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说,不仅离开了北京,而且以后再去的机会也少了,因为很有可能,他
要负责肥那边,在肥和黑龙江两地跑了。
妻子也有些失落,毕竟刚刚适应了这个「子」,刚刚开始调教的上瘾,却
突然中止,让妻子的性欲也不知道往那里去发泄。
这一下,倒是便宜了李先生,之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是从24年
的5月底到6月底这段时间吧,我们和李先生接触的非常多,差不多每周都要3
p,看着李先生那硕大的guī_tóu不断的在我妻子的嘴里,逼里进进出去,而且最终
也进入了妻子的小pì_yǎn里,要知道,妻子一直担心李先生的大guī_tóu会弄疼她的小
pì_yǎn,所以之前一直没让李先生进入自己的后庭,但是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妻
子还是痛快的呻吟着,扭动自己丰满的大屁股极力适应着pì_yǎn里的巨物,甚至咬
破了我的肩膀被别人gāng_jiāo的妻子,却兴奋的咬破了我的肩膀,作为老公,我感
到了无限的当王八的刺激。
而且由于李先生的家和妻子单位很近,隔三差五的妻子还下班去李先生家里
和他私会,让李先生单独享用妻子那诱人的ròu_tǐ,一般这个时候到家,妻子就
会懒懒的坐在沙发上,让我给她按摩手臂,大腿,对我说,和李先生玩的太激烈
了,好累好累,让我好好的伺候她,她才能再给我戴多多的绿帽子。
说的我jī_bā硬硬的,给这个不要脸的骚妻子按摩,然后舔弄她刚刚被李先生
的大guī_tóu操过的yīn_dào,体会着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贪婪的吸食着妻子被李先生
操弄出的液体。
我想,妻子应该是也能从李先生那里多少找到一些被花脸调教时的刺激吧,
毕竟和李先生同为花脸的性奴,还玩了不少次,而且对于我来说,我们三个的游
戏里,李先生更能知道怎么刺激我的感官,毕竟他也有淫妻的爱好,这点倒是让
我也很满意,也就放纵妻子和李先生接触。
妻子和李先生的热度升高,自然和小德就降低了不少,小德似乎在那段时间
里约到妻子的次数极少,一两次吧,这倒是让我很是满意。
不过两个性奴凑在一起,自然会想点别的,李先生提出再找一个s,然后带
着我妻子一起去给那个人当奴隶。
妻子大概也是被花脸调教的很有感觉吧,没有拒绝李先生的提议,我还是那
个态度,只要妻子想玩,我肯定不会阻止,只是,我和花脸毕竟先认识的,如果
这次的s是李先生找的,那我似乎没有什么参与感。
结果也证明了我的想法,不仅仅是没有参与感,李先生那个s压根就不让我
参加,说他只是调教性奴,男女通吃,但是不是奴的不能在场,女奴的老公就根
不能在场了,除非也是奴。
这个s也是李先生聊了好久的一个人了,这里叫他「金凋」
吧。
金凋和李先生聊了两年多了,因为一直有花脸,所以李先生没和金凋玩过,
金凋也没怎么强烈要求当李先生的人,不过这次金凋知道还能带一个美少妇过
来,似乎变得诚意十足。
一个劲的催促李先生带着我妻子和他见面。
虽然我任由妻子随便玩,但是人选我也要把把关,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一些
必要的谨慎还是很需要的,我向李先生要金凋的资料,由于俩人聊的久了,李先
生翻了原来的聊天记录,把金凋的照片找到给我们看。
当我看到金凋的照片的时候,那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不禁暗自佩服我自己
的谨慎,好歹没有任由我的淫妻思想作怪,一切都顺着妻子愿意就行看到照片
的时候,是我和妻子和李先生一起在李先生家里,是由于金凋说要视频看一下,
互相满意就见面,所以下了班,我陪着妻子一起来了。
好歹好歹啊我提出要先看一下金凋的照片。
才避免了一场无法想象的事故因为那个「金凋」,是我的一位大学同学
说起这个金凋,他本身就姓金,所以起了金凋这么一个名,这个金凋虽然是我
的同学,却比我大上了两岁,我们俩的关系属于比一般同学要更好,但是又说不
上特别铁的那种。
他这个人也比较色,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自己有一
摊买卖,发展的还算是不错,有那么些富裕钱。
每次同学聚会,金凋都会对我妻子特别的感兴趣,每次都要坐到妻子身边,
一个劲儿的聊天,说这说那的,我和妻子说过,这个金凋如果有机会,肯定会想
上了你,妻子也承认,说能感觉的出来,然后妻子对金凋这个人也算是比较看不
起,觉得是个没有底线的人,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嘛。
不过妻子对金凋也是有认同点的,金凋有那么点意思,妻子说属于很会照顾
人的一类,记得有一次我和妻子打架,那个时候,我和妻子还没开始玩这个游戏
,妻子自己在家,qq上两人聊起来,金凋的一些关于夫妻的观点还是很对妻子
的口味,于是被金凋约出去吃饭去了,吃完饭金凋想带妻子他住的地方继续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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