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弘只觉喉咙一甜,抓着手机的指节泛起青白,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姓李的开始有些犹豫,眼神飘忽不定,反应很奇怪,但周弘已经看不到了,“昨、昨天下午。”
话音未落,姓李的就心脏突突的看到周弘猛然扬起了手机,眼见那价值不菲的手机就要在这十分具有爆破力的一砸下粉身碎骨,却又见他猛地顿住了,可这猛地一收,怒气无处发散就全部憋在了身上,看得姓李的心里也跟着一阵难受,只觉这一憋比他小时候被人冤枉偷了钱还要伤人。
周弘的眼睛发红,微微突出的球状体上面覆盖着一层颤颤闪光的水壳,他极力的压制住磅礴的怒气,才没有把手机砸到地上,“他们,待了多久?”
姓李的有点儿害怕,“大、大概小一个小时?”
听完,周弘就转身大步走了,那高挑的身影微微晃荡,衬衫飘动,显出一丝单薄,整个人就像大风里枝头上的一片孤单无助的秋叶。
姓李的在后面看着,忽然有些后悔和不安,害怕自己因为贪恋一份意外之财而引发出什么严重的纠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时候已经离开家去另一个城市了,落脚位置不知是个什么样子,比如有没有网络啊什么的,所以就设置了定时更新,留言什么的可能一时无法回复【不要因为作者这么说就不留言了啊,作者很稀罕留言这东西的,就是想不出来要说神马擦一下键盘也是可以的哇,泪目】,不过有网络的话就另说了,更新时间改成晚19:36【据说这个时间的读者很多】。
爱你们!
以上
☆、光打是不是有点儿轻?
出来酒吧,周弘拦了一辆计程车,可在报目的地的时候却茫然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回家。
路上,周弘没有骨头一样倚着靠背,眼睛红红的看着窗外,手里攥着一个一手包不过来的白色手机,骨络漂亮的手指略显僵硬。
司机大叔是个热心肠,从镜子里看出周弘j-i,ng神不对,便好心问道:“小伙子怎么心情不好?”
周弘眨了下眼睛,想说话的,却一时没有张开嘴。
大叔叹了一声,“是不是失恋了呀,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司机,也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哎何苦呢这是,”说到这儿抱歉一笑,“大叔我没谈过恋爱,结婚前就见过我媳妇两面,你们嘴里的爱情啊,我瞧不懂。”
周弘终于张开了嘴,声音低沉黯哑,“我爱人,和他前男友背地里还在约会。”
大叔悲痛的啊了一声,随即有些c-h-a不上嘴的感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哎呦电视上都这么演,闹来闹去最后却是误会一场,你说急人不急人!”
大叔情绪激动,中毒已深的样子,周弘却在后面自说自话不理会人家,“怪不得他啰哩吧嗦的总嘱咐我要在家待着,原来是怕我撞见他们。”
周弘说得小声,但大叔还是耳尖的听到了,“这个……”了一声,有点儿难住了,“小伙子可能你想多了,这话呀,没有证据的时候可不能乱说。”
周弘冷笑一声,“那男人的手机落在了酒吧里,服务生拨了我的号码,被我拿到了,上面还有他两人的照片,您说这是不是铁证如山?”
大叔脑门上开始冒汗,“这个……可不好说。”
“您说,这手机我是直接还给那男人,还是扔到我爱人跟前给他看看?”
大叔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这个……可不敢说。”
越是说,周弘的情绪越是浓烈,“您说,这件事我要怎么解决,他骗我,光打是不是有点轻?”
大叔这下可急了,抓着方向盘浑身都在动,“哎呦小伙子你可不能这么干,家庭暴力可是犯法的,再说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是不是经常打你老婆,那也怪不得人家跟你离心,我看这事儿啊,怨你!”
周弘抬了抬眼,声调拔高,“怨我?真有意思,我给他一拳他就回我一拳,下手却比我还要狠,明里暗里算计我,跟他在一起从来受欺负的都是我,他前男友离婚了来找他了我前女友却已经结婚了,他体格比我好肌r_ou_比我块儿大,我能打过他?”
“现在他跟他前任又扯上了,我还什么都不能做了么?”
大叔越听越糊涂,拧着眉毛这个那个一阵,然后眼一亮,把车靠边,说一句:“哎小伙子你到地方了。”
周弘一噎,感觉又憋了一股怨气,他看了一眼大叔,然后掏出钱来给他,说了一句“不用找了”就推门下车了。
大叔想着必须把零钱找给人家,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作罢,打起方向盘便扬长而去,心里暗暗谨记,可不敢再跟这些感情出问题的小年轻扒扯了,误了人家可不妙了。
回到家,张憬铭不在,周弘抱了个酒瓶子坐地毯上,眼睛盯着手里的白色手机,沉默了半晌后终于还是抵抗不住私心的作祟,吞一口酒跟着按开了手机,直接往通话记录里点,首先看到五个未接电话,手机里没有储备,显示的是一串数字,时间分别是昨天晚上两个,今天三个。
周弘猜测是白雪生发现手机遗失后打来的,他暂时没理,接着往下看,果真见昨天下午一条来电记录显示是“憬铭“俩字。
周弘登时就要暴起,刚吞下去的一口酒在胃里火辣辣的烧着,他极力按捺住躁乱的情绪,继续往下翻,见一条白雪生打给张憬铭的记录,时间是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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