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想逗他开心,“本公子刚刚离开了那么久,海尘都不担心我一下,当真难过。”那一抹委屈的表情简直将他的厚颜无耻发挥到淋漓尽致。
多亏他方海尘自制能力还不错,不然恐怕眼前的这个茶杯已经碎了。
只不过……茶杯边缘也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在茶馆稍作休息,两个翩翩公子和一个孩子便要离开。话说这风景优美的江州,许天恒倒是真想好好逛逛。
刚踏出茶馆的大门,便看见远处顷刻间跑来了许多官兵。为首的那个人,正是刚刚被许天恒揍了的县令儿子。
县令的公子正咧着那张穷凶极恶的嘴脸,“哈哈,惹了本少爷竟然还不快快滚出江州,怎么,是算准了我会来抓你吗?”一口大黄牙让人看了就感到难受,得意的笑容简直让人生怕会把他的脸撕开。
许天恒无所谓般耸耸肩,“县令之子为了小民真是煞费苦心啊。”
“少废话。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绑你回去啊?”
嘴角浮现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许天恒转身对身旁的两个人低声说,“看来有些事还要我处理一下。”
身旁的公子冲他点了点头。
“走吧。”随后,便跟随着一群官兵离开。
许天恒走后,随安一脸惊慌,“那位公子被县令的儿子抓走了,恐怕受的不仅是皮r_ou_之苦那么简单,公子,我们怎么办?”
方海尘莞尔一笑,“这点事他若处理不好,就不是他了。”
……
许天恒被一路押送着回了县衙。与其说是押送,不如说是跟着一群官兵走回了县衙。
并非县令的公子好心,只是那群官兵一个个都好似酒囊饭袋一样,似乎都被许天恒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镇压到了。
这究竟是个什么人,都到了此番境地,还能泰然自若的跟随着县令儿子回县衙,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上前去将他锁起来。于是干脆由着他,就这样好端端走了回去。
刚一进县衙的大门,便看见江州的县令已经在高堂之上正襟危坐。看来是一切都准备好,只等抓到他这个“平民百姓”,再好好给自己的儿子出口恶气。
只闻堂上惊堂木一响,高堂上的那个人开口:“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跪下?”随后便出来四五个衙役上前,将手中的水火棍架到许天恒腿下狠狠一击,令其跪下。
许天恒倒是没有反抗,将腿顺势一弯,乖乖跪在了地上,等候堂上的人继续开口,“大胆刁民,你可知罪?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殴打朝廷命官之子,堂堂轩云国国法何在?江州衙门的脸面何在?”
堂下的公子不卑不亢道,“禀大人,令公子仗势欺人,不仅扬言自己有令百姓去留江州的权利,更是欺软怕硬,要对几个孩子下手殴打并索要财物,此等人才可算是我轩云国刁民吧?”
县令的公子此刻已是暴怒,“大胆!你这刁民不仅蛮横于街市,还信口雌黄,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招了。”随手抓过一个衙役的水火棍便向许天恒打去。
地上跪着的人没有料到他下手会这么狠,一棍子击到了后背上,不禁也闷哼了一声。
就在县令爷的公子欲打第二下的时候,许天恒一个仰身躲过,回首,怒目而视那个手里拿着水火棍的人,缓缓站了起来。
眼前这个人后背就那么直直挺立,县令的儿子见到那一双仿佛迸发火焰的双眸,自己使那么大的力量打到他身上,竟丝毫未有颤抖,莫名的气势与威严,忽然让自己突然有些害怕。
堂上的县令见状,怎么?竟然还有人敢在公堂之上大摇大摆的无视本县令?“大胆刁民!谁允许你起立的?”
许天恒闻言,回身一步步向堂案走去,呵斥道:“那又是谁赋予了你儿子权利可以在街市欺压百姓?又是谁赋予了你儿子权利可以在公堂之上公然无视王法与制度,抢夺衙役水火棍殴打朝廷命官?吴县令是吗,正七品江州县令,你好大的胆子!”
一字一句犹如一把把利剑刺向堂上高坐的那个人,县令爷闻言至此,脸色顷刻间煞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许天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峻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赤金手牌,交给了县令旁的师爷递了过去。
这手牌正是自己被封为定国大将军的军符,凭此手牌只要有皇上的手谕可在战争期间号令全国的军队。早晨圣旨下达的时候,看这个手牌觉得有趣,便随手放在了怀里,没想到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吴县令接到那手牌的一刻,脸上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手牌刻有两行字,曰“与定国大将军为兵,有朕谕可号令天下”。
他竟然就是灭了波尔国的定国大将军!
颤颤巍巍的从高堂之上走下来,颤抖着跪到了许天恒脚下,将手中的令牌恭敬地奉上,面如土色,“下下下……下官参见许将军。下官教子无方,请大人饶……饶了犬子啊……”
许天恒一声冷笑,“教子无方?吴县令刚刚不是还振振有词的说本将军目无王法吗?那就让本将军看看吴县令治理江州的王法吧。”
“这……这这……”吴县令思索片刻,额头上已是冷汗百出,“来人啊!将公堂上这个逆子拿下,杖责二十,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那县令公子此刻还是一头的雾水,这人明明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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