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紧张地问你就是陆铭越吧?
我说不是,别多想。
说书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道:“原,原来如此,那陆公子又何故说出真相呢?”
我愤愤道:“是他们不仁在先,就莫怪我不义,以为请我喝酒便能了事吗?我定要让他们也尝尝家法的滋味。”
话刚说完,众人四散而逃。
只有说书人没走,和气劝道:“陆公子,您就承认吧,小生讲过您好些故事,一直很仰慕您,只是有个问题想问。”
是吗?我还挺高兴,便道问吧。
说书人问:“小生也在红楼说书,须讲些荤段子,敢问您与大皇子双修时究竟谁上谁下,喜欢用何姿势……陆公子?”
我的笑容蓦地僵住,面无表情地暗中朝他袖下塞了一锭银子,低声道:“钱给你,以后不许讲这段。”
说罢瞥了眼茶馆角落,拿起刀剑自窗翻出,瞬间四周骤然蹿出十余道黑影,追着我蹿入林间。
身后还听到说书先生附在窗边喊道:“陆公子,小生还有许多别的故事,您还想封掉谁的下回来找我!”
我没搭理。
现在的说书先生真是没良心,为了钱什么都编得出来。
我在林间落定,以剑鞘扫在来人胸口,将这些人卷翻在地,接着便见暗处s,he出暗器,我终于拔剑出鞘,但闻水声浩浩汤汤,与那青衣人迎面对上一剑,只听咔嚓声响,双双停手,想是断了手腕。
我冷冷道:“沈护法,何必苦苦纠缠?”
沈青拱手行了一礼,道:“在下也是奉命办事,教主命小人请您回去,教主的命令谁敢不从啊?”
哪里是请,这几日的杀手下的是死手,我看他说的是生死不论吧。不过若是不从他回去定会被关水牢,这水牢滋味我最了解,水冰凉刺骨,没过胸口,不能坐下,只能站立,但凡休息便会溺毙而亡,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一日都熬不住。
我叹气:“这不是欺负人吗?”
沈青也叹气:“谁说不是呢?听闻前辈过去护法做得得心应手,敢问您是如何应对的?”
我看着他现在,不由想起自己过去也是这般艰辛,便耐心指点道:“你这算什么?当年的教主比他还甚,终日疑神疑鬼,以为我们要背叛他,逼我们服下昙逝,还犯了头疼症,全教上下怨声载道,不如直接遂了他的愿篡位得了。”
沈青表情微僵,笑道:“前辈可知教主闭关,现今长生殿事务由谁处理?七座分堂谁来调动?对外交好谁来谈判?”
我摇摇头,他叹道:“都是在下在办。我终日为了长生殿复兴殚j-i,ng竭虑,已经够累了,为何还要篡位自找麻烦?”
现在护法权力这么大了?
我在的时候还如狗一样指使来指使去。
那我便没什么好传授的了,我只会媚上欺下讨好教主,又不解地问你们教主到底在修炼什么?不是什么绝世神功吧?
沈青道不是的,这幽冥掌本有九重,练成后断情绝爱,但教主却在邪道叛乱时于崖下发现第十重,据说练成后便能恢复情爱。只是这功法对身体损伤极大,他便闭关练功,不问世事,至今已有一年。
这人真对自己下得去手,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那我也没什么疑虑了,刚要离开,却猛地旋身接住那截离我还有两寸的毒针,笑道:“沈护法,先与人套近乎再趁机出手,我做护法时就已用腻了。回去告诉你们教主莫为难属下了,我不滥开杀戒,却也不怕杀人。”
说罢将那毒针打了回去。
那针带着麻痹,他再追不上我。
我不过半日便回终南山,刚到家便望见繁花从中陆星临仍在练剑。这小子不但天资过人,还勤勉刻苦,无论何时看到他都在练剑,剑术已与我不相上下,甚至超过我,青城派已无敌手,见我来了便缠着我要与我比剑。
我风尘仆仆,连沐浴的机会都没就被逼着与他对招。
与他对招时不让用相思,这三年来,剑寒清闲来无事便爱与我分析讲解各种剑法,梦话都是剑法,我无意间也习得几种。随手变换六七种剑法,他接得游刃有余,双瞳跃动着小小火苗,战意猛增。
我见势不好,刷得一声,左手惜年出鞘,右手饮千钟,两手皆能发力,与他对战。
陆星临怒道:“你耍赖,你用两只手!”
我理所当然道:“你若不服,也可用两只手。”
他吵不过我,气鼓鼓地闷头攻我下盘,打得花叶满天飞。
这时剑寒清回来了,我见他满身酒气,便知又出门喝酒了。他在旁观看我们比剑,看到兴起也加入战局,剑滑出鞘,道:“我也来!”
先把陆星临扫地出局,再以我赠他的相思剑与我对战,我的剑法是他教的,刚练不到一年,单论剑术定然是敌不过,便悄然将刀换至右手,刀势蹿起,使出相思刀法,此刀法既能借敌之势,却又比剑法更要威猛,乃不败之刀,在这刀面前切磋变得毫无意义。
他怒道:“你耍赖,切磋用相思还有何意思?”
我理所当然道:“你若不服,也可用相思。”
剑寒清不爱与我计较,怕计较起来他的宅子便保不住了,只收起剑对陆星临道:“陆小友,咱们莫要理他了,陪我喝酒去。”
他拉走陆星临,我正好沐浴更衣,待盥洗完毕已是黄昏。
厅堂又摆上好菜好酒。
剑寒清的宅第不仅有仆童还有膳夫,就是那位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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