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耸动着,朱天星没使出什么九浅一深、徐徐加快这类大多数人都会采用的技
巧,而是疾如闪电、势如破竹,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像恒定的打夯机似的快速而
有力地chōu_chā着。
这种宛如shè_jīng前冲刺的捣动连冷感的shú_nǚ都受不了,何况是服了春药又被爱
抚了一小时之久的王荔梅。
理智和尊严瞬间被击成了碎片,使之疯狂的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每一
快血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着,迎接着一浪赛过一浪的极乐的洗刷,褪去了处
女的青涩,沉淀为永远不能磨灭的记忆,昨日清纯的chù_nǚ即将化蝶,蜕变为被欲
情左右的母兽。
啊啊啊求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双膝跪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浮出一层细汗的身躯软软地向前跌去,两座丰
满的乳峰剧烈地摇晃着,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两只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紧紧地
握着拳头,王荔梅不堪刺激地呻吟着,叫唤着,略显痛苦的叫声中掺杂了一丝欲
情的甜腻。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出来了,啊
啊啊忍不住了,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
狂泻的ài_yè从yīn_hù里飞溅出来,染湿了她身后朱天星的大腿,王荔梅几乎是
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到达了无比激爽的高潮。
可是朱天星没有停下来,像个输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比欧洲人毫不逊色的
ròu_bàng和原来的频率一样,重重插入,用力拔出,飞快地律动着。
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啊啊饶
了我吧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死了
剧烈抖颤的身体犹如疾风中的落叶,王荔梅不知道自己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抽
插下到底到达了几次高潮,感到身体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澹薄。
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王荔梅发现她被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吊了起来,只有
脚尖能勉强够着地面。
呦醒过来了,嗤嗤被干得昏过去了呢小妹妹,刚经过一场激烈
的高潮很累吧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浣肠,等到了晚上,在重要的宾客面
前,你再拜托天星给你开肛吧嗤嗤好想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被巨大的肉
棒撕裂gāng_mén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好期待啊嗤嗤
雅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转过身子,目光转瞬变得冷厉,对朱天星命令
道:晚上的开肛仪式就交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
朱天星恭敬地哈腰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敬畏的光芒。
aimes;哎女人啊女人,我真是搞不懂那些女人,唉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生物呢
李秋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声叹息着。
怎么这么感慨呢李组长,曾经被女人伤过心吗
余沢成看向给他从不轻易流露自己感情的印象的李秋弘,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罢了,余部长,我们干杯。
李秋弘与余沢成重重地碰了一下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说道:
其实呢我一直喜欢一个女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我不敢向她表白,可是,
可是,我竟然发现我喜欢的女人是个变态,余部长,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晴天霹
雳的打击啊
冯可依听到这儿,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惊惶地想道,一直喜欢的女人,李秋
弘说的是我吗变,变态,难道今天,他,他在电车上都看到了李组长,
今天可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日子啊你怎么能想可依之外的女人呢来,
来,得罚你一杯。
张勇站起来,给李秋弘倒满酒。
李秋弘喝了一小口,对张勇说道:我说的不是现在,那是上大学的时候,
唉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可我还是不能释怀,怎么也忘不了她。
这话我赞同,我上高中时美艳的英语老师,我现在还记得她穿丝袜时迷人
的样子呢不过李组长,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变态,是耳闻还是亲眼所见呢
张真举起手,追问道。
没亲眼见到,不过我死党的女朋友是她的闺蜜,听她说,我喜欢的人经常
在晚上穿着好像暴露狂那样衣不遮体的衣服在无人的马路上散步,她就是个被羞
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开始时我也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的的确确是真的,
我的大学生活全让她给毁了。
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那不就是吗
张真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敏感的字眼惹得站在包房门口的服务生向张真看过
去,随后又偷偷把视线瞄向脸色煞白的冯可依。
意思差不多,据说她交往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应该是那些男人的嗜
好吧她把yīn_máo剃光了,还有,有些难以启齿啊她,她竟然在性器上挂上了下
流的银环。
真的吗我不信,世界上哪有那么变态的女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余部长,你别不信,真有那样的女人。
张真瞅着余沢成,说着反对意见。
喂,喂,这样的话题不宜在可依面前说啊你们看,可依的脸煞白,都是
让你们气的。
张勇发现了冯可依的窘态,便出来制止。
哦抱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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