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烛光,让付尔阑平静了许多。看看坐在一旁看账本的魏子晨,不禁犯嘀咕,这男人似乎没有别的事可做,难道账本是他人生中的主要道具吗?“你今晚不会在这儿睡吧?”付尔阑随口问道。
魏子晨剑眉微蹙。他原本就没打算在这儿睡的。但是听她的话似乎在赶人。让他听了很不舒服。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决定要这样做的,但是别人替你做主,你就会很不爽。
“有什么问题吗?”魏子晨不答反问。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要在这儿睡。
“貌似我们是协议夫妻吧?这样似乎违反了游戏规则。”付尔阑淡淡的说。假如他真的在这睡,那就更好了。离她的计划一步一步逼近,还真是件高兴的事。
“游戏规则?难道成亲这样的大事,在你眼里也可以当做游戏吗?”可以的话,他真想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连成婚这样的大事,她都可以当做游戏,可想而知,即使有一天他真的休了她,她也会觉得不痛不痒。
“是呀,我们的结合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何必太认真。”付尔阑淡淡的说。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以这样的态度,激起他对他们婚姻的在乎。经验告诉我们,有些人,有些事。你越是叫他在乎,他就越不在乎,相反的,你越是叫他不在乎,他就越是在乎。她就是要利用人类的逆反心理,要他在乎他们的婚姻,在乎她,爱她、、
“你说得对,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何必在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魏子晨箭步离开。他知道他们是协议成婚。但是这女人也不必总是挂在嘴边,随时提醒他吧?就算要说也应该是他来说、、、、
看着魏子晨愤怒的背影,付尔阑不禁偷笑。她应该成功了吧!看他义愤填膺,离开的背影就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对这场婚姻是在乎的。看来她果然是所向披靡,魅力四令人难以抵挡呀、、、(某女主,第n次自信满满的笑着)
###魏子晨自付尔阑的房间离开后,便来到德州最有名的酒楼‘解忧楼’
‘、解忧,解忧’这‘解忧楼’真的能解人忧愁吗?独自喝着闷酒,心里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来。当初就已经决定,待她医好娘亲的顽疾,他就将她给休了。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她对这场婚姻的不在乎而生气。这各中原因。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举起酒壶一饮而尽,“哐啷==”一声酒壶应声而碎。“小二儿,再拿两壶酒来”
店小二看看地上的碎片,这魏公子他是认识的。在德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钱,他不担心他这样的摔法会赔不起钱,只是、、、、“魏公子,您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还是不要再喝了,况且小店也该打烊了。”
“啪--”魏子晨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摔在桌上“怕我喝不起吗?”说罢看着柜台的掌柜。他也是苦过。穷过的人,所以他从不浪费,也从未用钱压过人。但是今天他想放纵一回。
店小二儿为难的看着掌柜。掌柜一见有钱赚便使眼色示意小二照他的话去做。
---宿醉之后的魏子晨头痛欲裂。随手拿起床边的水一饮而尽。看看四周,他是在自己的房间没错。可是他却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府的。
“叩叩叩、、、”房外传来敲门声。
“进。”魏子晨揉揉疼痛不一定头,等待着敲门的人进来。
‘吱嘎--’门应声而开。陈管家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少爷,老夫人请您去少夫人的房间。”
“去哪里做什么?”一想到付尔阑他的头就更加的疼。
“您去了就知道了。”陈管家淡淡的回答。
魏子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奇怪的看着陈管家。今天的陈管家有些奇怪,眼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好像是责怪。魏子晨觉得很奇怪,陈管家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呢?再看陈管家,已经恢复以往的样子。一定是他酒还没醒。看花了眼。
魏子晨起身往付尔阑的房间走去。
这一路上,家丁、护院、甚至是丫鬟都目带埋怨的看着他,不过他一看他们,那种目光便马上掩去。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足以让全府上上下下的人对他如此的态度的事情。
怀着一颗困惑的心。他来到付尔阑的房外。房外围着的丫鬟“呼啦--”全散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魏子晨走进门房中。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房间被挤得好满。他一眼看不到付尔阑的床。不过从里面传出嘤嘤的哭泣声。好像是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巧。魏子晨剑眉紧蹙,到底发生了何事?
最外面一层的丫鬟率先发现了他。纷纷为他让路。然后大家都发现了他,纷纷让开,他才得以看到付尔阑的床。只见昨天那个年轻的大夫立于床边为付尔阑针灸,而付尔阑面色潮红的趴在床上。发着抖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魏子晨问道。
一旁嘤嘤哭泣的小巧。抬起泪流成河的脸。看向魏子晨。“姑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小姐她伤势这么的重,大夫都已经吩咐了。要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寸步不离的照顾,并观察小姐的情况。不是由您照顾小姐吗?您倒好,丢下小姐不管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害小姐伤势恶化。生命垂危。现在到一副无辜的样子。还问发生了何事。姑爷您可真是好样的。”
小巧的话虽然句句都在以下犯上,倒也道出了大家的心声。就连一向都爱子心切的老夫人,在听到小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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