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私的关怀过她,她只是这个家宅的支撑,是别人的主子,是东家,她空虚,她寂寞,她难受。
直到遇到傅宁。这个男人身上好像又某种东西,一直吸引着她想要亲近,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总是让她舒心和情不自禁,这是我们的缘吗?
她想得到他,很早就想得到他,只要他能放下他以前的女人,心里装下她崔荷的名子,她甚至可以不计较他嫁过人,也能接受他和别人的孩子,可现在自己放下种种姿态,他连接受她都不能。
她对那个男人好,对他的孩子好,他都时时刻刻得想着怎么还她,时时刻刻想着怎么不欠她,他也总让自己在她的眼皮底下活的越来越辛苦。
怎么她想留一个人就这么难吗?烈酒一口一口灌下,不知不觉灌了好几坛,也没人劝阻,只要她开口,下人们伙计们只会做得更好。
昨日第三次试图告白失败,今天一早便出了门,心情郁闷,没什么事,也没再带着他。想必此时若他还在身边,肯定是会开口劝阻的,不过总是带着看孩子的口吻,这是她最喜欢他的一点,也是她最讨厌他的一点。
似乎是喝的有点多了,头是晕的,脚步都有些虚浮,暮色四合之际,她被人扶上回家的马车,依旧是崔枝驾车。坐在马车里,她的眼神是清亮的,甚至隐隐还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期待。
崔枝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怕是醉糊涂了,还以为傅宁会在门口等她,别说现在天还没像以前那么黑透彻,就早上她自己在院子里还说她今天不回来了,谁还会在门口等她,除了看门的。
果然,快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帘子就巴巴的掀开了,门口就两个看门的,还外加一个扫地的妇人。崔枝感觉自己身后的温度骤然降到零点,冷得她一哆嗦。
刚停下马车,身后的人就自己跳了下来,稳稳当当地走了进去,表情凝肃,一点都不像是喝醉的样子,除了满身滔天的酒气。
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崔枝刚想解释,人已经看不见了。崔枝照常指挥着人卸马,觉得这是小事,也没太放心上。
其实今天那孩子是病了,病得有些重,发着烧,她给批了一天假,看了代夫,此时正在床上躺着,意画也在照顾着他。
各处廊下的廊灯都幽幽的点了起来,一路疾驰,也不让人跟,随手抓了一个人问了一下,知道今天傅宁没出过小院,崔荷也没多想,直奔傅宁的小院而去,傅宁的小院里没人,静幽幽的,崔荷环顾四周,直接朝燃着烛火的厢房而去。
昏沉中,傅宁是被肩胛处的抓力给痛醒的,被迫睁开的第一眼,是上方崔荷有些疯狂得有些凄楚的脸。
崔荷那么用力地抓着傅宁的肩胛,将他摇醒,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不停地喝问他:“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怎么就不等我了!”
几乎有些神志不清,连眼角都是红的。
傅宁有些懵:“什么……不等你了?”
接着他就嗅到了冲天的酒气,原来是喝酒了。
崔荷身上的酒气让他昏沉沉的额头更加抽疼,肩胛骨那里依旧被崔荷捏着,竟比他发烧的额头还要让他疼上几分,他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想叫别人进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上的影子就覆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唇,床边的烛台被崔荷碰到,落在地上,咚的一声,熄了,突如而来的黑暗,让身下的人瞬间清醒,开始猛烈的挣扎,叫唤,只是身上的女子还现在迷梦之中,动作粗鲁,酒气似乎唤醒了她体内的兽性。
她摸索着抽出男人的束腰的带子将男人不安份双手捆在床头的木头柱子上,门未曾关上,衣衫半解之下,傅宁看到了门口端着药神情震惊的意画,他慌乱地向他求助,崔荷似乎也发现了他,女人微微抬起了上半身,转头冷冷地瞥了一眼,喝到:“退下。”
傅宁看着意画稳稳地端着药盘,躬下身子,他忙挣扎地对他喊道:“意画,帮我,她是喝醉了。”
可意画一眼都没看他,退了下去,还带上了门,傅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屋里也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疯狂的女人一夜要了他几次,手腕依旧缚在床头,勒出了可怖的伤痕,他睁着眼看着屋顶一夜到天夜,崔荷还在身侧拥着他酣睡,薄被下的两个人现在身上是□□。
傅宁意识到自己对崔荷的动心时,就代表着他对肖菡的不忠,不贞,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不想忘了肖菡,亦不能忘了肖菡。
可是情不知所起,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嬴荡下贱,一颗心也能分给两个人。
他想过离开和逃避,可是肖瑾的寒疾让他不得不留下,住进崔宅的日子,也让他欠崔荷的越来越多,让他无力偿还。
他也想过,既然还不上,那就按耐心思留在她身边老老实实做事,尽一份心力,他也知道崔荷想要的是什么,可唯独那个,他给不起。
他以为只要他对崔荷的那件事视而不见,时间长了总能过去,即使崔荷不再在意他,他也会想办法默默偿还。可他实在没想到,崔荷会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做这种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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