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胴体,大青衣赤身luǒ_tǐ长发流瀑站在老爷子面前,微笑的看着老爷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对相顾无语“石头,你这是?”半晌,老爷子才问
道。
“生日快乐,爷爷,你是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石头要让这最优秀延续下
去,今晚石头是爷爷的女人,是爷爷的生日礼物!”
“石头,别胡闹,这是luàn_lún!”老爷子大怒,撇过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
转身拂袖回房。
“爷爷,那我爸爸白死了嘛?”大青衣一声凄鸣锥心泣血,老爷子在迈过房
门前一瞬间呆若木鸡,半晌缓缓回过头,看着路惠男,眼中老泪纵横满是惊讶、
疑问、怜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圆润紧致的雪白胴体泛着无比圣洁的光芒,一步一步缓缓
向老爷子走来。
“我们路家为这个国家殚精竭虑,多少路子弟奉献,牺牲,表面上对我们路
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颂德,骨子里呢,羡慕、畏惧、猜忌打击,爸爸他……不是
车祸吧?”
路惠男最后轻轻的低声问道,泪眼朦胧的望向老爷子。
“呕心沥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权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
对不对,爷爷?”
“石头!”老爷子扶着门框无力的喝道。
老爷子虽然身在江湖,却最终杀出重围,执掌庙堂牛耳十余年,面对无数次
党同伐异无数次政争倾轧,路家从不屈服,无数路家子弟和门人的奋斗、倒下、
牺牲,只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请,才争得今天的权
柄和地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直到那天自己唯一
的儿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车祸中丧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尽后继无人,这
场内斗才获得一个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坚硬外壳被最亲近的人敲碎,曾经的秘密被冰雪聪明的小石头点破,老爷子
的精神殿堂瞬间垮塌,再转身时,已是步履蹒跚,走进房间的背影一瞬间显得无
比衰颓无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进房间,房门缓缓关上。
老爷子低头站在那里,老泪纵横,路惠男从后面轻轻抱住老爷子,轻轻的哼
唱着小时候从奶奶处听来的童谣,奶奶家乡的童谣。
“灵山卫,灵山卫,几度梦里空相会。
灵山卫,灵山卫,一草一木皆憔悴。
闻说灵山高千尺,难觅一朵红玫瑰。
灵山卫,灵山卫,多少情系天涯内?
灵山卫,灵山卫,一年一度寒星坠。
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
灵山卫,灵山卫,灵山何处无血脉?
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日功与罪。“
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来,烛光下,与路惠男泪眼相对,老爷子缓缓抬起手擦去
了路惠男脸庞上的泪水,喃喃道:“小石头,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轻轻揩拭去了老爷子的泪痕,垂了下来后边轻轻解开老爷子胸襟上
的盘扣,柔声道:“爷爷,今晚小石头替奶奶来啦,小石头替奶奶给爷爷再生个
娃儿,给路家添个男丁,比爸爸、爷爷还要优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绝,
气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头,你可想清楚了!?”老爷子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孙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头都疼了,过了今天,就不用再想
了!”路惠男坚定的看着老爷子,然后突然绽开笑靥如花,问道:“爷爷,我回
答完毕,现在轮到我来问了,问题,奶奶走了以后,爷爷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老爷子难得老脸一红道:“小石头啥都敢问啊!”
路惠男将老爷子外套放在一边,向下继续解开老爷子缠绕的腰带,红着脸儿,
俏皮的一吐舌头:“替奶奶问的,爷爷赶紧招来,不许耍赖!”
老爷子红着脸儿道:“十年零一十三天,从你奶奶走了就再没有碰过其他女
人,除了你!”说着曲指一敲路惠男额头。
路惠男一缩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饿虎出笼可是很难对付的呀!”顺
势将老爷子裤子褪下。
老爷子虽然在七十岁上,相较很多同龄人看上还要年轻许多,精神矍铄,但
毕竟是文人,身上肌肉松弛,胯下毛发斑驳白多黑少,一根还算粗长的黝黑ròu_bàng
低眉顺眼的垂下来,满是褶皱的包皮刚刚好遮住害羞的guī_tóu,草丛后两颗肉蛋虽
然也是皱皮纹乱,但个头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将老爷子软垂的jī_bā扶到自己脸庞边,托着两粒卵蛋,轻
轻地用脸颊爱抚揉蹭,低着头,眼睛雾蒙蒙的道:“奶奶说,难为小爷爷了,忍
了这么多年,今晚就让小石头替奶奶来犒劳犒劳它吧”
说着,扶起老爷子的jī_bā仔细的舔舐起来。
近些年来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弱,保健医反复叮嘱要少洗澡,老爷子性子本就
疏懒不喜欢水,就顺水推舟的偷起了懒,结果今天到闹了个大红脸,刚一被脱下
裤子时,自己站在这都能闻到下身浓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里包皮、yīn_máo间的尘
垢也不会少。可此时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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