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
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身后呀,什么都没有。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
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的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了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草原上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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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里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连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那里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时候,在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给男人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的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
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是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一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里虚席以待了……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松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是男人回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像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的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是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
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刘红,不知怎么又把其它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松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松彩虹,空着的那只手,像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松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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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在众人眼前的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松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的娇嫩的脸蛋上像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
刘红的一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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