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倩兮道:「试试这个,这个做的更逼真。」
几刀捅下去后,我感觉手上有温热的粘稠,缓缓低下头,便看见那人腹部缓缓流淌出的鲜血正沿着刀把蔓延开来。我一惊,乍喜道:「哇,还自备糖浆呢?好真实哦,酷!」
在那男子的无尽恨意中,他战栗的身子终于缓缓倚靠向厨房的大门侧,在大口喘息中欲向我俯冲过来,就在这紧急关头,一只大脚将他踢飞,段翼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冷声对由拐角处走出来的白狐说:「够了,不用再试探了。」
白狐扫眼地上的男子,说:「方航,你知道什么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吗?」
方航捂着肚子,恨声道:「不知道!」
白狐勾唇一笑,说:「这世界最不可靠的就是……女人。」
我从段翼身后探出脑袋:「喂,说话注意了。」
白狐立刻歉意一笑,接着道:「方航你让那个女人来当我的实验品,只为接触我时套出有利的信息,却不想自己竟然被那女人出卖,变成了我手中的一只猴子,耍戏给大家看。」
方航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贱货!」
白狐优雅地转过身面向我,说:「米,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一直接触的那个女人,只为掌控方航的行踪。」
我懵懂地眨了一下眼,有些郁闷道:「完了,我好像卷入一场婆娑迷离的斗争中,不晓得明天会不会有人告诉我,其实我是某个国王的女儿,马上就可以继承一个国家的财富,和坐拥一卡车的美男?」
鸿塘从窗户跳进来,转手又将花青扶下,对我咆吼道:「妈地!你一卡车的美男?看老子不掐死你个贱货!」
我缩回脖子,又躲在段翼身后,拉扯住他的大手,小声道:「哥们,我看你功夫了得,那鸿塘有时嚣张的厉害,不如你改天教训他一下?」
段翼收紧手指,粗糙而温情地摩擦着我的小手,简单地恩了声,算是应了下,听在我耳里,简直如天籁。
在我们的内部斗争中,被唤作方航的男子突然蹿起,狰狞着充满恨意的脸孔就向我扑来,却又被段翼一脚踢飞,连手都不用洗,就解决了这个武不能斗的倒霉复仇者。
被踢吐血的方航狠狠的擦拭着唇角,撕裂道:「成者王败者寇!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花青云淡风轻的一笑,转身坐到椅子上,淡然道:「方航,你如果不跑,也许,会活得很久很久。」
方航身形一颤,眼中布满无法掩盖的恐惧,如同见到索命死者般望向花青,抬起染血的手指,胆颤道:「你……你就是抓我去的人?」
花青饮下一杯清茶,看都不看方航,单是简单地应了声:「哦,是我。」
方航的身子忍不住开始战栗,就差牙齿磕碰来宣泄心中的恐惧。
鸿塘一脚踢出,咒骂道:「操!你个没命出生,抖什么抖,老子还没对你用刑呢,你他妈的最好挺住,别软骨,让老子玩尽兴了,没准将你赏给阿鲨,来个痛快。」
方航两眼充血,突然嘶吼道:「我不甘!不甘!我想起来了,你们刚才让人撞了我,把刀子换了!使得都是下流手段!」
鸿塘一脚踩下,用更大的声音呼啸而去:「别吵!惊到蠢货肚子里的小东西,老子把你切成一断翼断的!」
我撒嘴:「怎么不怕惊道我?」
鸿塘瞪目过来:「妈的,一向都是你吓老子,你要是能被惊到,除非我们集体死翘翘。」想了想,又补充道:「然后又集体诈尸到处蹦跳。」
我噗哧一笑,挥了挥左手上的刀子,问:「这是什么糖,挺好吃的。」
鸿塘走过来,抓起我左手的残缺刀子,就着我的牙齿印上又啃了一口,咬了一会儿后,说:「操!别说,还挺是味儿,明天让他们多做些送来,再做几个锤子和几柄枪,啃起来应该不错。」
我点头补充:「最好做个大点的东西,啃起来比较有口感。」
鸿塘难得温柔的问:「蠢货,你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说:「做个坐便出来吧,一定能挑战承受能力,开辟新的味觉。」
鸿塘用手捏了捏我的脸蛋,笑得那个叫璀璨:「成,老子明天让他们给你做。」
一直被忽视的方航竟然在我们的打情骂俏间想要溜走,却被白狐堵在了门口,悠哉道:「别急着走啊,既然都是寇了,就得有几分寇的样子不是嘛?」
我一听这边有活动,忙笨拙的闪身过来,眼波烁烁道:「方航,虽然我不记得你,但你却要来伤害我,真是不可取啊。既然你想用你那污秽的东西来qiáng_jiān女人,我呢,就来帮你最后一个忙好了。」对四只螃蟹诡异一笑,示意大家将他灌醉,然后扔到小镇上唯一繁华的酒吧,并在他身边立了一个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我用老二干你老婆!
哎……喝完酒的男人都不理智,至于这牌子的可信度未必能达到百分之一,但被酒精冲昏头脑的人,谁还会管这些啊?凑过之后,警察到来,抓个逃犯,头功一件,好事啊好事。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有四只螃蟹相伴,这个普通的小镇竟然也如诗如画起来。
鸿塘问:「蠢货,你是怎么知道刀子是糖做的?」
我得意一笑:「笨蛋,如果那东西在你脖子上转悠了半天都没划坏一点,不是导演照顾,就是编剧不懂刀的锋利,你说,我能不猜到它是由什么组成的吗?」
鸿塘推了推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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