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卷一问药篇
第1章第1章
夜已深,人犹独敲。
皇宫中的大多数人已进入梦乡,盛夏之际特有的虫蝉悦鸣却显得异常的刺耳,惊心!
案上的烛火,徐徐的燃着,一腔热泪,热而长流,流之即干,身亦成灰。终,烛光消弭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只剩下月华普照,洒下清润光影,衬着一团锦被下的瑟瑟发抖,也许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才可以宁静下来,可心静了,身上的痛便更深了。
锦被下,他死死的咬住唇,指甲嵌入手心,竭力不让自己吭出半声,浓烈的血腥之味随着不断的吸气,灌入他的脑子内令他一阵反胃。
因为“赤茴散”他已三日未眠,每当子时时分那种毒便重新发作,一次比一次浓烈,开始只是侵蚀着他的五脏,而如今钻入他的骨缝,他的身子半边是寒的半边是炽的。
“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他在心里嘲讽着。
“赤茴散”毒属阳,性躁烈;一旦发作便通体发热犹如掷入火海之内,受的是火烤油煎的滋味,此便是皇兄中的毒。
然,“冰萸丸”属阴,性阴寒;一旦发作便通体发寒犹如掷入冰寒雪窖之中,受得是侵肌刺骨的滋味。
此,便是太医用“以至阴化至阳”的办法,在他身上做示范,只为护父皇最宠爱的太子,他最敬最爱的皇兄,为此他甚是乐此不疲。
半晌,前一波冰与火的较量总算消散,他扯了扯残破的唇:“即然父皇眼里只有皇兄,洲儿惟有如此!”
第2章第2章第3章
辗转,已昏迷数日。
懵懂醒来时,头痛的感觉随之浓烈,唇齿间轻哼出声,余光睨到父皇阴蛰的目光,冰冷深遂的五官如同神祇,一颦一笑间透露的是不容抗拒的威严,他的父皇总是那么高高在上,顾不得身上的淤伤,紫洲挣扎起身,下榻以额触地,伏地而拜:“儿臣参见父皇!”
淳于风冷眼瞧了他半日,无声起身,走至他面前立定,附身一把将他捞起,摔在塌上,欺身将紫洲压在身下,狠狠的掐住洲儿的下巴,似乎不将他捏碎誓不罢休。
紫洲如悬胆的鼻翼,一张一合的吃力喘息,娇声央求:“父皇……洲儿疼……疼…”每此他只要以此类语气喊疼,父皇的眼神便会由阴蛰变迷离。
此次,只是又重复了以往,紫洲阖上眼,恐又是几日下不了床。神离间,唇被牢牢堵住,炽热的舌尖卷席而来,他仰起下巴热情回应,心下却鄙夷着竟屡屡承欢于自己父皇的身下,龌龊不堪。
檀雕蠣案上设有金兽,袅袅的香烟自金兽口中吐出,与寝宫中的旖糜之气相融,鼻间溢出享受般的浅吟。
风……风……啊!”紫洲痛呼出声,父皇携住他的下唇在撕扯,一阵血腥上头,紫洲蹙眉,忙探手解开系在父皇腰间的宝带,滑进亵裤内,将那庞然大物握在手里,不住的揉搓着,直到某物涨的他单手无法全握。
被他这么折腾,淳于风气息都乱了,终放开他的唇,却舍不得完全脱离,轻轻含着:“原来我的皇儿竟是如此想念为父的!”话方落,淳于风便撑开洲儿的双腿,抬起他的臀,干涩的挺入,紫洲敛声极漫长的倒吸一口气,却在对方的猛然进攻下,痛呼出声,他痛的牙齿打颤,热汗淋漓。
“为何?父皇为何要如此折磨洲儿?”他气若游丝的抽泣,换来的却是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为何?”淳于风目光锐利,唇却懒懒勾起:“你是故意的!”语落停下进攻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却并未抽出那物,享受着那里滚滚热血的滋养与内壁间若有似无的包裹。
“洲儿不明白父皇说什么!”他扭过头看向半垂在床棂处的深褐色帷帐。
淳于风边舔着他的耳垂边道:“你最敬爱的皇兄在中毒的关键时期,你却在昏迷,父皇是想尽了办法令你醒来你却丝毫未……”话未了,紫洲便忙打断道:“皇……皇兄他怎么了!”
“死了!”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神色恍惚的推着身上的淳于风,“洲儿不信!……洲儿不信!”
淳于风抓过他的手,对上他的焦急的眸子,讽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死了朕的皇儿们,却在此装做一副可怜像,你令朕感到恶心!”
洲儿闻言惊愕的看向淳于风,唇都在打颤,丹凤眼冷冷瞥过他:“出来!从我身体里滚出来!”
谁知淳于风听了不仅不恼,唇畔边的暧昧更深,眸中的yù_wàng更重,他明白他的洲儿是在挑衅他,而他偏偏吃这一套,且吃的不亦乐乎,二话不说翘起洲儿的双腿,使他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紫洲的后方将淳于风的大物整根含入,内壁由于突来的刺激不住的吞吐着,淳于风享受般的低吼出声,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紫洲惨叫一声,喘着粗气问着:“舒服吗?父皇。”
淳于风对于他自己的痴狂一直是避而不视,当他亲眼看着,生性孤拐,不大随和的紫洲单薄的身影举起瓷杯无所眷恋的在自己面前饮下“赤茴散”之时,始才惊觉自己若没有洲儿连同空气也变的稀薄,心一下子被掏空,不明所以的妒忌在他胸腔内烈烈躁动,若不是常年的隐忍,他差一点当众连同他一起饮下“赤茴散”
淳于风在心里嗤笑着自己他这是起了殉情之意吗?然而紫洲忽冷忽热的态度中又对他是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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