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吕温纶的房间里声音此起彼伏,几乎未曾间断过……
第二天欧亚伦来到剧组,得知了牧向笛请假两天的消息。
他想起了昨晚乔飞的所作所为,又想起了牧向笛挨的那重重一巴掌,心中悔恨交加。一定是乔飞那一巴掌再加上口不择言的羞辱,让他今天羞于来剧组的。
他揉着昨晚被牧向笛打过的地方,胸口酸涩。
牧向笛昨晚看似凶狠,可打向自己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有使出力道。牧向笛嘴上虽然否认,但欧亚伦知道,他是为了能够站在自己身边拍戏,才不惜出卖身体给吕温纶的。
吕家那一对兄妹,一个抢了他的父亲,一个抢了他的爱人!他们欧家是欠他们吕家的吗?!
今天的拍摄欧亚伦很不在状态,在ng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到了中午时候,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导演也开始暴跳如雷,最好只能推后拍摄进度,让欧亚伦先去休息。
欧亚伦回到保姆车上时正巧苏梓人也赶过来,苏梓人看见欧亚伦立刻把车上的人都撵了下去,这才一锁车门,拍了拍欧亚伦的肩膀愉悦道:“昨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做得很好,亚伦。”
欧亚伦:“……”
“吕温纶昨晚带牧向笛离开时脸都黑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吕温纶表情这么可怕过,牧向笛在吕温纶心中的分量果然不轻。今天上午我从乔宏秘书那里打听到乔宏好像遇到难题了,焦头烂额啊,你猜猜是谁给他出的难题?”
“吕温纶?”
“乔氏影业原本打算两个月后搞一个大制作电影,吕温纶就是最大的投资方。本来已经谈妥就差签合同了,结果今天上午乔宏接到吕温纶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关于投资电影这件事还有待考虑。我看这件事情,十之八九要黄了。”
“撤资?怎么可能?”欧亚伦冷笑一声,揉了揉眉心,“吕温纶这么冷静的一个商人,不可能会为了向笛撤资。”
“不管到底会不会撤资,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只要牧向笛肯努力,要左右吕温纶的决定还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你只管做牧向笛思想工作,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等下,你要干什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么一吹。”
欧亚伦抹了抹脸面容憔悴道:“我不想复仇了,我现在只想把向笛接回来。”
“放屁,你如果真的不复仇了,那你连牧向笛的一根毛都碰不到。吕温纶是什么人?你没有和他抗衡的实力,想把他看上的人抢到手?我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离牧向笛远一点,忍耐一下,我既然答应了帮你把牧向笛追回来,就不会食言。古有范蠡为大义牺牲西施,今有你亚伦为了大计牺牲牧向笛。吴王败了,吕家也将会一样。别忘了,那个c-h-a足乔宏和你母亲之间的女人姓吕。”
欧亚伦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怨愤、不甘心、后悔,几乎在同一时间充斥在内心里。
终于,仇恨打败了柔情,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点了点头,“好,我忍。”
…………
花斯年从床上坐起来,双目痴痴地发了一会儿呆,才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揉着太阳x,ue心中暗骂一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草,qín_shòu啊。
系统:[确切的说是第三天中午。]
花斯年:[……]
[对了,斯年。你晕过去的这一段时间,欧亚伦对牧向笛的白月光度已经达到了70。]
[好消息,不过发生了什么?]
[你的经纪人给你请了两天假,欧亚伦认为是他和乔飞的缘故,那个心疼啊!]
花斯年嗤笑一声:[呵呵。]
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花斯年的肚子适时的咕咕叫了两声。马丹的,只管吃不管喂的啊?用完就扔一边了?
花斯年轻叹了口气,揉着屁股艰难的披上了睡袍。鞋子也不知去向,他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下去找点吃的。
卧室在二楼的最里边,花斯年光着脚贴在墙边慢慢走着,走着走着就突然听到书房里的说话声,“温纶啊,我们吕乔两家世代交好,没有必要为了小辈那些私事闹得这么不愉快伤了和气嘛。”
“乔董事长也说了吕乔两家世代交好,乔老爷子八十大寿,我带着贺礼、携着同伴盛装出席,是对老爷子和你们吕家的尊重。可你们乔家呢?乔飞当众对我的人呼来喝去,连手都动上了,你说这是打我吕家的脸呢还是打你们乔家的脸?这口气我吕温纶是该出还是不该出?”
“那晚的确是乔飞做的太过了些,不过你毕竟是他亲舅舅嘛,他也是关心则乱,才会口不择言、好心办了坏事。回去呢我也骂了他一顿,温纶呀,孩子小无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件事?什么事?花斯年将耳朵贴在门框上,就听到吕温纶道,“乔先生,让乔飞正儿八经给花斯年道个歉,撤资的事情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撤资?卧槽大兄弟没有必要吧,一个巴掌而已,我只是想解决一下私人感情问题,没必要上升到两个家族之间的矛盾哎喂。
“这个当然没问题,乔飞做错了事情,道歉本来就是应该的。这样,明晚你们看有没有时间,我做东,就在华轩雅阁,我们好好聚聚,将这个误会解开怎么样?”
“再好不过了,乔董事长才是乔家最明白事理的那个人。听说那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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