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百余威说。
这事搞得好大,康涂头回生出这样的压力,感觉仿佛在做梦。但是好赖是找到了一条路,他们不再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了。
百余威似乎很忙,在聊天的过程中通讯设备不断地提醒他,他低头看了看,似乎有些走神,康涂观察着他,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没有说。
“先把你们安置一下,”百余威抬起头来,随意道,“住我那?算了,给你们在城外找个地方吧,……再确认一下,他们最近不会外出做任务对吧?不要到时候批下来文件了,我们一进去发现里头没人。”
姚科说:“不能保证没有,但是按理说应该下一场任务在半个月以后,只要你在这个时间内行动就没有问题。”
百余威站起身来:“可以,聊天结束,再见。”
康涂实在没忍住,问道:“你需要多久?”
“不能保证,”百余威把这句话还给他们,“这位小帅哥,这件事可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多了,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但是我赌上我的人格,向万古星辰起誓,我会竭尽全力。”
康涂:“……”
他听见最后一句话,忽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仿佛他认识的那个理应还在4o4的朋友与眼前的这个人重合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差别。
百余威看到他的表情,说道:“我猜在4o4,你和我的克隆体是朋友。”
“是的,”康涂笑道,“我很喜欢你。”
百余威说:“我也是。”
他说完便匆匆地离开了,好像这位少将非常的忙碌,再之后整整有两天没有现身,康涂甚至怀疑他们被骗了。幸好姚科还保持着理智,一直在安慰他。
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接走了康涂,姚科不安,问了一嘴他能不能跟上,那人有些为难,请示了下上级之后回来,带着他们两个走了,康涂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结果却没有告诉他,只是又把他们送了回去。
新闻发布之后,网上的舆论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连通讯器上推送的消息都是这些,康涂点进去来回地翻着论坛上的留言,看到绝大部分人都在声讨,还有小部分人唱反调,两边的人撕出一百多楼,越看越火大,简直是给暴躁的情绪火上浇油了。
康涂已经要忍不住了,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担心赵政,也怕事情搞砸,每天心惊胆战,像是背着个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早上起来看见脸上爆了三颗痘,正挂在脸颊上,姚科取笑他一番,康涂真情实感地揍了他一顿,把姚科也揍恼了,俩人在地上缠斗起来,互不相让。
“我他妈不欠你的,”姚科恶狠狠地道,“老子抛家舍地地做这些,我还谁都没怨呢,你冲我发个屁火!”
康涂道:“滚你妈的!”
俩人都憋了很久,毫无素质地对骂了半小时,各自被揍得鼻青脸肿。
百余威推门进来,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说道:“打扰了?”
俩人马上不打了,用期盼地目光看着他。
百余威侧身让过,一个挺j-i,ng神的小老头走了进来,看到他俩的样子,笑道:“两个朋友闹矛盾了?”
他俩赶紧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姚科一把搂过康涂,笑道:“没有,我们闹着玩呢。”
百余威挺恭敬地让他入座,老头道:“都坐吧。”
三个人才在一边坐下,百余威坐在老头旁边,康涂和姚科对着他们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康涂隐隐猜出这个人是谁,却不敢确认。
老头开门见山说:“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过来,首先我要代表元首,想你们传达深切的问候。”
康涂和姚科:“……”
“好、好的。”康涂大汗,尴尬地说。
老头道:“你们为平权事业所作出的努力,令元首感到十分欣慰,你们都是我们新时代的希望,让我们看到了青年一代的不凡风采。”
姚科:“……您言重了。”
老头走完了过场,说道:“所以你们想要怎么做?”
康涂微微皱眉,保持恭敬道:“您是什么意思?”
“不要误会,”老头笑容和蔼,“我们作为旁观者,其实不能左右你们的人生,元首的意思,是想问问你们觉得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好呢?”
这话中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明显,姚科说道:“我们没有别的诉求,只有一点,将4o4所有实验体释放,按照法律制裁陈宏,勒令陈宏以后再也不能进行任何相关实验。”
“可以,”老头不紧不慢地答应了,似乎在安抚他,随之道,“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姚科说:‘什么意思?’
老头道:“克隆技术与人格传染已经老生常谈了,这几百年来做这项实验的,你知道、不知道的,成功的、失败的,不知道有多少,这位姚科先生,你也是一位博士,想必对这个领域比我要清楚很多,我就不多赘言了,我只想替元首问一句,今日我们将4o4铲平,那么日后呢?”
姚科说:“有一个,铲平一个,这有什么问题吗?”
老头笑道:“没有问题,那么看来我们这项技术是被彻底地被判了死刑了,不能再用了?”
“我不反对克隆技术,”姚科非常聪明地退让一步,“我只反对违背人权的压榨和苛待克隆体,并对他们隐瞒真相。”
老头说:“这是自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种行为都是非常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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