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妈妈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幺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rǔ_fáng,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u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幺?”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yīn_bù。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的yīn_máo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幺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妈妈夹了夹双腿,rǔ_fáng抖动着说。
“妈,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
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妈妈,我不跟人乱说。”
我的小jī_jī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yīn_máo,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yù_wàng和冲动……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rǔ_fáng或用脚趾踹踹她的yin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幺ròu_tǐ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yin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luàn_lún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云。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ròu_tǐ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rǔ_fáng比我妈妈的挺,腰肢比她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老婆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虽然我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mài_yín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父母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惠云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惠云也才起那幺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前几天他还特别问过你们小两口生活有没有困难!”
“不!”
我的心一颤,连连摇头,心里想,就是有困难他也帮不了。
“那好吧!你们抽个时间回乡下一趟,你爷爷很疼你的,别真的不行了,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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