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明时，寒潭里的水冷得刺骨。可赵晓发现，让他身体冷静下来的时间愈发的长了。十六岁的少年，脸上还
带着些许的肉感，有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气质，身体上消不下去的陌生反应让鼓着嘴，只在水面上露了个脑
袋。
十六岁的赵晓，还不懂得自己身体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也不懂得如何处理。十四岁离宫前，赵晓一心只有提升
修为，以及和宫里的那群猴子斗智斗勇。加之赵晓身体特殊，萧皇后也从来没有让宫女给赵晓教授床笫之事。
三日来赵晓的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的，身体频繁得反应，夜里的春梦，都让他有点精力不济。这会，赵晓泡在冰
凉的潭水里，趴在水潭边，枕着自己的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空檀的身上有股特殊的檀香味，赵晓睁开眼睛看到数日以来他春梦的对象空檀站在水潭边时，一时分不清是梦
还是现实。
他抬起下巴，直勾勾地看着穿着里衣的空檀，只觉着鼻子忽然一热，两道鲜红的鼻血流出，滴落在他湿透的里
衣上，把洁白的里衣染红了一片。
空檀弯腰，架着赵晓的腋下，把他从水潭里抱起，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托着他的屁股，搂着他的腰，抱在怀
里。
赵晓的脑袋自然而言地靠在空檀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一次的春梦怎的格外真实，他竟然可以真切地
感受到空檀的体温。
房里赵晓被空檀背对着抱在怀里，湿透的里衣被全都脱了下来。直到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晨曦微凉的
空气中时，赵晓才忽然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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