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因为时平的精神支撑而重新回复到一种空前的活跃状态。当性作为全文的模糊焦点贯穿于文字的始终,我开始有了一种心力憔悴的盲动。这时,竹影青瞳正在天涯社区用裸露的身体招摇过世,木子美第二的美丽神话横空出世。我象盲人一样拄着单拐视而不见,在本能拒绝的远距离遥视中,我对竹影青瞳保持着与木子美一样神圣的距离。
在文字处于相对静止的冻结状态中,我重新失去了驾控文字的能力。在写作进行到第八十集的时候,我真正地进入了一种文字的短暂休眠期。在我女人的真情告白中,我想通过文字告诉所有感性的读者们:我是我自己。
这时,在生命的悄然行进中,走进了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刘斌。我不知道天地在天地间是否有灵,也不知道生命在生命中是否有情,我感动于生命对我这样一个历经磨难的女人所持有的一种宽容和耐心。我的感动已经不再局限于一种单纯的感动,我的存在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
我叫刘斌“斌斌”。斌斌三十一岁,在北京一家私企从事自动化设计工作。在看了我的奶茶男人前几集的文字后,中了我文字的深重毒瘾,在吸食了大麻一样的疼痛牵挂里,斌斌爱我疼我恋我,令我不可思议。在甩不掉的我的重影里,斌斌深情、茫然而悲切地独自高歌着一首生命与爱情的空前绝唱。
斌斌一直在我的文字里搜索我的疼痛,感知我的冷暖,触摸我的命运。在一种人性化的感触中,用真切的心灵感应我灵魂的无望和痛楚,呼唤着我从沉寂的婚姻死水中彻底醒来。终极斌斌的出现,使我有了一种今生遭遇魂断蓝桥的感觉。斌斌的真挚、斌斌的热烈和斌斌的执着,令我有一种行将窒息的真爱疼痛。
刘斌的出现,最终导致了我的奶茶男人系列的一种悲情结局。在后八十一集至结束的最后十集篇幅里,我对斌斌真切的情感,对斌斌深刻的眷恋和对斌斌违心的逃离,都来源于现实中对斌斌真实生活的情感写照。
斌斌要我,要我的精神,更要我的ròu_tǐ。在斌斌男人的疼痛里,斌斌愿意为我放弃他的年轻,他的英俊,他的辉煌生命里下一代的自然延续。我一直不能给斌斌一种凌驾于心性之上的爱心承诺,我无法在斌斌的北京和我的南京之间做出舍弃与非舍弃的最终抉择。二十年前,二十岁的我在书店做店员的时候,曾经在我少女的清醇世界里,默默地对自己说过:二十年后,我要把文字打到北京去,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首都人。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的文字在网络的天马行空中,借助网络飞跃的空间终于快速地传播到了北京,然而我已人到中年。在与南京四十年的相濡以沐中,故乡月最明。从小到大,我生在南京,长在南京,对于南京,自始至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在斌斌爱心泛滥的充分包容里,我看到了斌斌为我不断泣血的心灵。
感性,连接着感性的我和感性的斌斌。在我孤独无爱的心灵角落里,我沉溺于过去的记忆来来往往之中,斌斌在无声世界里用一种沉默到及至的爱,固执地等待并挽留着我,期待着我们后半生的真爱相依。在我心性的懦弱中,我不忍心接受,也不忍心拒绝。
在一种近似于绝望的悲情中,我的奶茶男人在斌斌一声声爱的呼唤中嘎然而止。我知道,我已,任意一个多余文字的叙述都会将羸弱的我瞬间击倒。在意犹未尽的尾声里,我用理智告诉斌斌:因为爱,姐才会放弃你。
我一直致力于一种文字的锤炼,在一种意识流场景的切换中,我坚持一种人性化的严肃写作态度。写性,而不亵渎性,写性,而不猥琐性,写性,而不贬低性。性,历来是行为意识中大众所规避的敏感话题,性虽然与人类息息相关,却又为人类所回避远离。人类有持续的关心性的yù_wàng,在窥视中对性有一种期待的幻想。在用隐私包裹起来的梦境中,性是卧室里的赤身luǒ_tǐ,性是宾馆客房里的yù_wàng嚣张。性在“性”时是yù_wàng,性在“爱”时是沦陷,性在简单中复杂,性在复杂中简单。
“你是早期的琼瑶。”一个知性网友看了我的奶茶男人的所有文字后,对我作出了这样的评价。“你应该换一个环境,或者隐居专业创作。”这个网友这样对我说。
在日渐积累起来的丰富生活履历中,我或许应该得到一种适宜于写作的环境,在青山环抱的某一个空灵境界里,生活读书写作,和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恩爱不离。可是,这样的愿望总是离自己很远,我的现实注定了我只能在一种都市的纷杂中进行一种灵魂泣血般的创作。
在创作我的奶茶男人系列时,自身写作的环境致使我的写作状态一直处于一种心性紧张的气氛中,这样的气氛有时咄咄逼人,有时箭拔弓张,有时令我心力憔悴。在放弃还是继续中,我做过多次的思想挣扎。
感谢西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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