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钻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冲动,一股原始的兽性冲动。
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直到吻到了那一抹
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
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
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她穿着一件大
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rǔ_fáng,慢慢
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rǔ_fáng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我把
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
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rǔ_fáng,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
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我以前从未碰过女
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shuāng_rǔ,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
也渐渐地泛红。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
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
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
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
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
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
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
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糊糊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
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
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接
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
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
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
沟壑,每一条褶皱。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
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
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yáng_jù对准严氏的mì_xué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溜一
下却滑偏了。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
mì_xué口如此小,我的yáng_jù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yáng_jù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yáng_jù,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mì_xué,那
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chōu_chā,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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