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的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了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
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干什么?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
小乌力吉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做为对手较量了起来……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终于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思里进入了胶着……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双脚的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中,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舒心的酒,欢快的歌……只是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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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一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的,以后决不能让……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是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就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
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rǔ_fáng,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rǔ_fáng,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rǔ_tóu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本能,是rǔ_tóu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rǔ_tóu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的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是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的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卷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的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卷里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此次工作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一句话流行了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的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去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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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了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就变的金贵了起来。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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