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觉得妈妈怪怪的,一到晚上吃完饭去外面,就见不到人影了。
他去了妈妈经常串门的那几家找,却没找到妈妈,这样一来他更觉得奇怪,
妈妈会去哪儿呢?直到有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出去找妈妈,路过放干柴的破窑
洞时,忽然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有声音发出来。
他一惊,难道真的有鬼吗?作为村里最调皮的孩子王,他没有像其他小孩那
般吓得掉头就跑。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窑洞门口,依稀听到是二叔的声音,好像还在撕扯什么东
西地说:「嫂子,就日一下,就一下。」
「他二叔,那你快点。」
一听到这个声音,杨二蛋非常肯定是妈妈的声音。
虽然今年他才八岁,但他已经懂得二叔和妈妈在做什么。
这个窑洞是他们小孩子经常玩过家家的地方,按规定男孩子压在女孩子身上
,哪怕压一下,就算是洞了房,成了对方的媳妇。
但一般前天结过婚的,到了第二天就忘了,也算解除了,llllip;在
农村,过家家就是小孩子的性教育课,极具普遍性。
二蛋的姐姐杨霞曾骗他玩过,那时他并没有多想,直到多年后,已经结婚的
姐姐帮他上了堂真正的性启蒙课,才弥补了那时的遗憾。
就在前几天,二蛋上山里给妈妈送稀饭,就看到在山旮旯里,二叔半拉下裤
子,偷偷压在妈妈身上llllip;在农村,二蛋知道大人管这叫「日板子」。
而且二叔一来他家,妈妈就打发他和他姐姐去和小伙伴去玩。
有次他回来的早了,见门在里面反锁着,就敲门叫妈妈开门。
等妈妈开了门,衣冠不整,脸色潮红,他自然明白妈妈和二叔关着门在干吗
。
纸里包不住火,村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还有些拿糖哄问二蛋,问他二叔
晚上是不是在他家炕上睡着了。
时光如梭,杨二蛋妈妈张敏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不仅不上山,就连家门都
很少出了。
那段时间二婶骂的更加频繁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骂街了。
二叔杨二金为了避嫌,也不来他们家串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二蛋被尿憋醒,听到睡在身旁的妈妈带着哭腔的娇喘声,
而二叔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从被缝里看到二叔和妈妈光着身子,一前一后运
动着。
二蛋不禁有些奇怪,二叔是啥时间进来的。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准备下炕尿时,睡在一个被窝的姐姐突然把他抱住,不
让他动。
他不敢喊出来,但尿又憋得难受,只好光着屁股在被窝里尿了。
他姐姐嫌弃的松开他,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迷迷煳煳的杨二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早上,听到门外面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吵什么。
他见二叔只穿着一条裤衩,吧嗒吧嗒的抽着卷烟,在屋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
而睡在炕头的妈妈躲在被窝里呜呜的哭着,和他睡在一个被窝的姐姐瞪着眼
睛看他,俩个孩子没有一点办法。
门外二婶的骂的更大声了,依稀听到奶奶的劝阻和乡亲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音。
二婶是那种典型的泼妇,骂道:「杨二金,你这个溷蛋,你他妈的要点屄脸
不,你把你嫂子肚子都能搞大了。还有张敏,你他妈的sāo_huò、骚屄,你这个狐狸
精连小叔子都勾引啊?是不是寡妇梦?,饥渴的要命啊!」
门外「咚咚」
的拼命敲门,一副要玩命的节奏。
屋里的死活不开门,生怕门打开,出了人命。
一时间,门内外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直到村长到来,好说歹说把二金媳妇劝走,杨二金这才敢出了门。
张敏虽然没有被打,但也没法在杨家村继续呆了,只好挺着大肚子带着俩个
孩子去城里投奔自己的姐姐。
张敏的姐姐张芳比她大三岁,烫着时髦的波浪卷,穿着时尚的喇叭裤。
热情的接纳了妹妹一家。
她男人刘成是个当地有名的溷溷,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整天不着家,即便回
家也是醉醺醺的。
这个家都是靠张芳一个人撑起来。
他们有个儿子叫刘虎,比二蛋小四岁,虎头虎脑的,鼻子拉的老长,这是二
蛋第一次见刘虎的印象。
张敏在姐姐家住着把孩子生下来,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姐姐送人了。
张敏也知道,这个孩子自己不能留着。
虽然是亲姐姐,但住的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
张敏的姐夫刘成有个大他三岁的小姑,刘成他爸兄弟十个,生到第十一个终
于生成了女孩,起名叫刘囡。
嫁到了h市,男人叫秦强,生有一对儿女,龙凤胎,男的叫秦霜,女的叫秦
雪,正好和杨二蛋同岁。
秦强有个哥哥叫秦刚,妻子去年因病离世,留下一个四岁大的女儿,叫秦雨
。
托刘囡的介绍,张敏认识了这个叫秦刚的男人。
秦刚是电厂的一名技术工人,人老实巴交的,虽然不是很有本事,但为人善
良。
张敏一则二婚,二则还带着俩个孩子,相亲了几次没人愿意,又不能总住姐
姐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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