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旗袍真好看。”
一句真心的赞美,舒瑶自然记在了心上,而且那样的赞美还是来自她的爱人,似乎就更叫人刻骨铭心了,不过她要给左政的惊喜可不仅仅是这样的惊艳。
黑圆的枪口往下走着,每每都能碰到坚硬咯手的衣扣,舒瑶故意挑了挑,衬衫乱了,也皱了,惹地左政微痒也有些难耐。那枪口肆无忌惮着,不多时,衣摆从裤子里被抽出,皮带与腰缝的距离,被换上了那冰冷危险的东西。
枪口故意滑拉,碰着左政下腹的皮肉,男人的身体微有紧绷,就连眸色也愈渐深沉,染着不可言说的山雨欲来。啪嗒一声,搭扣开了,而皮带也被抽离,舒瑶不经意地扔在了一旁,探入裤中的那支枪似乎也继续往下游走了几分,可这一次,却未成功往下,碰到了势均力敌挡着的东西。
舒瑶抬头,明知故问地挑眉问他:“这里,藏着什么?”
男人俯身凑近,贴着面前那人的唇,过分的缠绵而又暧昧,“能要你命的枪……”
“枪战”
这出戏的正确走向似乎不该是这样的,起码,原本的此刻,他们该是共享着一顿烛光晚餐,舒瑶自然准备了,只是这会儿谁还会去在乎那个浪漫……
左政脖间的领带被舒瑶缠上了指尖,至于那把调情的枪,她虽然抽了出来,可还是抵着男人要命的位置,即便没有上膛,都能叫枪支走火,擦出一番yù_wàng。香薰的气味蹿入鼻息,交织着加湿器里的水汽,只留下了淡淡的暗香。些许的妩媚,又有着轻柔酸甜,是好闻的,弥散着整个卧室。
而怀里的软玉温香,此刻却步步紧逼,左政被推到了床上,又看着那人跨坐到了他身上,大胆的动作,实在不该出现在这身含蓄典雅的旗袍下,有些违和,又有些风骚浪荡,可那人演绎起来,却又挑不出一丝的错处,起码,左政喜欢,喜欢她不经意间的风情。
丝滑的布料铺散,过分高的两摆似乎再也兜不住那底下藏着的秘密,其实……也没什么秘密,他老早就看到了,那底下的黑色丝袜。左政抿唇轻笑,甚至还配合地抬了抬脖子,叫那人方便抽出他束在脖间的领带。
黑红相见的领带被舒瑶随意扔在了一旁,左政的视线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又落到了那把装腔作势的道具枪上,她似乎是玩上了瘾,而且瘾头还不小,冷着一张脸,故作凌厉地望着他,命令着:“脱了!”
话说着,那黑圆的枪口已经对上了他高高撑起的裤缝,隔靴搔痒一般,由上至下,游走挑逗了一番。一时间,硝烟弥漫,幻化成了坚硬的利器,烫人的熔岩,叫嚣着,躁动着,揉捻成了yù_wàng的火,全都涌入了男人的下腹,情潮滚滚,奔腾不息。
左政挑眉一笑,喘着不稳的呼吸,也言听计从地扯下了紧绷着的拉链,肿胀的性器一下子便跳了出来,对峙一般顶着那危险的枪口。
这一幕来地火热而又直接,像是岩浆爆发了,就算隔了老远,可似乎只要一眼,就能叫人口干舌燥,热得心惊胆战。
舒瑶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就连握着那把枪的手好像也在微微颤抖,像是被岩浆的火星溅到,浑身都烫了起来。左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深色的眸中有玩味,有痴缠,更有挑衅,女人的脸颊显而易见爬上了绯红,那红烧着烧着又到了脖颈,天雷勾着地火,烈火烧着干柴,在这场yù_wàng的“枪战”中,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嘴角的笑压了又压,男人好整以暇,仰了仰了下巴,似乎是想纾解一番此刻的难耐,又或者是存着别的什么下流的想法,所以他当着舒瑶的面,直白地隔着内裤,握着自己的yù_wàng重重撸了一把,那滋味说不上多爽,可左政却故意喘了一声,嘶哑性感,野兽一般,明晃晃地在勾引人。
那声喘息自然是致命的,尤其在缠绵惹火的此刻,勾地旗袍下的身子又软了几分,而原本熨帖的旗袍这会儿却叫人有些难受,胸前包裹的两团软肉,越绷越紧,明明是滑腻的布料,却擦出了火来,细碎的纹路摩挲,绷的那里高高束起,rǔ_tóu更是越来越硬,像是嫩芽即将破土而出,顶地旗袍越来越紧,要裂了。
明显的意动,渐渐在花穴泛滥,缠缠绵绵,要出来了,可这会儿还不能够……舒瑶眯了眯眼睛,跟着又俯下了身子,她警告地撑着左政的胸口,将人紧紧钳制在了身下,耳鬓间的发丝搅着灵琅作响的耳坠,调皮地滑过了肩头,落在了胸前,她故意啧啧啧了好几声,侧头揶揄着那人:“怎么,又不老实了?”
yù_wàng喷薄欲出,抵着那枪都有些招架不住,这岂止是不老实了,恐怕……接下来还会有场硬仗。
手下的胸膛在颤,隔着凌乱的衬衫,那人笑地开怀,舒瑶被他笑地不免有些面热,似乎她这出戏穿帮了,出错了,就要被人喊上一句“ng”。可那人并没有,但却忽地抬手,取下了她耳后固定发型的卡子,如藻的长发倾泻而下,叫舒瑶一时也慌了心神,而左政也顺势而为,隔着说不上妨碍的丝袜,抚上了她的腿根,刻意揉了几把。
“这么调皮……可是会有惩罚的。”他好心提醒了句,蹭着舒瑶的身体,贴着她的耳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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