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大白天人来人往她不敢使用妖力行走,进城后靠两条腿走到繁荣街市,她虽是妖还是有点感到饥饿。
昨儿她去了恩人两年前住的谭村,邻居说他一年多前及第赴职搬走了,却没交待详细去向。他是外地人,也没人知他故乡在何处,她只好先进城来碰碰运气,如此总比大海捞针来得好些。
用了两年时间吸了无数精血终可为人,仅是精气不足月阴多瘴之时仍会回复到妖狐之身,她却等不及与恩人重聚,她相信只要持续吸取精气方可为真正人类。
她饥肠辘辘的走进一家客栈,小二见人来招呼,「姑娘,点些什么?」擦擦桌,让她坐下。
冬儿将包袱放于桌上道:「两盘肉,一碗白饭。」她简略道,不知一个人类姑娘这样的食量算不算大?
「姑娘先歇着,饭菜马上来。」小二说完飞快走了。
虽非大热天,生长于山巅的冬儿还是觉得颇热,不停用手搧风,扯开衿口,风情万种的露出雪白肌肤,邻座两个男子忽见她眼熟,呼道:「唉唷,这不是冬儿吗?」冬儿吃了一惊,她初进富阳城谁都不认识,怎有人喊出她名字?
她扭头一看,男人猥琐的笑了笑,「冬儿这时候怎在这儿?莫非酒楼今儿歇业?」「什么酒楼,冬儿不懂!」秀眉微蹙,感觉他们不像认错人,她心里忐忑,回想被她吸精的男人,她并没让谁得知她名字,并且她未曾于富阳境内找过男人?
一个男人坐过去附到她耳笑道:「别开玩笑了,咱兄弟前些日才去烟花那儿,妳还跟我们玩得畅快,我们兄弟才想过两天再去,今儿这儿碰见,不如就到我家去。」想起前些日冬儿舔他那话儿,翘着雪白丰臀那荡样,他心花怒放。
男人笑得淫邪,冬儿一身疙瘩,「真不懂公子说啥?冬儿只是饿肚子来此充饥,并不认识公子。」另个男人也坐过来,笑嘻嘻地,「冬儿肯定客人太多不记得咱了,这样好了,我哥儿俩多出十两银,妳今儿就陪我们了。」他可没忘,她光滑蜜桃里的滋润,想起她肥嫩紧实密穴心麻神荡。
「饭菜来了!」小二将几个迭子摆下,「姑娘趁热吃。」「实在不懂两位大哥意思?」冬儿淡定道。肯定不认识这两个男人,但冬儿心里多少有底。
男人听闻冬儿这么说面面相觑,笑道:「既然出了烟花酒楼冬儿当不认识,那咱兄弟俩晚上再去酒楼,到时候别忘了一起侍候咱兄弟。」冬儿文风不动,面不改色的举箸夹了菜吃,嚼着想,铁定有谁冒充她,酒楼?她眼尾睥睨的扫了扫两个眸光充斥淫意的男人……去mǎi_chūn还说得这么大辣辣?有没羞耻心啊!
發情狐妖(h)
發情狐妖
月色降臨,煙花酒樓裡熱鬧滾滾,賓客滿堂煙花笑得合不攏嘴,樓上廂房滿了,樓下也坐無虛席。
晌午在客棧遇見冬兒的吳姓兄弟天未黑性致勃勃來,來時煙花指冬兒還在招呼客人,他們足足等了一個時辰,等他們進廂房冬兒已脫光衣服妖窈的躺在床上。
見他們兩人一起,剛侍候完一位客人說自己叫冬兒的凌兒霍然起身。他記得,這兩兄弟有個怪僻喜歡一起上女人,剛被壯漢捅了數百下,前前後後戰了幾回,她穴兒還有些兒痠疼,真怕他們又像上回那樣一人一穴,她一時間哪吃得消,即便她急於吸精,也無法一下子嚥下那麼多。
下了床,雪白豐乳圓潤垂於胸前晃了晃,千嬌百媚,男人看得身下隨之充血腫漲,淫意充腦性慾大增,全身燥熱的舔了舔唇舌。這女人身段窈窕,一舉手一投足都讓男人血脈賁張,不在乎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也想跟她共赴慾河。
凌兒起身撿了衣裳隨意披上,往圓桌坐下,斟了杯酒,見他們也坐下也給他們斟酒,「兩位哥哥一起可無半價,冬兒還要多收一兩錢呢。」凌兒媚聲道。
來過的客人她想不收可煙花就不肯,她要的是不同男人精血,同個男人往她體內噴了幾次一無用處,傳說中需吸取一千零八具男精,才能擁有真正人形,方不於月陰時成妖。
男人坐在她左右,見她sū_xiōng外露,胸前兩顆晶瑩櫻桃嬌嫩的微微垂上,心癢的伸手摸了摸,笑mī_mī道:「冬兒這乳紮實誘人,不像我家那婆娘軟塌塌的像顆葫蘆。」男人身下ròu_bàng脹痛,無心飲酒,只想趕緊將嬌人兒使上床。
凌兒媚笑,這是她吸了不少男人精血得來,要不每天給幾個男人糟蹋,不爛了才怪!
她啜了一口酒,男人話落下,他的唇齒已經含上她粉色峰尖,孜孜地吸起來,一股濕熱瞬間在胸前蕩開,她低呼,「你這男人怎這麼心急,又不是不給吸。」被這一吸她性慾又來了,奇怪?
男人移開臉笑道:「今兒在東街遇見冬兒說不認識咱,咱就來這裡看看冬兒記得了沒?我這一吸可記得了?」男人呵呵笑。
凌兒愣了一下,「東街?你們今兒在東街遇見……我?」莫非?她心口大跳了一下。
「是啊,剛不久,別這也忘了?」兩男人淫笑,認為她裝模作樣。
「這……當然不!難得出門,總不能讓人家知道我是靠男人賺錢的呀!」她眼珠子滾了滾,當然不是她,但她不想讓他人知道,這世上還有長得與她一模一樣的狐妖。
幾杯酒下肚,她婀娜的趴上床,丟了身上披的那件衣裳,狐腰軟擺,翹臀如狐,開著陰穴兒飄著淫糜氣味勾著男人。
男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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