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柔婷会不断地说。
给你。女人回应。
在付出与得到的互动中,柔婷垂涎的张口在急速的潮起潮落中开开合合,平衡着肌肤本能的yù_wàng。
五十九
柔婷喜欢女人舌动的感觉,在舌尖与舌尖频繁变换的角度旋转中,有一种丝丝入扣的恬适感,会漫过无边之心的宽泛领域,在柔婷的裸身中逐渐地弥漫开来,有如漂流瓶的细长瓶颈,将生理上的一切本能快感聚积于某一个浓缩固定的焦点,最后达到一泄而尽的完美与及至。
整个绵长的夏天,武汉是一个披满了汗珠的老男人猥亵而碳烧的脸,挂着老男人胯下gāo_wán不断晃动的荫凉,喘着吁吁的粗气,在街头巷尾撒着老男人的骚尿儿,摇摇晃晃地招摇过世。
女人很男性化,力气比柔婷的气力大两倍,每每抱起柔婷绵软的身子,如同玩捏海滩上细黄色的沙。暑假,柔婷象女人豢养的小玩偶,一直静守在公寓的套间里,看书,看电视。女人大清早出门买菜买早点,顺便带上一天的吃食,把柔婷的一日三餐料理得精精当当。柔婷难得出门,有时满头满脸地涂好了防晒霜,女人也会干预阻止,不忍心柔婷出去见太阳。
在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依赖中,柔婷喜欢靠在女人柔软的乳峰上,通过亲含热吻,享受生命本能赐予的安宁和清香馥郁。在这种日益被淡化了的对斌斌的疼痛思念里,柔婷已经不再无限疼痛自己的心。
日子在女人的熨贴中悄然过去了三年。三年里,女人因为业绩的突出,入了党,提了干,荣升为年级教研组主任。柔婷由于教学有方,提升为年级组组长。在和女人这种严格加密的私人空间里,柔婷和女人如鱼得水,尽情地舒张着自己的精神和ròu_tǐ。
当斌斌从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带着柔婷旧梦的倩影重新出现在武汉那条老街的巷口,他所面对的柔婷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纯清亮丽。
一个大杂院里,斌斌的家,斌斌的从前,斌斌的过去时,那里充满了斌斌和柔婷童年的欢声笑语。从那个洞开的窗幔里,斌斌开始寻找柔婷昔日的身影。在海水的腥味弥漫中,柔婷终于靠近斌斌的心区。
然而,柔婷已经不再习惯斌斌身上男性的阳刚之气,潜意识中,柔婷开始拒绝斌斌。在斌斌刚性的拥抱中,柔婷常常躲过斌斌潮湿的唇;在斌斌粗大的手的捻动中,柔婷会巧妙地用乳罩护住自己的shuāng_rǔ;在斌斌炙热的圣物婉转流连中,柔婷并拢了两膝始终掩蔽着张口。
斌斌的粗心在于男性角色的特定,斌斌的疏忽在于男人社会的认定。离开南沙后,斌斌在拍卖公司的职业生涯并不好过,尘世漂浮中,斌斌最终选择了在期货市场的人生打拼。
在做期货的初期,斌斌心性的浮躁使他多次面临失败的境地,这种内心的疼痛只能在无人的夜晚一个人咀嚼。在孤灯残影中,斌斌经常会看着自己的石斑鱼腿发呆,这些在南沙守礁时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划痕,是一根根穿心箭,时时刺痛着斌斌的心性。
六十
斌斌初期在期货市场没日没夜的打拼,给柔婷和女人的继续交往提供了空间上的极大便利。
自从斌斌从南沙回来后,柔婷很少见到他。拒绝见面的理由总是很多,在疲惫的斌斌的心思里,柔婷是善解人意的温情女人,累了的时候,没有女人矫情的左右烦心,斌斌在总体上非常满意这样的距离。
至于这样的距离给了柔婷和女人恰倒好处的行为方便,就不是斌斌的心性所能感知的了。斌斌需要柔婷,但是更需要事业。当期货市场对于斌斌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斌斌唯一关注的自然是事业上的打拼。
在柔婷和女人继续保持完美精神和及至ròu_tǐ的互动与修复中,斌斌离柔婷的心性越来越远,在逐渐生疏的ròu_tǐ的触碰中,柔婷象一道锐利的闪电,不断地划过斌斌年轻的心。斌斌无心领会,没有剩余的时间给付柔婷,等到终于有一天,斌斌实现了期货市场上的真正双赢,他忽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柔婷美目盼兮的倩影。
我要婚了。雨中的柔婷说。
和谁。斌斌说。
一个女人。柔婷说。
当斌斌听到“一个女人”,立即有了一股本能的恶心。同性恋这个字眼迅速地闪过斌斌的脑际,在一片苍白的大脑瞬间休克中,斌斌疼痛得无语。
也许,我真的没有关心到你。斌斌说。
斌,你是好斌。柔婷说。
我在南沙的三年里,你和女人一直在一起。斌斌说。
我把女人当作了你。柔婷说。
柔婷出嫁的那天,斌斌没有去。在一种被严密包裹起来的事实婚姻里,前来贺婚的人行为诡秘,只是局限于彼此来往的同性恋人群。
斌斌没有习惯和一个女人去同时争夺一个共爱的女人,在选择抽身退出的过程中,斌斌最后一次托起了柔婷的手,象对待自己今生的新娘一样,给柔婷带上了一枚四克拉的钻戒。
当我可以全身心地爱你的时候,你选择了走。斌斌说。
我会想你的好。柔婷说。
在没有柔婷的日子里,斌斌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在柔婷留给他的所有美好印象中,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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