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音此时已是泪流满面,面对不可战胜的邪人,面对自己即将再遭凌辱的命运,连受摧残的道门仙子宛如失却尊严一般,竟伏身向呼延逆心磕起头来,凄婉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你杀了我丈夫,又侮辱了我的身子,还将我卖与金成峰那老淫贼!无论你是与我墨家有仇,还是与陆家有仇,时至今日,也算大仇得报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声声呜咽,泣诉断肠,呼延逆心却神情不变,道:“大仇得报?放过你?钜子夫人,这你可说错了,我与你墨家千年世仇,岂是寥寥四五代人就能还的清的?再说……”话头一顿,呼延逆心忽然捉住陆玄音脚腕,将她拉至自己身前,道:“令你身心愉悦之事,怎称得上是凌辱?”说话间,那根七尺巨龙已昂首挺近墨家主母的牝户之上!
呼延逆心只觉龟首处湿滑非常,不禁笑道:“看,你不是已经做好准备,欢迎本少主的龙根临幸吗?”说话间,已将整颗粗大浑圆的龟首顶入南水仙子湿滑不堪的mì_xué之中,将那处桃源洞口撑的严丝合缝,不见空隙!
陆玄音哭喊着挣扎着,双踝却如被脚镣牢牢拷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夺去自己贞洁的参天巨根再度缓缓侵入自己体内!一瞬间,墨家灭门当日她所经受的苦痛、惊怕、屈辱全数浮现心头,冲击的她几乎心神崩溃!可连月来的调教下,她丰韵熟美的身子却对男人的雄根产生了不可抗拒的依赖,呼延逆心的肉龙方才进入,她mì_xué内的湿滑美肉便似嗅着饭香的饥民一般,迫不及待的缠裹上去,摩擦享用起这人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味”!
“钜子夫人,你可是自己在动啊!”呼延逆心邪魅的冷笑着,就擒住陆玄音脚腕定立原地,然而身下的美妇虽是哭喊抗拒,腰臀却在不由自主的扭摆激晃!
“无论是摧花药王的欲澜精油,还是西域密宗的欢喜禅法,与我而言,不过孩童玩物,跳梁丑角而已,今日你就会知晓,为何你历经中原西域的调教高手三月耕耘,却能保持本心了!”呼延逆心说着,眼中异光一闪,同时腰股一突,那根硕大雄伟的肉枪便如蛟龙入渊一般,狠狠刺入陆玄音牝户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墨家主母撕心裂肺却又舒爽媚人的叫声!
这一刺,呼延逆心的肉龙尚留一寸在外,未曾完全进入,已将墨家主母的膣腔密径填的满满当当,极限撑开!陆玄音只觉身下快感纷至沓来,体内ròu_bàng无论硬度、大小、形状,皆遥胜金成峰、玉天一之流,饱胀感、刺激感更是难以相提并论!刹那间,希音仙子体内所余的最后一成道功如透亮琉璃般被冲击粉碎,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侵蚀着她密径中的每一寸嫩肉,更不断向全身扩散而去,点燃她极力克制的yù_wàng之火,令刚刚被拉出ròu_yù深渊的她,再度失足坠落!
“你别……”最后的抗拒尚未出口,陆玄音已是难承快感冲击,竟是腰股连抬,小腹猛抽,蜜汁ài_yè喷涌而出,如瀑泄落!
“钜子夫人果然对本少主的龙根念念不忘,只是插进去,还未动作,便已能得如此快感。”呼延逆心冷笑着,缓缓将七寸巨龙从陆玄音牝穴中缓缓抽离,直至只留龙首嵌在其中方才停下,顺带抽出不少残留于墨家主母花径中的晶莹ài_yè,将其身下床褥淋湿一片!
屋中虽寒,但陆玄音此刻却已浑身火热,嵌在她蛤口的那颗龙首更是灼热不凡,引动着她全身的欲火,燃烧着她仅剩的理智与廉耻!
“还想要吗?”呼延逆心得意而阴冷的笑着,凤目异光闪烁,愈发明亮!却见陆玄音几乎毫不犹豫连连点头,眼中再不见理性与清明,取而代之的,是顺从的屈服与无限的渴求!
“呵!”又是一声冷笑,呼延逆心知晓自己已经功成。当日他先行享用这道门仙子,取其贞洁,令她数月来身陷淫欲地狱,却为她留下了坚持下去的希望——儿子与自由。如今,她脱离淫窟,又被爱子寻回,本已为噩梦结束,不必再强行撑持,却再度被灭门仇人找上,这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返天堂,最终仍逃不过地狱魔爪的起起落落,终于破开她最后的底线,令她极速崩溃,沉沦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彻底!
之后,冰寒的屋中,便只剩下了火热的呻吟,与无边的春色,在激烈的“啪啪”声中,墨家主母宛如久旱的大地,积极而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灭门邪人的凶猛耕耘,几乎每被chōu_chā数十下便能攀上一次绝美顶峰!那无与伦比的至极滋味,在从前不论谁都无法给与!就这样,陆玄音忘情而快意的与杀戮自己满门的血仇邪者用尽各种淫糜姿势激烈的交合着,直至清晨风雪稍息,终是不堪其巨根挞伐,晕了过去!
此后几日,呼延逆心几乎隔一晚便会来临幸陆玄音一次,而她已不再抗拒,每当他破门而入时,都会顺从的掀开被子,褪去身上衣衫,再乖巧的解开邪者衣物,毫不知耻的与他纵行鱼水之欢,仿佛这与自己交缠彻夜的俊美男子不是她的灭门血仇,而是正与她奸情热恋中的情郎!
——思绪回转,今日,饥渴难耐的陆玄音一直等到深夜,直将自己私处抠挖的水流潺潺,却不曾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一人,口中不禁迷离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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