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她现在明白了锦衣在俱乐部时说的话,只有人同意她拥有的东西才属于她。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r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北北,牢牢地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她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她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她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丝内裤里的自己充血、湿润的xiǎo_xu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快乐。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yīn_bù。她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喷嘴,随后小心地把它插入她的直肠,温热的水充满了她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她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感觉。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她想像着锦衣抓住她,弯曲她的身体从后面冲进她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她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锦衣llllip;她仍然没能克服发现她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她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她的人指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她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锦衣会对她做些什么?她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慰自己,然后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锦衣的起居室。
a;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a;锦衣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搓他穿着皮裤的长腿,然后脱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a;锦衣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色眼睛,a;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a;北北点头同意,她的下腹部疯狂地跳动。
a;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脱掉。a;锦衣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北北脱掉上衣。
北北脱掉上衣后,上前去吮吸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锦衣摇了摇头,a;现在,你的裙子。a;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裙子脱掉。她没有穿内衣裤,她留着蜜汁的花瓣直接暴露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锦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北北彻底失去自信ash;她的人不喜欢他所看见的吗?北北以前绝对想不到,她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她的导师检查她的luǒ_tǐ,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a;锦衣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转过身,将臀部对着她的人。她的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她的臀,立刻,她紧张的全身绷紧。
a;北北听见锦衣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的敏感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a;
锦衣沉默地思考,揉捏着她的嫩肉。
北北的xiǎo_xué乞求着爱抚,但她的头脑坚决拒绝ash;这可能是她的人要和她做爱的前奏,她一定要坚持住。
a;锦衣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a;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a;
a;北北回答。
锦衣把手臂交叉放在北北胸前,光滑的皮裤和凉爽的丝衬衫贴着北北的后背,a;你决不会因为诚实而被处罚。a;他轻声在北北耳边说。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aip;我们的,将怎样工作?我的工作怎么样?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你的一个该死的奴隶,什么事都要听你吩咐,而你,你是什么人。我最少能对你有什么样的希望llllip;看着我,像这个样子,不要隐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个人,但我不再lllli;
alllli;锦衣亲吻着北北的耳朵,a;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会让你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至于我是谁a;
锦衣温暖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不再颤抖。她靠在锦衣怀里,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a;你不必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担心,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继续下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担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a;
北北咽下一口唾液,然后点了点头,a;
a;这就对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害怕我吗?a;锦衣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不容许她逃避这个问题。
a;北北咬着嘴唇,a;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a;
a;锦衣轻轻地啮啃北北的耳垂,a;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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