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女儿未必听见,但也不由得臊了个红脸。
宋满堂却面不改色,说道:「唔,我来看看你,听你娘说,这两天好多了?」
少女没回答这句话,柔声说:「叔,你窑里坐……」
少女倚着窑门,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娇丽模样,伴随着满院洋槐花浓郁的
芳香,那花香仿佛愈发醉人。
这一刻,宋满堂不禁深深懊恼。
当初他把这女孩子送到镇上去打工,是为了和苏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这么
鲜嫩的美肉,没留神落到狗嘴里,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这一番折腾,就
是为了把这美肉夺回来。
这些天,他之所以对苏桂芳多了几分柔情,就是给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着,
魏东升既然吃得,他宋满堂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这小美肉,娘女俩个都是他胯
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这一说了,到时候,若是周旋得好,让她们娘女
俩个一起侍候,这样的美事,只怕老宋家祖祖辈辈还没人享用过吧。
想到这里,他这懊恼之情稍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了,就坐院子里说话,院子里敞亮,我这烟瘾大,窑里只怕把你娘俩熏
得坐不住,呵呵。」
男人这句颇有几分幽默的玩笑话,惹得少女抿嘴轻笑,一时间,院子里的气
氛也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苏桂芳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融洽,自然打心眼里高兴,她赶紧去窑里搬出那张
破旧的太师椅,摆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又拎了两个小凳子,沏了茶水过来。
宋满堂也不客气,自然而然坐在太师椅上,这娘女俩个坐在小凳上,隐然都
已是把宋满堂当了主心骨围着。
苏桂芳早已经把这男人当成自己的主心骨,这个自不必说。范小丽原本在性
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满堂的身影,这次宋满堂在酒坊镇解救她回来,也算是英雄救
美了,况且宋满堂当时那强悍犀利的气势,让这少女在极脆弱极无助的时候,油
然而生一种无法言诉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那天魏东升老婆离开后,宋满堂让在场的男人全退出房间,喝令魏东升一行
中的女性亲眷给范小丽擦洗身子,并且打发崔栓魁去食品厂,整理拿来范小丽的
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间又和魏东升交涉赔钱数目,这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且干
净利落。
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这份安全感和依赖感愈发强烈,坐上车离开酒坊
镇时,宋满堂就坐在她身边,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在小时候午夜惊醒
的窑洞里,常常让她恐惧不安,但此时此刻,这气味儿却彻底驱散了她的无助和
脆弱。
她遭受了毒打,惊吓,又被捆绑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晕车,回家的
路上,她竟然好几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满堂身上睡着了,宋满堂一路正襟危坐,秋
毫无犯,后来还毫不避嫌让她趴在他腿上睡觉,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
上。
回家后这几天,她除了想念魏东升,怨恨魏东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满堂来看
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希望,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总是莫
名渴望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她总是莫名渴望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
……
宋满堂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随着一阵吞云吐雾,烟草
味儿迅速弥漫起来,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
「叔,你这几天忙啥哩,我想着你前两天就来看我哩,咋才来……」
自从那天晚上宋满堂送她回家后,这少女还是第一次见着宋满堂,她原本有
许多感恩的话想说,但经过十多天的等待之后,她已经暗暗决定以身相许。
这样的大恩,单凭几句话怎能报答,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也没啥好顾惜的,
就用这身子报答这恩情吧。
少女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事实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
像母亲一样,把所有的无助和脆弱,全都交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
因为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范小丽并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反而像多日没见面
的情侣一般,埋怨宋满堂没有早些来看望她。
苏桂芳哪里知道女儿这番心思,她听着女儿非但不说感恩的话,反而抱怨宋
满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这女子,咋和你叔说话哩,你叔把你救回来,
你都不知道说几句暖心的话,越长越不懂事了……」
宋满堂却不在意,他心机极为精细,少女这半娇半嗔的声气儿,还有看他时
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儿,他早已隐约料到,这小美肉八成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车上,这小美肉趴在他怀里睡觉,温香软玉的身子,惹得他几次
动火,但他却极力按捺住自个,一则是车上人多,二则是他深谙攻心为上这理儿,
他虽没读过书,但他这半辈子,经历了太多人和事儿,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不仅让
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儿们,只有让她凑着贴着
往自己裤裆里钻,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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