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亲我。
我说不行,真不行。
“你不行我不行?我必不可能不行,所以肯定是你不行。”
“我不能背着徐钊这样。”
佟道珩点点头,还是笑着的,说噢。然后继续亲我,又去解我的内衣。我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抢到了个讲话的机会,“你听清了吗?我说我不能背着徐钊这样,我俩在一块儿了。”
他忽然看我,冷冷地凝视,“那你和徐钊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说没说过,他前头还有个我呢?你让他在车里摸你那次,你跟没跟他说,你其实刚刚跟另一个人做过呢?你跟徐钊上过床之后又跟我有过多少次,你数得清楚吗?你都和他说过吗?他知道你昨天醉成那样还要跑出来,是为了找我吗?”
我深知这么理肯定是理不清的。但是我又确实有点儿底线,我不能让徐钊跟我一样煎熬难过。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
“我放过你的话,徐钊问起来你怎么说?”
“我会跟他如实说的,”这点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我不会骗他,“我会跟他说我来你这儿了,但是是因为你儿子丢了,我很担心。”
佟道珩有点儿讽刺地问我,“就只是过了个夜,什么都没发生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吗?就是这样的啊!”
“就是这样的吗?”
抽取一个幸运王八蛋
然后,我很久很久不愿意回忆和直面的经历,我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最初作为一个没有廉耻的娼妓奉献诚意时候的那件具体的事物载体,就这么又发生了一次。
佟道珩的手就和上次一样,只是刚刚发温就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攻击我。我被紧紧地压着,被掠夺着舌头和嘴唇。他毫不避讳地直视我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我从这双眼里看不出任何温情。我的眼皮下倒是有两汪水,这是东郭的眼泪。
纵使我们之间有许多误会,但有一点我绝对没有误会过他:他确实是在没有任何底线的欺负我。我在他眼里是最不好控制的附庸,然而始终还是要接受控制,选择顺服。
我刚把胳膊挡在眼前,佟道珩就非常粗暴地把这条胳膊扔回了原处。而他还在用手指捣弄着我,还似笑非笑地问我,“什么都没发生是吧?咱们俩,什么都没发生是吧?”
这种情况下我身体的任何反应都不受我控制。我这时意识到其实单纯的yù_wàng也能让人体温升高呼吸急促,无所谓什么爱不爱恨不恨的。真要说什么体会,那就是一波一波侵蚀着我身体和脑子的热浪了。痒其实不贴切,反而是虚,虚得非常具体,血液奔涌来到此处,催生出膨胀红润的欲念的实体。我当然没在期待,甚至是嫌弃的,然而我的身体却在明目张胆地盼着他——不是手,不只是手。
我从浪潮的尖儿上滑下来,也知道刚才无论是什么表情什么声音都已经被他看得听得一清二楚了。
反而倒是不怕了。
佟道珩用他那玩意儿蹭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以前看的一句话,一个女的跟她丈夫说你在我身上动了刀子。然后我就开始想“用刀豁开”这四个字确实很有神韵,听着劲儿就不小,感觉是非常酣畅淋漓的。
他蹭我也撞我,轻轻地,撞得我腰都麻了,但就是迟迟不进来。
我在他打算开始新的一轮欲擒故纵之前抢在前头张了嘴,“要不咱俩石头剪子布吧?公平公正地选出一个王八蛋。”
佟道珩说,我这么爱你,还是我来吧。
省去了石头剪子布,角色倒是没变。他这把剪刀飞快地豁开我这张布,只是路线曲折,踌躇难行,于是需要不断地撤出来又进去。
我就迷迷糊糊地想,这可怎么办呢?怎么才能瞒过徐钊呢?也许他知道一点吧。只是这次又与从前不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背德感裹着我,好像要把我绞死似的紧紧地箍着我的胸口。这样的原因我也非常明白,我已经把我的小男孩儿放在心里最当中的位置了,从前他不是,所以我可以轻松地来轻松地走,可是现在我真的很爱他。任性的,可爱的,生起气来也很有分寸的徐钊,真是我游离在外的一块心头肉呀。
佟道珩最后坐在床尾那儿抽烟,我蜷在被里演刚刚被糟蹋过的良家妇女。
佟道珩说,岑青你是还没到三十岁。
“我不要到。”
“迟早也会到的。我反正是一过了三十就忽然之间反应过来,能抓住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别抓我。你这属于调戏别人女朋友。”
他扭过来看我,“那以后还有机会吗?”
“没有。我不会来了。”
佟道珩熄了烟,又爬上来了,“那我就先吃个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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