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就是该有个男人样子的,即使是不小心被算计了,那也是男人!什么都不说的,男人就拿起了虽然比平时要大了一点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急促的鼓点一顿,今天第二个幸运者是狐狸。眼睛一转,狐狸就拉上梅玥和她一起唱了个外婆的澎湖湾。
在接下来,更急促的鼓点,更热烈的气氛就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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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的早上,男人那一向准确的生物钟比以往晚了两个多小时,才把男人从睡梦中唤醒。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从窗帘的缝隙里透的光亮,双眼慢慢地适应了屋里的亮度了,男人也看清楚了现在圈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
惊讶!也不全是。疑惑,倒是此时男人心里面最多的东西。因为这个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是男人的老姐姐。
是在什么原因的促使下,让眼前的事情发生了?男人苦思冥想着……
击鼓传花,是昨天夜里最有秩序的集体活动,不过即使是再有秩序的东西也不能没完没了的做下去。于是,后来就……
后来,宴会上场面杂乱,却异乎寻常的热闹。是那群孩子们,喝了适度红酒的她们端着一杯接一杯的饮料,在图雅,娜仁花那悠扬的蒙古族的祝酒歌里,所有的大人们红酒白酒的一杯又一杯的顺着喉咙往下倒。
自己醉了,因为这样的气氛里自己真的要醉的,那是为自己的女人们真心的去醉上一回的。迷离的眼睛,不太受控制的手脚和嘴巴,凡是在男人身边的女人,男人都让自己的真的醉了的心把她们挨着个的贴的紧紧的。
好象是芳婷,也好象是她的妈妈,都有着让人更加迷醉的月牙眼的她们,似乎被自己最了的心贴的时间是最多的。
自己最后的意识里,是怀里抱着的小月。那个时候完全失去自我控制的自己,在亲着她的小嘴时候,已经把手摸进了她的衣服里。记得,小月没有带着胸罩,记得,小月小小的内裤是那么的宽松。可是后来呢?后来都发生了什么?男人本来就模糊的记忆里再没有一点痕迹了。
床上还有躺着一个人,小小的她已经快缩到了男人和老姐姐的脚底下了。这是?疑问着的男人慢慢探着身子,在没有惊动睡在自己臂弯里姐姐情况下,那个几乎是睡到了脚底下的小人儿,被男人扶抱着的拉进了自己另一边的臂弯里。
是小月,昨天最后的记忆里缠在自己怀里的小月,她已经慢慢的在睁开眼睛了。
“弄醒你啦?”
男人看着自己臂弯里女孩子柔柔的问。
扑闪着黑黑的眼睛的女孩没有说话,在很认真的看着男人的时候,她那慢慢伸出来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脸。男人顺着女孩抚摸的手,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女孩软软的手心。
“嗯……”
抚摸了一阵的女孩,在想说什么的时候又沉吟着。
“想说什么呀?”
握住女孩放在自己腮边的手,男人问着欲言又止的女孩。
“我……我在想该怎么叫你。”
用自己的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大手,女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象呢喃她们那样,叫我平哥哥吧。”
男人说着,把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边亲吻着。
“不!月月要叫你爸爸!”
从来不大声说话的小月,提高了自己声音强调着。
“好!那以后月月要叫我爸爸了!来叫一声爸爸好吗?”
轻咬着女孩的手指,男人也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响应着女孩。
“爸……爸!”
女孩有些颤抖着的从喉咙里滚出了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声音。
“哎!乖女儿!爸爸的乖女儿!”
一只手使劲的把女孩拥在了怀里,男人的声音也在颤抖。
“爸爸!爸爸!”
女孩叫着,也用力的往男人的胸膛里挤着自己小小的身体。可是嘶——的一声,女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咋啦?是爸爸弄疼了你吗?”
以为自己用力过大弄疼了女孩的男人,赶紧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关切的问道。
“不……不是的。是……是……月月……的……那……那里疼。”
把小脸儿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女孩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是……”
稍一迟疑,男人立即明白了埋起小脸儿的女孩是疼在哪里了,亲着女孩子的小脑袋,男人的一只大手柔柔的滑进了女孩的双腿中间。
女孩一颤,双腿也一个夹紧,不过很快的,她的双腿又慢慢地松了下来。
女孩光滑的,没有一点毛发的xiǎo_xué被男人的大手罩住。轻轻的并拢着的三根手指,轻柔的搭在女孩xiǎo_xué的花瓣上,一点点的,柔柔的抚摸着。
又抖了一下的女孩,更快的放松了自己,因为男人轻柔的手指让她xiǎo_xué的花瓣有了分外舒爽的感觉,于是,女孩把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脸上,微闭起眼睛享受着男人手指的温柔。
一股香的,还带着丝丝腥味儿的气息从女孩喘着的小嘴里呼了出来。这样的气息,男人非常的熟悉,那是老柳精心调制的春药的味道。这样的春药,药性绵平,但这也是它最大的特点,这绵绵如丝般的缠绕药力,一般可以持续上八个小时的时间。
在男人这个家里,知道和用过这样的春药的女人只有几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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