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激,恨意重新翻涌,紫洲抬手勾住淳于风的颈项,伸长自己的脖子方沾到淳于风的唇便凶狠的猛啃起来,张开双腿换了个主动的姿势重新跨坐在淳于风腿上,淳于风身子一软便被紫洲重重的压在身下,紫洲胡乱扯着淳于风的衣服,奇怪明明就是一件睡袍而已,现下偏偏扯不开。
淳于风被紫洲的急性子逗笑了,抬手扯掉自己的睡袍,健硕褐色的肌肤每一寸透着雄性的粗犷与男性的性感,见之无不沉迷。
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织一处,紫洲吐着热气,一下下的吻着淳于风每一寸肌肤,湿软的舌头掠夺了淳于风所有的思绪,牵动了灵魂深处的颤栗,两手盲目的揉搓着紫洲的背脊,两腿间的物事被紫洲的胯下上下的撕磨着,淳于风再也按耐不住翻身压下紫洲,将他瘦瘦的身子禁锢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颔首吻住了紫洲肿起来的唇,气息纠缠,两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相互较量般的猛啃。发两侧的流珠充耳起伏在紫洲锁骨间,打乱了淳于风的节奏,压抑的yù_wàng找到了缺口便无法控制的脱溃,指尖醮了下白浊便伸进紫洲的股间,开拓没几下,股间一痛,淳于风的物事已埋入他的身体里。
随着穴口内被炽热的物事一波比一波更深入的菗揷,接踵而来疼如海啸般汹涌,紫洲脸上的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淌,蹦着神经猛吸了几口气,两只脚却紧紧的勾住淳于风的腰侧,似乎想要更多,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跌宕起伏,在整个寝宫内旖糜游荡。
将淳于风的意识与yù_wàng送至颠峰之时,紫洲目光狠戾,忍着身下的进攻,手摸索到枕畔间席下的某物,决然抽出,那一瞬间光芒划过他的惨白的脸颊,眨眼间,已刺进身上之人,第五根肋骨下……
乍一刺入血肉时,淳于风没有感觉到痛楚,他只是愣了一下,停下身下的进攻,看着一滴一滴的血自腰侧滑落,至那紧密的结合处,最终艰难的抬眸错愕的看向紫洲,他的脸漾着妖娆的笑容,微弯的凤眸里满是无辜,贝齿轻启,鲜艳的舌尖隐隐吐露,此时的紫洲是那么的朦眛撩人,美的令人心碎,美的令人痴狂,淳于风闭上眼吸了口气,有些承受不住紫洲此刻的美,艰难的问出:“为什么?”
紫洲嗤笑了一声,松开握着的匕首,切齿道:“淳于风我恨你!我身上的每一道疤都在提醒着我恨你,我受过的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着我恨你,与你每一次的交欢,都让我更加恨你!”
随着紫洲的话,淳于风缓缓垂下头,散落的发丝将他此刻的表情淹没,血流满了他们两人的腰侧,浸湿了身下的席垫。许久,淳于风身下奋力一挺,又推进了两分直接抹了底,与此同时,紫洲惨叫一声,愤恨的回瞪着淳于风。
“我疼了,你必须更疼!”淳于风伏在紫洲身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
第3章第17章
他们赤-裸的身子相贴,他的内壁依旧包裹着那物,察觉身上之人气息愈渐微弱,紫洲凄然的笑了,连缀着自己身上的温度也逐渐消散,然后被麻痹的痛觉渐渐苏醒,他突然好想哭。
好想将身上的人揉进怀里哭,可是他不能,若那样他便输了。身子给了自己的父皇,但心与灵魂只能是自己的,若连这些都丢了,他便彻底的脏了,彻底的沦陷了。
念起,一把推开身上的淳于风,身下的白浊随着某物突然的抽离,一股脑涌出,紫洲随手扯过锦绢难堪的擦着,而后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尽量不让自己回头看他一眼,支着哆嗦不止的双腿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便破门而出。
候在门外不远的伏志,见紫洲仓皇的神色,匆匆而过,立时发觉不对,连忙疾步进了寝宫,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待见到床塌上赤着身子,满身是血,背部还插着一把匕首的淳于风,骇的两腿哆哆嗦嗦的跑上前去,大呼:“陛……陛下!”
半晌,淳于风在浑浑噩噩的神思中抽出一丝清明,一字一难的说:“今日之事若有一个字泄露出去……全部……死。”语落,便彻底的伏在床上不动了。
伏志听后深吸了口气,都到这份上了还一门心思护着儿子。
伏志比陛下年长五岁,他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看着陛下从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被推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因此自小便懂得什么叫‘忍’,忍来忍去最终将那个原本的自己都丢了,习惯了被误解,习惯了不表达,习惯了被仇视,习惯了被敬仰,以至于形成了现今的冷漠又暴虐。
伏志知道那匕首虽没伤到要害,可陛下此时的心是缺道大口子了,天底下能平复这道口子的只有一人,有些事是到了必须说清楚的时候,他们父子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此时必须有一人站出来缓解他们之间的仇恨。
念及此,遂命一向办事稳妥的苏莫去请太医,并嘱咐着不可声张,苏莫见此,也只是微微一愣,什么都不说立刻着手去办。
伏志将淳于风照料好,攫围着紫洲去的方向找了一圈,但见,湖边紫色的缩影一团,可能真的是吓着了,那蜷缩的身影看了直教人心疼。
伏志走上前,不知不觉间放轻了足下的步子,小心翼翼唤了声:“殿下!”
那团蜷缩的身形微微一顿,低低的“嗯”了声。
“殿下还是回去吧,您穿的这么少别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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