头还没抬起来,就感觉床陷下去一截,好似赵左在他腿边坐下了,不发一言的有些奇怪。
周弘没在意,开口让他开灯,可话音还没落,忽然浑身一凛,因为意识到赵左在脱他的裤子,本能的拿手按住了腰带,他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赵左的方向,低喝:“你脱我裤子做什么?”丫的这家伙这么贴心,想伺候他更衣?
本来也只是惊异,可当身上一下子骑上一个人,还几近疯狂的扯他的腰带时,周弘顿时如遭电击,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要死,险些将吃下的东西通通吐出来,酒也醒了大半,低吼一声连忙抵抗,“赵大左!你发的什么病!”
大学的时候,赵左是跆拳道社团的,长得人高马大,能打又经摔,周弘曾玩笑着单挑过他一次,不出三招就给打趴下了。
此时赵左使出实打实的功夫,三两下便制住了周弘的手腕,低低一笑,附在他耳上怪声怪气的说:“我发的不是病,是情,是火,嘿嘿。”
周弘听得一阵恶心,恨不得把身上这坨r_ou_给踢天上去,可他没那本事,因为他打不过他,同时心里还是不敢置信,便怒道:“赵大左你给我下去,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赵左只顾哼笑,埋下头啃起他的脖子。
周弘头皮一紧,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折腾起来,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了,这丫的是个gay,三年里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此时周弘的脸都绿了,张口就骂起来,什么难听说什么,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候了一遍,偏赵左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十分镇定的一边压制着周弘的抵抗,一边腾出手来把他自己的衣服给脱干净了。
摸到赵左光溜溜的身子,周弘的脑袋跟炸了似的,一时间啥都给忘了,卯足了劲就朝他撞了上去。
赵左给撞得差点儿歪了下床,脸色登时一沉,挥起拳头便向挺身而起的周弘来了一下,跟着两手齐上,趁着他懵噔的间隙里迅速的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闷哼一声,重重的压了上去。
因为醉酒,头脑本来就迷糊,眼下又给揍了一拳,周弘直缓了片刻才意识清明了,可清明了,身子却给压了,还感觉到两只手在往上lu 他的衬衫,腿上有一双脚不停的蹭,把他的裤子蹭掉了,内裤还扯开了大半。
倒抽两口凉气,周弘伸手去遮,拼力挣着往外挪,骂他:“你妈的对得起你妹么,你个王八蛋……”
不等他说完,赵左便伸过手来,按住他的肩头将他压趴下,跟着一路摸下,啧啧的叹:“手感真不赖,不枉我步步为营的阻挡你俩,要是不等你们分手就把你上了,那才是对不起她。”
周弘一懵,这是什么意思,他早就有这肮脏的心思了?还暗地里妨碍他和小右的感情?他和小右的爱情长跑并不顺利,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胸间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周弘大骂一声就要起来,结果还是给结实的压住了,紧跟着又听他怪笑着说:“打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想尝尝了……”话音未落,肩头便是一痛,给他咬了。
周弘悲愤交加,几近疯狂的挣扎起来,却抵不过更加狂乱的赵左,手臂被他反扭在一起扣在背上,然后没几个呼吸,下身就传上来一阵剧痛。
周弘一颤,瞪大了眼睛惊叫一声,身子后仰起来,绷得近乎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
☆、无家可归
要不是门被敲得震天响,周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拧着眉毛睁开眼,发现他的脑袋搁在床沿上,趴着,像高位截瘫了一样什么知觉都没有。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周弘急忙抬起头来看四周,一片狼藉,只有他一个人。
身子陡然软下去,随即是如潮水般涌上来的酸痛,尤其下面,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刺疼,周弘大口大口的吸气,企图以这种方式退避一下昨晚的屈辱,他是给硬生生的,折腾到筋疲力竭了,昏死过去的……
敲门声震得墙皮都掉下了好几块,“包租婆”的大嗓门从外面传进来,“周小哥还没起床哪,太阳都晒屁股啦。”
周弘一拧眉,赶忙撑起身子,下身因这动作猛然一抽,他痛得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飙出来,也就因为这一慢,又听到包租婆明显不耐烦的声音。
“周小哥,你的租期早就到了,按规矩你得把下个月的租金交上,我可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今天我也就不跟你磨叽了,你把租金交上咱都舒坦,别玩那些没用的花样儿,”说到这儿,嗓子一吊,喊道,“你别装聋作哑的,我知道你在里面,昨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周弘听得烦躁,拧着眉毛费力的穿衣服,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听到“包租婆”最后吊的那一嗓子,不由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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