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岩石撞的不下几次现下肿起来的脑门,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掉,啐道:“妈的!非让老子爆粗口不可,等老子出去了把你们夷为平地,看你们怎么嚣张,哼!”
紫洲笑而不睬专心探路,心下却幸得身边有个活宝陪伴,不然他一个人……有些不敢想象,有害怕,有孤独,有绝望……那些熟悉而陌生的情绪一样样在他心头过滤。
正淘淘不绝时,一滴水自岩顶滴到眼角,吓的晏星不住的眨眼,伫了步子,腾出手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水渍:“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待他言闭,紫洲轻挽的嘴角赫然凝滞,一手架着孟孤心一手抓过晏星的手腕,细瞧了半晌,竟兴奋的呼吸急促,两眼放光。
“怎么啦!”晏星被他的样子唬住了。
“水!这是水!”紫洲按倷着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晏星微微一顿,脑中闪过电光火石,不敢置信的说:“你是説……这里有水滴,我们可以通过水滴找到水源从而找到出口。”
“应该是如此。”紫洲已渐渐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又回复表面上的淡漠。
晏星听后兴奋的动力十足,忽然觉的肩膀上的死尸轻了许多,一下子建步如飞起来。
随着逐渐临近,清晰的水流声叮叮作响,仿佛阳光般穿透了他们消沉的意志,带来种种希望,一日不见阳光却突然唔觉它原来是世间最美的东西。
跌跌撞撞的走了半个时辰,又是一个洞口出现在他们面前,潺潺的水流声自内传出,紫洲决定放下孟孤心,自己先去查探,而晏星怕出意外则一直跟在身后。
紫洲躬背弯腰,将脑袋探出洞口,光线透过石缝斑斑点点的投射到下面的一条河道,潺潺细流,清澈见底,河道的前方似乎有道门,他想看的更清楚一点,身子不自觉前倾,一脚没踏稳,一声惊呼,随着斜坡连同淬不及防的晏星一同骨禄下去,幸好斜坡不算太陡,不然不死也得弄个残废。
俩人趴在河道边疼得连连打滚,挣扎间,但听,越来越粗的喘息声,紫洲朝着晏星的方向问:“猴子!你还好吧?”
良久得不到回答,紫洲顾不得身上的伤,慌忙爬到晏星身边,见晏星倒在地上,纤尘的白衣染尽了孟孤心的血,瞪着圆眼,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下一秒便会窒息而死,样子极是吓人,紫洲连忙将他从地上抱起,见他如此痛苦的样子,颤道:“晏星!你怎麽了?别吓我!你到底怎麽了?”
晏星不回答只是不停地喘,紫洲以为他冷,连忙扯掉自己破烂的外袍缠在他身上,将他抱的紧紧的:“说句话!怎么样好点了吗?”
半晌,晏星喘着粗气坚难道:“没用的……我这是从小自娘胎里带来的。”
紫洲茫然四顾:“呐……你告诉我怎麽才能帮你!”
“你抱得我太紧了!把我放下,让我平躺着。”晏星一字一喘道。
紫洲按照他的话,放下晏星让他平躺在地上,自己跪在他身边,一手上下捋着他的胸口,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晏星定定的注视着面前的紫洲淡若柳丝的眉紧蹙,半垂的睫毛不安的轻颤,干涩的唇倔强的抿着,身上只剩下破烂不堪的内衣,透过衣服上的破洞,几乎瞧到凝雪般的肌肤挂上了些许脏印与擦伤,如此诱人的他正躬着身子为自己抚胸,晏星不得不再心里感叹一句“任是如此狼狈也不忘勾人,祸害!他就是个祸害!”走思间,窒息的感觉稍稍缓解,喘息渐渐稳定。
紫洲见状松了一口气,晏星抬手阻止紫洲:“洲儿……你走吧……别管我了!我这病一上来如果没有药是……好不了的!”他的声音自喉咙里传出,嘶哑低沉。
紫洲有些难受道:“别胡说!一具死尸我都不会丢下更别说一个大活人。”
“小师弟……说的都是真的!”晏星望着他突然问。
闻言,紫洲微顿,心似吨重,不安的抽回手,躲避着晏星探寻的目光,坐在地上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头重似千金。
晏星突然笑了,笑里匿着凄然,紫洲疑惑的回望着他。晏星笑完,又喘了几口粗气:“看来……我们真的有缘分呢”
“嗯?”紫洲更加疑惑。
“苍清是我的亲哥哥……我爱他!并且……和他做过那种事情。”
紫洲惊住,晏星抬眼看着头顶上方的洞岩,一缕细长的光线斜劈在他脸颊上,继续道:“我只记的,在我三岁的时候,咳……咳……哥哥抱着发病的我投奔到普陀山,然后我们各自拜师,哥哥常年跟着师伯在凌霄洞,只是最近几年才出关的。”
紫洲未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晏星笑道:“是亲兄弟又怎样,我是深山野林长大的孩子不知道什么lún_lǐ纲常,只知道亲上加亲,咳……咳……可是他不这么想,自从发生那事之后,他老是拒绝我,大概他是嫌我恶心了。”缓了口气,自嘲道:“我不甘心,于是忽略心里的痛总是缠着他,希望有一天他能正眼看我一次,可是我的心竟一天比一天疼,一天比一天失望,或许我死在这他便永远也忘不了我,就像孟孤心那样。”
紫洲听后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触,反而冷嗤了一声,讽道:“像那样的傻子有一个还不够,瞧又来一个!”语落,看着晏星一副恨自己不死的模样,无奈道:“认识你算我倒霉,你要是能撑过此时,我便帮你得到你的最爱。”
“真的?”晏星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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