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痛哭流涕的老父亲,傅明瀚这个铁汉子腼腆地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极为傻气,却也让人感到无比的阳光。当了二十年特种兵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那般的强硬嗜杀,但是在亲人面前,却如同大男孩一般纯真,不由让人觉得他可爱之至。
傅颖站在傅阎天身后,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心底也涌上了满满的幸福。往前跨出一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傅阎天劝说道:“爷爷,二叔都饿扁了,急匆匆地赶回来都还没吃饭呢!您老就先别哭了,把蛋糕给切了之后好让二叔可以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真是的,到底要哭多久啊?要是一部小心把二叔给哭怕了,吓得他离家出走那可就都是你的错喔!”
听着宝贝孙女调侃式的话语,傅阎天是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还真会寒渗人,而傅明瀚则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是把刚刚有些惨兮兮的气氛给冲淡了,原本散开的人们也再次围拢过来,看着傅阎天切生日蛋糕。
“来,你们两个,过来跟老夫一起切蛋糕!”傅阎天一手牵起一个,将傅颖和傅明瀚拉到自己身边,招呼着他们跟自己一起。
三人四只手一起握住了刀柄,沿着大蛋糕的中线切下一刀,象征地切开了这个寓意着祝福的蛋糕。将手中的刀递给了一旁的管家,傅阎天让他把蛋糕分给想吃的人,然后意思意思地跟大家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拉着傅明瀚走掉了。
两父子分别了二十年,现在见着面了心里有大把话要说,大伙儿都是识相的,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上去打断他们的。傅颖看着这个家里她最敬重的两个男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二叔回来了,真好呐!
目送着他们两人上了楼,傅颖才将视线收回,一转身,便看到小家伙一手捧着蛋糕,一手拿着叉子吃得满嘴都是油。冷冽而不失温情的楚煜站在他的身边,正用无奈的眼神俯视着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手巾,估计是准备等他吃完了帮他擦嘴吧!
含着笑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叩叩叩”的高跟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顿时引起了楚司宇的注意。小家伙一看到傅颖,立马朝她扑了过去,丝毫忘记了自己已经吃蛋糕吃到全身都是脏兮兮的。
还没走出两步远,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后领,楚司宇不满地回过头瞪了对方一眼,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把他家英明神武的面瘫爹地给瞪了!
“爹、爹地!人家要去妈咪那里啦!”小家伙雄赳赳的气势比起楚煜来弱了简直不止一条街的地步,在他面前顷刻便软了下来,只好苦着一张脸撒娇道。
楚煜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撒娇一点儿也不受用,直白地指出了他被阻止亲近傅颖的原因,“你身上太脏了,这样扑过去是想把她当抹布吗?”
闻言,楚司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不止是衣服,就连双手也全身油。幸好爹地及时拉住了他,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把妈咪身上的漂亮衣服给弄脏的!
不过,爹地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白啊?婉转一点又不会死,太过直白了人家的小心肝可是会受伤的说!
不满地对着楚煜哼哼唧唧的,楚司宇现在跟他相处久了,倒是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他了,估计,是因为有了傅颖的存在,所以楚煜这个爹地对他来说意义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吧!套用数学公式来解释的话,那以前楚煜的存在就是充分必要条件,现在就是充分非必要条件了!
傅颖看着不远处那对父子的小动作,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他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搞笑啊?
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两个,以至于有人走到自己身边傅颖都没有察觉到,“嘭”地一声忽然与人撞上了。感觉手背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傅颖低头一看,自己的军服和手背都被泼上了红酒,**的一片。
右手上了被淋湿的衣服,感受着手里传来的湿腻感,傅颖的目光一沉,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个撞上来的人。因为分蛋糕的缘故,大家这会儿都散开了,自己的四周本应该是没有什么人才对,怎么可能会无端撞到人?那么,只有一种情况,对方是故意撞上来的,故意要泼她一身酒水的!
沉的目光从眼前的女人身上扫过,冷得令人发秫的气息将这个女人冻成了冰块,就连想好的台词都忘记说了。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看着傅颖的眼睛,那个女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支支吾吾地道着歉,连早先想好的要斥责的话语也被忘到脑后去了。
“不是有意的,那么你就是故意的咯!”沉沉的嗓音,已然听不出任何清脆的味道,傅颖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酒杯,将杯中的酒水也泼到这个女人身上,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管背后的女人的目瞪口呆,傅颖冷着脸直接走掉了。你老板的!居然故意把她的军服给弄脏了,若不是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她此刻真的想把那个女人给劈成两半!
走到楚司宇身边,对他伸出了手,道:“走,换衣服去!”楚司宇的衣服也脏了,也是需要重新换一套,所以傅颖也把他带走了。
目送着两人走掉了,楚煜定定地看了看刚刚那个女人站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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