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就这么侧躺着被男人要了身子,屁股被插得一下下耸动,朝男人的方向翘得高高的,她嘴里都督的叫着,桓猊扭过她小脸亲嘴儿,狠狠疼她的身子。
二人在床上交欢,或骑或坐,跪着站着趴着,桓猊花样多,兴致起来,折腾得芸娣险些去了半条命。
最后结束时,芸娣身子落满新鲜凝固交替的精斑,尤其是一对乳儿上,男人喜欢射在这里,每每到shè_jīng时,芸娣托起两只奶尖磨蹭guī_tóu,一边用嘴舔棒身,一边让他射出来,把自己奶儿射得一片白糊。
桓猊喜欢亲她嘴儿,把她小嘴儿亲得又红又肿,水光潋滟,明眼人一看就知被狠狠疼爱过。
芸娣气喘吁吁伏在男人胸口,红着脸儿被逼说荤话,“一想到都督,小屄都流水,流了好多,吃都吃不完。”
桓猊捏起她红扑扑的小脸,特地嗅了一口她唇间,带着少女馥郁的香气,他微眯起眼,促狭地问,“可有偷吃过?”
芸娣脸儿带着羞意轻点了下头,主动配合他,“都督不在,都挤在碗里自己尝了。”话音刚落,屁股上被扇了一下,桓猊语气不悦,“我的东西,叫你偷吃了?”
“我错了。”芸娣眼睛汪汪的,显得极无辜。
桓猊就笑了笑,捏住她下巴,目光幽深,“今天和你阿兄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芸娣听了这话并无一丝惊讶,都督府的密探无处不在,她和刘镇邪见面的事,迟早传到他耳中,甚至他们交谈的内容,都被屋里的密探一字不落听去。
但桓猊究竟知道多少,芸娣尚不清楚,为了卸下他心防,便才故意引诱他,让他爽快了,也能别那么紧盯着她,芸娣就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随我阿兄走了,可他有大事办,应承三年后来接我。”
桓猊见状就知她应下了,狭眼微眯,沉声道:“不介意他弃了你?倘若三年后,他又因其他再舍你一次,你往哪哭去?为了一个假阿兄,一个对你机关算尽的小人,费这破功夫作甚?”
芸娣试探道:“都督的意思,我不该定下这三年,现在就可以走了?”
桓猊猛地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休想!”
他这举动太突然,芸娣有些吓着,桓猊却捏起她脸儿,仔细瞅她眼下的红肿,抚了抚,口中却是冷冷的语气,“你这小娘子,说舍就舍,当真是狠心,倘若日后我对不起你半点儿,你是否半夜在我床头悬刀。”
“都督是大人物,有匡扶社稷,安定百姓之责,我不敢不想,您莫要打趣我了。”芸娣紧抿嘴儿,落着眉头,仿佛伤心又一点点泛上来,“受人欺骗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身边亲近之人,你对他毫无防范,他却忽然将你舍弃,我不知该怎么做,也没法责备他,他选择为名利,我选择为情,都没错儿,可这个坎我过不去,唯有斩断了,我能一心想着往后的日子,不为过去神伤。”
桓猊看她眼中泛起蒙蒙的泪意,鼻尖儿微红,又要开始哭,冷冷道:“为了个不值当的,哭有甚么用处,当心哭瞎了眼。”
芸娣眨眨眼,眼中雾蒙蒙,“都督可是厌弃了我?我还想着,阿兄弃了我,世间唯一对我好的,只有都督一人了。”
她说话越发轻,仿佛没了底气,但在桓猊心底越来越响,他接受了他对她心上这个事实,但对心里的异样仍不大顺畅,是一种有什么在悄然变化,而他无力挽回的感觉。
他不肯听这软绵绵的枕头风,卸了男人的骨气,床头放了几本佛经,桓猊扔到她怀里,叫她念,芸娣却看出他的烦躁,仿佛念佛经,不是让她静心,而是安抚他自己的内心,芸娣低头看了看,却是小脸儿一红,有点窘,“这几份佛经,我不会念。”
先前在兰香坊时,她每月都会陪霍娘上山烧香,听寺里僧人念佛久了,也会念几句佛语,后来在丞相府认了会儿字,几乎把《药师愿十二大愿》背下来,桓猊生病那会儿,卫典丹也找来这本,她自是会念的,但其他要认得,却有些勉强了。
桓猊起初以为她不情愿,早在他病那会儿,梦里满是她声音轻柔念佛经的声音,眼下怎么不会了,却察觉她神色有异,有点不大好意思,略想了下随即笑了,拍拍她屁股,“走。”
“去哪儿?”芸娣连忙问。
“教你认字。”桓猊拉着她走出床榻,芸娣却是想他这么个性子教她,定然不比丞相温柔细致,怕是在他手下,两个手掌高高翘肿,连筷子都握不起。
一想到这副场景,芸娣急忙忙停下,桓猊见她不情愿,便也停下,扭身看她,却见小娘子黛眉微蹙,双眸流动,“今儿是七夕。”
桓猊下意识皱眉,“七夕又如何?”除去宫廷盛宴,亲人团聚的节日,他不大过这些,自然也没印象,却听芸娣道,“七夕佳节,织女牛郎鹊桥相会,要做该做的事儿。”
结果桓猊听了她这话,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软肉,“又想要了?”
芸娣美眸微睁,随即羞恼瞪他一眼,“什么呀。”她说道,“七夕之夜,小娘子们伴着郎君出来溜耍,街上有花灯庙会,都督不想去瞧瞧?”
“怕是你不想练字,才撺掇我去?”桓猊一下子看破她心中念头,芸娣眼儿轻转,显然心虚,却不肯承认,桓猊含笑转向屋外,“卫典丹,备牛车!”
峰回路转,芸娣没想到桓猊真会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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