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一定是早餐吃坏肚子了家里没有成药,要不要告诉雷震呢
不,他一定会担心得立刻跑回来的,她不想小题大作。她虚弱地回到座位上,觉得昏昏欲睡,索性走到屋外,在外头走动走动,希望院子里的好空气能令她振作精神。
幸好,不适感并没有持续,且慢慢在消退,她这才又回到电脑桌前“开打”。
忙碌令她一时忘记早晨的突发状况,也忘了吃午餐,直到接到一通诡异的电话──
她接听,但电话那头不出声,一会儿就断线了。
她这才留意到天色微暗,该收工了。
她做了些笔记,关上电脑,习惯性地看看日期,原来又快到愚人节了,方才那电话说不定就是雷震打回来闹她的。
她唇边漾着笑,这才想起要应酬的事,起身回房去准备。
晚间蓓儿穿上上海老裁缝精心剪裁的雅致旗袍,意外发现原本十分合身的旗袍,如今小腹却变得有点紧,是料子缩水还是她变胖了
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发现自己真的是胖了些,一定是法兰克福香肠吃太多,她该减肥了。
“好了吗宝贝。”雷震问,他西装笔挺地走进更衣室。
“我变胖了”蓓儿噘着唇说。
“会吗我一点也没感觉。”雷震走近她身后,顽皮的大手溜到她丰翘的臀上,轻声说:“看来还是那么引人犯罪。”
“我决定减肥。”蓓儿笑着躲开他,却被他掳回怀中。
他用热情的吻说明,她的顾虑纯属多余,喘息间放开她,认真地对她下令。“不准。”拉着她离开镜子,走出更衣室。
蓓儿知道老公一定是在安慰她,不过她仍决定要减肥。
第九章
相偕到达会场后,他们应邀坐在一楼醒目的位置,两人时而与人应酬,时而亲密交谈,没发现在挑高的楼台上有双醺醉怨怼的眸直瞪着他俩。
淑琴摇着酒杯,瞪视会场楼下最耀眼的一双璧人。
难以相信那个优雅成熟的女人会是她那个不成材的堂妹,而那位妹夫风采依旧,仍是那么英俊潇洒令人迷眩,但他就只对她那个讨厌的堂妹献殷勤,为什么总是不多看她一眼呢
听说他们去欧洲逍遥自在大半年,真是羡煞旁人啊瞧蓓儿脸上的笑靥多灿烂,就算再美的花也比不上她的娇艳吧
但蓓儿可知,为了雷震,她的心已支离破碎,嫁给她根本不爱的钱开泰,每天都过得很痛苦。
此次钱开泰说要到上海来探勘市场,她苦苦央求他让她跟来,还问了老家的叔父要蓓儿的位址和电话,就希望能见到蓓儿,她要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下午时淑琴打了电话,确定蓓儿人在上海,而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还来不及去找蓓儿,蓓儿就自己出现了,这贱人正公然和雷震耳语调笑,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真是不要脸
趁钱开泰正和别人应酬没留意她时,她必须去找蓓儿;她身子摇摇晃晃地离开坐椅,下楼,朝蓓儿走去。
“雷夫人。”淑琴故意嘲讽地唤她。
蓓儿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回头一看,没想到竟是堂姐,她似乎胖了些,然而严肃依旧。
他乡遇故知,就算以前有什么“过节”,蓓儿还是感到十分惊喜。“嗨堂姐。”蓓儿开心地问候,待淑琴走近才发现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而且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她这堂姐向来都滴酒不沾的呀
“你怎会在这里,大毛呢”蓓儿好意地问。
雷震停下和他人的交谈,望向突然出现的淑琴。
淑琴讪笑,醉眼掠过蓓儿和雷震,心底发酸,身子摇摇晃晃地说:“他娶我只是为了引诱你回台湾,但你并没有让他的梦想成真,而我却在不知情下成了牺牲品。”
“你在说什么”蓓儿对这不实的指控感到纳闷且意外。
淑琴冷笑,鄙夷的睨着蓓儿唾弃。“村子里的人都在流传你和开泰的流言,你知道吗那些村妇说是你骗了开泰的感情,取得他的土地却嫁给别人,他才会娶我来报复”
蓓儿惊愕,立即反驳。“这根本是胡说八道,而且大毛不是这种人。”
淑琴阴阴地瞪视蓓儿,却转而柔声对雷震说:“我的傻妹夫,你难道从没有怀疑过三千五百万是怎么省下的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哈哈哈”淑琴狂妄的嘲笑声引得会场众人注目。
“你别听她胡扯”蓓儿听得火大,气恼地对雷震说,但雷震却是不发一语,神情变得僵硬。
此时钱开泰听到喧闹声,这才发现他那个疯老婆不知何时跑到楼下去了,而且还让全场的人看她一人唱戏,成了笑柄
苦恼之余他看见站在淑琴身边那个明媚动人的女子,不就是他的拜把妹子蓓儿吗唉钱开泰心底有数,火速地奔下楼拉住淑琴。
“你喝醉了唉,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让你跟来是丢人现眼。”钱开泰大叹,赶紧向蓓儿和雷震表示歉意。“真不好意思,她有酗酒的习惯,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到处闹笑话。”钱开泰十分懊恼。
淑琴愤然甩开他的手,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你才不正常,别以为你瞒得了我,你爱的人一直是蓓儿”骂完又神经质地指着蓓儿叫。“凭什么我的际遇会比你这个穷作者差连雷震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你骗得团团转”她发疯似的叫嚣,尖锐的挑衅言词让场面变得极尴尬。
“疯婆娘,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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