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妇耳边道:“你这个地方被别人开垦过吧?”
“嗯……第一次,是你爹捅的……”
靠!随口一问,居然误打误撞,我心里忽然震惊,我爹爱嫖妓,这我是知道的。一不小心又捅了他干过的女人,少爷我怎么总是跟在他后边。好在这一次只不过是一只野鸡,干就干了。他娘的,我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我爹是谁?但还不及细问,就只见她伏下螓首,腰身轻轻扭动,光滑的雪臀夹住ròu_bàng,pì_yǎn儿犹如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肉茎根部,轻柔地吞吐起来。
没想到她床技这么好,不愧是爹干过的女人,只是我心里不知为何酸溜溜的。我握住美妇人纤软的腰肢,jī_bā在她紧暖的嫩肛内抽送起来。
美妇人发出甜美的叫声,那声音又软又腻,柔媚入骨。一边挺弄抚玩着她软玉般的身子。
成熟妇人独有的媚艳风情,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洁白的身子伏在榻上,shuāng_rǔ低垂,白玉团成般的圆臀高高耸起,红嫩的pì_yǎn儿被一根年轻而充满无穷精力的jī_bā干得翻开。
她柔媚地低叫着,白皙的ròu_tǐ犹如香软的花瓣般,散发出馥郁香甜的气息。略一分心,顿时精关松动,在这媚物直肠内一泄如注。美妇人紧丰臀,用丝绸般柔滑的臀肉裹住肉茎,轻轻磨擦,使我射得分外畅快。
痛快的交之后,我极短暂的一下失神,回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是被美妇人吻醒的。这次,从脚趾舔起,一直舔遍了我全身,甚至还用丰满的rǔ_fáng把我的jī_bā夹住,做起了活塞运动,直到又一次把jīng_yè射到她的乳沟之中才停下来。
虽然初次见面,但短短时间就连射了三次,我不得不感慨这老鸡床技一流。
“太舒服了……你应该不是普通的妓女吧?你可真会玩儿!”
“当然不是。除了你爹,我不随便与人发生关系的。”
“哦?莫非你被我爹包了?”我在美艳妇人的高耸乳峰上摸了一把,看着她媚眼如丝,心里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猛地想起,在我那众多的娘亲中,有一个从未蒙面的九夫人。听七娘说那女人出身红尘,爹怕污了名声,所以只给了那女人名分,没有接到府中。再贵气逼人,莫非…
“告诉你可能也不信,我在你爹房里可是有名份的。”
“啥——!”这一惊非同小可,到底还是中招了。
“好啦!不逗你了。乖儿子,人家就是你爹的九夫人——紫霞。快叫娘!”
“我的妈呀——!”顾不得穿衣服,我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夺路而逃。不跑行吗?为了一个丫鬟,爹都敢拿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干我。这下好了,kǒu_jiāo,gāng_jiāo,乳交各种交,操了一次又一次。只怕我爹这九夫人身上能插东西的地方只剩鼻孔了。若是被我爹逮到,恐怕把亲儿子剁了包饺子都嫌肉碎。
这地方说啥也不能待了,我急忙抱起衣服,再不跑的话,等爹来了,那也不用跑了。我晃着个大屌伸手便拉开了房门。
“好你个鳖孙!看你还往哪儿跑?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一开门,无巧不巧,我爹拿着青龙偃月刀像一尊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眼睛瞪着我的大jī_bā瞧了好一会儿,突然怒道:“妈了个巴子,你竟敢叫鸡,啊——!!!”
父亲大人惨叫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用力地把门摔上,正好站在门口的他,鼻子多少会受到一点冲击。关门的理由,当然是为了遮掩,千钧一发,有些东西是坚决不能给他看到,比如他老婆那香喷喷的ròu_tǐ。紫霞大贱人俯趴在床上,一头黑发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肤上,任谁见了都想补上一炮,但我此刻看着就像见了鬼一样。后背死死抵住房门,牙齿咯咯打颤。
“我…我…我爹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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