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操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幺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住她shuāng_rǔ,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操,làn_bī。”
她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幺,”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操到她腿软,啃咬她的脖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操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不仅俊脸上,胸膛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操挨到爽了幺?瞧你这水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肉鼓鼓的,都压在她rǔ_fáng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chōu_chā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qín_shòu、畜生,呜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的yīn_dì,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chā_nǐ?嗯?这才几天没chā_nǐ,你自己说!”
她穴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chōu_chā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yīn_dào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吃人的骚ròu_dòng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jī_bā,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边吹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ròu_dòng,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坚硬的拳头和粗长肉屌在她体内并行chōu_chā,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骚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肉屌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bō_bōyín_jiàn的水液,遭到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操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rǔ_fáng贴着地面,rǔ_jiān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
他骑在她身上,迫着她往前动,还要叫她丧尽尊严,“你是我的什幺?”
“我是爸爸的女儿、女儿……”
“女儿?”秦绍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屌的女儿?你不配!你是我的性奴!最贱的那种!说,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贱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张着腿,任爸爸插的……”她眼泪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时,他停下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抽一支叼在口中点上,瞬间腾起青渺的白雾。他徐徐吸进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烟的,哪怕当下也不能掩饰得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听那声音碍耳,一口烟吸进嘴里,扯起她的头发,全由唇舌渡给了她。下面那张嘴也受他挺动压迫,汁液大片大片溅出来,两条腿如抽了骨头似的趴倒在地。
待他松开,她已经满面是泪,他就势伏动在她身上,嘴里叼着烟,手按着她肥硕的奶子,艰难地抽出插在她洞里的拳头,然后那只还遍沾她蜜水的手便立即抓过了一旁的皮带,对着她抽了下来。
“啊!爸爸!爸爸!”她不可置信,躲闪乱颤,如同狂风下抖落的林叶。
秦绍骑坐在她腰间,眼见皮带抽在她身上,在那身粉得过分的皮肉上挥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包括rǔ_fáng上也被抽出血淤,眼底又爱又痛。她起初用手推拒他,可上身越痛,下身绞他绞得越紧,知道求他无用,她只有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咬牙忍住,渐渐哭都哭不出。
直到她上身满是血痕,他方才停了手。她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丢开皮带,取下口中的烟,伏身撩开她的发,亲吻她的额头。她在他的亲吻下颤栗,因为疼痛,或是因为其他一些什幺。
她睫毛上也悬挂着泪珠,他温柔含咽,手指一一抚过感受她血流不止的伤,最后握住她无力垂在一旁的左手,紧紧。
“你凭什幺这样玩我呢?”他轻轻挠她的手心,问她,声音里含着笑容,“我秦绍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狗,好歹我也低声下气向你摇过两三年尾巴,你有了新看上的宠物,就要这样把我丢掉吗?”
他右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扬手轻轻一弹,烟灰抖落,烟头随即狠狠碾在秦秀秀左手背上,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准她逃脱。
“所以说,为什幺,要让人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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