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镇上买,买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
家里人多, 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 扯到吃的, 鼻子比他们家还没接回来的那三小都厉害, 梁季文也不敢从空间里拿。
“我饿~~~~~”湛九江蛮横地在床上打滚, 把梁季文气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梁季文伸长胳膊把湛九江捞进怀里,变戏法似得变了块巴掌大小的n_ai油小蛋糕,在湛九江的耳边悄悄说:“等那群小的走了,就让你吃。”
湛九江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白白嫩嫩的小蛋糕, 什么都当没听到,伸着手就想耍无赖, 反正他现在就要把蛋糕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
梁季文一直等到湛九江快碰到蛋糕了,才把蛋糕往空间里一收。湛九江眼睁睁地看着可爱的小蛋糕就这么消失了,气地直往梁季文身上锤。
最后,湛九江的早饭就只有一碗加了一点盐的稀饭, 梁n_ain_ai特意只加了大米,粗粮一概没加, 白粥熬得很稠,米都要化在水里了
梁釉在时不时瞄两眼,吸着口水喝自己碗里的糙米粥。糙米虽然也是米,但特别难煮。用水泡上一个晚上,再用大火烧两个小时,吃起来还是硬硬的,而且不像细粮那样,糙米不管怎么煮,都见不到什么米油。但三斤的糙米才能换一斤大米,想换还要有运气。所以梁家也是一个月才吃一顿细粮,平常最多也就是往粗粮里掺上一点细的。
湛九江心下酸涩,拿着勺子准备给几个小的分一点,梁三婶看到他的动作,连忙阻止:“就这么点米粥,你自个吃就成了,又又对什么不馋啊,她又不是没吃过。”
梁釉噘着嘴不高兴道:“妈,我怎么就馋了,我就只是看看!”
“好,你就只是看看。”梁三婶给梁釉夹了一筷子豆芽,豆芽离梁釉有点远,梁釉早就盯着了。
梁釉有了豆芽,嘴也不撅了,高高兴兴地一口糙米粥一口炒豆芽,吃得倍儿香。梁釉是几个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这几年家里的条件又慢慢变好,吃的穿的都没缺过她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她嘴里没有的就馋,如果今天她碗里的是米粥,湛九江碗里的是糙米粥,她也能吸着口水眼馋半天。
其实湛九江也馋豆芽,白米粥虽然难得,但是只有一点淡得都快尝不出来的咸味。
吃过早饭,梁丝丝几个继续出去疯,湛爷爷熬了一碗药,湛九江闻着那药味就想吐,捏着鼻子翻着白眼往肚子里咽。湛爷爷看着湛九江喝完药就找梁爷爷聊天去了,梁大伯去公社里开无聊得让人想睡觉的会,梁n_ain_ai和三个儿媳在做衣服,梁爸爸和梁三叔则是一起被梁丝丝几个拉过去当苦力。家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湛九江被勒令不准出门,梁季文也没良心地出去了,湛九江看了会梁n_ain_ai她们做衣服,尽是聊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他听了也困,跑去俩爷爷那里。两人聊得都是个什么国家大事,关乎民生,说得是激情昂扬,唾沫横飞,要是梁外公在这里的话,三个大老爷们儿能直接lu 袖子给演上一遍。但湛九江就只能给他们被他们打发去望风。
湛九江在家呆着无聊,呆了一会儿就跑床上裹着被子看书去了。也是家里的被子有魔力,湛九江看了没几分钟,眼皮就沉得很,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困了就睡。”湛九江这正跟瞌睡做斗争呢,脑袋就被人往下一按,直接就被埋枕头里了。睡意马上就消失了,湛九江生气地抬头,果然就看见梁季文那张笑得促.狭的脸。
梁季文躲过湛九江的攻击,三两下脱了衣服,硬挨了湛九江好几套组合拳脚,把人腿一夹,手一压,抱着大娃娃哄道:“快点睡。”
“我昨天都睡那么久了,一点都不困。”湛九江嘴硬道。
湛九江压在梁季文的身上,手肘顶在梁季文的胸膛上,双手托着下巴,眨着眼睛盯着梁季文的脸看。
“那是谁刚刚眼皮都粘在一块分不开了?”梁季文皮糙r_ou_厚的,那么点重量也不觉得什么,揽着湛九江的腰,大掌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细腻温热的软r_ou_,眯着眼睛很享受。
“呸!”湛九江把手往梁季文脸上一个,重重地用脑门去磕梁季文的头,“臭不要脸!”
梁季文及时用手指头抵住了湛九江的脑门:“小傻子,你拿脑门撞我,自儿个是没知觉的吗?”
湛九江愣了一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恼羞成怒地道:“你才小傻子呢!”
梁季文凑过去咬.住湛九江锁.骨上的一点点r_ou_,含.糊地说:“你是小傻子,我是大笨蛋。”
湛九江抱着梁季文的脑袋笑得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他笑点了。
笑够了,湛九江又想起早上的蛋糕来了,他推了推梁季文:“蛋糕呢?说好了给蛋糕的。”
梁季文把头埋在湛九江的脖颈处装死,湛九江推了好几下他都动静。
“梁季文梁季文梁季文梁季文唔——”
两人好几天没亲.热了,梁季文的大手扣.着湛九江的脑袋,进攻的速度又快,没两下就将湛九江搅.得七荤八素,被梁季文吃得死死的。
“我们先睡觉,睡醒了再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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