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幺大姐埋头不理我,要幺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幺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肏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幺。
那一刻,我的jī_bā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īng_yè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幺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幺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幺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幺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幺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luǒ_tǐ的躺在jīng_yè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xiǎo_xué都会再次被肏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jīng_yè和ài_yè再次湿个透透。
要幺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ròu_tǐ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淫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guī_tóu紧紧抵住二姐yīn_dào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yīn_máo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潮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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