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过程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褶皱被烫平,揉搓,伴着疼痛,还有汹涌的充盈感。巨物像只温柔的猛兽,在它极为享受的温热与s-hi润里蛰伏,俯冲,极尽它所能去讨好腺体和最深处依旧沉睡的小口。
不需要那么温柔啊。不需要讨好我啊。
“进去……啊……进去……再深……再深一点……”杨高哭喊着,咬住了朱铭的手臂,咬着牙把t-u,n部用力往后撞,“进去,最深……最深那里……啊!……标记……标记……啊!”
“如你所愿。”
朱铭顶着最深处的*殖腔,边用嘴唇数着杨高的脊骨,边有节奏地顶着那里面的柔软,t-u,n尖都被两颗卵蛋拍得润红。等到那脊骨终于被他嘴唇一一舔吻完,他再次咬上了oa的后腰把自己抵到最深处的媚r_ou_,顶端膨大,成结。
一股一股热浪冲刷着杨高的最深处,把他的混沌洗清又再次让他沉迷。他尖叫着,被推上了前所未有过的高潮。
被他,标记了。
朱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早凉了。他连忙起身,“杨高!小羊羔!”
没有。
人不见了。
……我这是……被当自_w_e_i木奉了?朱铭扯了扯嘴角,一看时间——“八点半。”
“……c,ao。”朱铭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脑袋,连忙穿戴好衣服就往医院赶。
然后一个礼拜过去了。
那只小羊羔再也没有出现了。
连家里都堵不到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火大啊!超火大!
朱铭揉了揉太阳x,ue——因为城东那单连环车祸他已经连续工作了36个小时了。他拿出手机发消息,“你就不能帮我查一下他具体在哪里吗!”
短信并没有回。朱铭磨了磨后槽牙,努力维持着一副谈笑风生的面皮,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羊羔?
……不管了!逮了!扒皮!吃肚子里!让你跑!跑!跑!
杨高正着急着找唐教授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拖进了消防楼梯里头,眼前一黑,嘴唇就被死死吻住了。
熟悉的圆柏叶香气,杨高的神经仿佛被冰冻了一样。
完了。
“小混蛋你心肠够硬哈!”朱铭咬牙切齿,“把我一个人扔在你家就算了,躲着我还一周没回去?啊?你能耐啊!”
“我……”
“跑!跑!跑!你现在给我跑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撩上床了就不管了?”
“我……我没……”
“没个屁!”朱铭怒得难得粗俗了一回,“跑什么跑!这几天是不是腰痛!”
“我……诶?”杨高懵了,“诶?”
“诶什么诶你个小傻子,非要我在非发情期给你标记,你不难受吗!”朱铭狠狠给小oa敲了一个爆栗,“再跑就把你锁起来扒皮吃了!”
“诶?”
“干嘛!”
“我……你……”
“我干嘛你干嘛!”
“你……你不……不……不喜欢……”杨高低下头,说话带着忿忿的鼻音。
朱铭终于成功炸毛了。
“我特么……你个死小孩能听我说吗!”
“就是……我……强……强迫你……我……故意……故意……信息素……诱惑你……”杨高越说越哽咽,眼泪又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杨高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可是刚刚朱铭敲的爆栗真的超痛啊,“……嗯?……诶?”
“死小孩你能听我说话吗!你哪怕就听我说一句!一句!”
“我……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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