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津止却像是看见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接过来把它扔得老远,李迟彬给李津止说了无数次要戴套,李津止每次也都是就算答应了内不s,he也不愿意用套。
扒掉内裤后,李津止抚了弄两下李迟彬青涩的性口器,借着抽屉里的润口滑填进去手指扩口张。李迟彬被李津止看得脸红心跳,只好说别的转移李津止的注意力:“暑假你有空出去旅游吗?”
“有。”李津止现在还算在本省国家重点读博,自然是也有暑假。
“去哪儿……别,别碰了!”李迟彬被碰到点,往后坐了坐,想离李津止远一点儿。
“随你。”李津止抓住李迟彬的脚踝,让他把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凑在李迟彬耳垂上吐出两个字,顺便咬了一口。
李津止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些紧,等着李迟彬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动作起来,温柔如被海床驮起,被海水包裹,周围是细小的泡泡和海底汩汩的水声。
“哥……”李迟彬食髓知味,单薄的腿盘在李津止腰际,慢慢地去迎合他。
李津止被李迟彬突然紧了紧的后口x,ue磨得眼神沉了沉,抬起李迟彬的t-u,n部加快了抽口c-h-a的速度。
银质的皮卡丘游戏币纪念项链从李津止的脖颈里垂下来,李迟彬泄愤似的咬住它,逼迫李津止又垂下头来,扶着李迟彬的后颈与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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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浪潮与波涛,不及风暴潮般汹涌,但足以把李迟彬淹没。
李迟彬一直以为李津止像极了宽阔无垠的深海。
有着斑斓珍贵的珊瑚彩鱼在内心涌动,无边无涯的宽阔怀抱,温柔而缱绻的细小浪花,表面是风平浪静淡泊祥和,爱意却有如风暴潮水,只是看见,就会被卷入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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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第二日,李迟彬想起自己今天有公开课,看着自己被j-i,ng业弄得干涸的教案与被压断镜腿的眼镜,着实地头疼了一个早上:“哥!我铁定评不上最佳教师了!”
李津止自知有错,小心翼翼地帮李迟彬收拾好桌子后去做早饭了,李迟彬别别扭扭地下了床吃过饭就去上他的公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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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天上公开课评教?怎么样?”李图南一下班就赶着回家,正好赶上李津止在做红烧排骨。
“别问了,连教案都没有,稳砸!”李迟彬缩在沙发里唉声叹气。
李津止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炒菜。
李图南自知小儿子心情不好,边不再打扰他,准备去上楼回房间歇会儿,上午太累了。
结果李图南刚上楼李迟彬就听到他的叫喊:
“李迟彬,李津止你俩给我过来!”
李迟彬一脸懵逼地放下手中的手机,李津止把火关小陪他来到楼梯口,就看见李图南两只手指夹着一只套怒火中烧:
“保险套扔门口?不知检点!不知羞耻!”
李迟彬仔细想了想,应该是昨天晚上李津止不用套然后扔出去的……
李图南说教了一番过后才想起自己传真忘发了,又匆匆回了房间。
李津止对于李迟彬白白蒙受冤屈还在公开课上丢了人表示十分抱歉,当晚就老老实实认错。
“这是什么?”
李津止刚从研究室开车赶回来接李迟彬下课,身上的白大褂还没脱,笔直地站在榕树下,后背被阳光熨烫出了一层薄汗,见到李迟彬就朝他迎了上去。
从兜里掏出色彩斑斓的糖果,那种被彩色透明塑料纸包裹的果汁糖,李迟彬小时候总是一买一大把,现在倒是少见也很久没买过了。
“赔礼。”
李迟彬突然就想到秋游那天,他和他哥站在低垂的星幕下,目光抚摸过山川河流,山岗浓秋,火车疾行,月挂梢头。
现在李迟彬已经忘了糖果的味道,可至今仍保留着剥开糖纸时的那份心情。
(番外)空巢老人李津止
风的拥抱来得急切,总是在你张开双臂前就钻进来,撞散在你不慎宽厚的肩窝里,你回头捉风,却不知他早已为了与你的那一次拥抱撞得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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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止最近都没怎么理李迟彬,李迟彬也十分苦恼,这才掂了两瓶酒去找何嘉唠嗑。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原因?”何嘉嗑着瓜子看球赛,耳朵还听着李迟彬唠叨,一心三用。
“我怎么了?虽然我最近忙了点儿,但我没惹他啊,”李迟彬抢过何嘉手里的瓜子:“朋友,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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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
“不是吧,你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实验室的张老师听说李津止要退出,还十分坚决地挽留,听他这么一说,倒有些震惊了。
“已经准备求婚了,”李津止不顾自己老师面容扭曲地站在一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儿太忙没时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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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烈烈,李津止照旧在学校门口等李迟彬出来,他穿一件低领薄毛衣,灰色呢子外套,深色长裤,在人群中着实醒目。
“我家孩子上次考试成绩在班里又倒退了十几名,以后高考可怎么办啊?”一旁的一位阿姨没话找话到:“诶,我看你挺年轻的,你家孩子呢?”
李津止抿了抿嘴:“他很好。”
阿姨见李津止不欲多言,只好闭了嘴和旁边的女人讨论八卦。
李迟彬刚刚下课就给李津止打了电话:“哥?今天晚上你别等我了,谭老师让我代她看最后一节晚自习,我估计九点多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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