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入深处。
比起用嘴,真正的插入又有一番不同。
身体陡然被火热的坚硬充满!慕倾倾几乎上不来气。“啊……”
“我轻点。”
“别,我没事。”
眼前白茫一片,神思断个彻底,所有的感官都聚中在被填充满实的xiǎo_xué里。
他的动作很温柔,每一次抽动,都用尽十分的耐心。
紧窒的包裹,被接纳的欢喜,巨大的幸福感顿时满溢庄河内心,一时间所有的纠结矛盾都远远抛在脑后,身心血骨都只刻了一人的名字。
那人便是杨倾倾。
庄河动作不停,窄腰送向前,全部嵌在她身体里。
慕倾倾脚趾尖绷直,脊背几乎拱了起来,“庄河,我们睡了。”
“满意了?”庄河眼睛黑沉沉的,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搂着她的腰将腿扶的更高,加大力道往里捅着,没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淫靡的水渍声,少女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娇柔的低低响起,“啊…庄河……啊……啊……啊……”
庄河头皮发麻,身体愈加亢奋,又问:“满意了?”
“嗯,满意,相当满意,庄河你简直棒极了。”
慕倾倾平面仰躺,身体像拉伸到最大程度的弹簧,绷的紧紧的,只有本能的颤抖和挺腰相迎。
粉红的rǔ_jiān峭立着,随着庄河的来回抽动仿佛波浪一样的晃动。
她的话就如一道漩涡,将庄河整个人吸进去,
他命如草芥,在狭窄的岩缝中苦苦挣扎。没有想到的是,岩缝也能挣扎出一片生天。
可能在她第一次闯进这里来时就在他心里埋下种子,慢慢长成让人上瘾的毒。
忘不了,戒不掉。
庄河扬了扬嘴角,见她游刃有余,也不再憋着忍着,扶稳她的腰,男根加快速度往xiǎo_xué里顶送。
随着越来越大的拍打声,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便看到与他男根相连的xiǎo_xué口微微肿红,两片肉紧紧含着他的男根,一张一缩,还带着汁水,滴哒哒的淌。
那场景的香艳程度,但凡是男人看了都会难以自持。
庄河自不例外。
这也理解了为什么大队里的那些男人色胆包天的想着法儿的偷女人。
原来真有这等妙处,只是那些女人又怎及得上倾倾她半分好,不说相貌和在情事上的媚态,单xiǎo_xué口里重峦叠嶂,吸魂销骨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当然,庄河也不会与外人说道这些就是了。
庄河插到最顶,期间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刚顶过去,就感觉到她开始颤,叫的声音变大。
他就在她身体里,与她紧紧地连在一起,水乳交融。男根被她吸得越来越硬,这种滋味让他痴迷。
那种深切的满足感,仿佛整个世界,都鲜活了。
“庄河~太重了。”
“不是不怕吗?”庄河加快速度。
慕倾倾被插的眼神涣散。敏感rǔ_jiān微微地颤动着,xiǎo_xué里迅速地收缩,热汩汩的液体喷涌而出,直接淋到了庄河猛力的男根之上。
庄河脊柱一麻,终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连续几个大开大合的推进,然后快速从她体内抽身而出,浊白的液体如数地射到了她的腿根处。
事毕,庄河翻身下来给慕倾倾打温水擦洗,xiǎo_xué口肿着,红白混杂的液体斑驳一片,庄河小心的擦洗,有些心疼。“是太重了些。”
她脸上红潮还未褪去,羞窘的合住腿,“现在也不疼。”
目光扫过他的腿,落在膝盖上,破了皮。慕倾倾捂嘴笑,“庄河,你的膝盖遭殃了。”
庄河忍不住弯了弯唇,见她眯着眼睛笑的幸灾乐祸的样儿,心头蠢蠢欲动。他曲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故意微沉了语气道:“遭殃还能再睡你一次。”
慕倾倾两条腿往他腰上一缠,“来,谁怕谁。”
庄河又是曲指一弹,“杨倾倾,你不害臊。”
她揉着额头,嘀咕一声,“害臊哪能睡到你。”
他把木盆放回去,揽她枕在自己胸口,搭上衣服。默了默,道:“这些年我也攒了钱,等开年我去央何队长将牛棚边上的这块地批给我,成了的话,等建好房,我就去买下再托人去你家提亲,不成我再想想办法,好吗?”
☆、那个他34
批地?能那么容易吗?何况那姓何的不是什么好货。庄河去求他指不定要受到什么样的屈辱。
庄河有傲骨,有气节,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要为了她撇去尊严,打碎傲骨,对他来说是一份沉重的付出。
怕只怕他弯腰之后事情无法办成,想别的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好想,慕倾倾绞尽脑汁,突然,她想到了买房子,“庄河,我可以去买队里看看谁家有房子卖,买下来我们结婚住。这样一来你只要去央书记让你白天来牛棚劳作就成了。你觉得如何?”
蜡烛燃尽,牛棚里陷入黑暗。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如果在大动乱之前想办法把姓何的捋下去,那么,庄河也能安然度过。
但这男人半晌没动静,慕倾倾扯扯他胡须,“喂,问你话呢,吱个声。”
“买房要不少钱吧,我,没那么多。”
“庄河,你俗了啊!”
庄河沉默。
慕倾倾看不到他表情,就揪起他一颗奶头把玩,很快就变硬起来,“当初两个红薯就把你收买了,这会子倒扭捏起来了。”
庄河被抿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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