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勾当交易的。不过我调查过,郝帅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那天晚上被送到一些人那里陪着吃了个饭而已。”
“真是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哼道。
夏然倒是笑了,也跟着出声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些事情也只不过是众多黑暗面的其中一面而已,剩下还有的估计是你想也想不到的。”
他说完后就没再说了,估计是怕我刺激到吧,我知道夏然也不愿意告诉我太多这些事情的,因此我也没再问下去,幸而郝帅没有被那些人给弄脏了,否则真是会弄疯我的。
跟夏然待在房间里头,一切关于可以用来通讯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包括我的手机,目前只希望他们还没有发现我手机里头的东西,那是不得已才使出的最后筹码,在见到大鱼之前是不会轻易暴露的。
从窗口逃跑我是放弃了,就算学人家电视上拿着床单撕成条的放下去也没用,那些床单的材质极其的柔软,估计不到一会绳子就断了。
那时可不是逃不逃的问题,而是残不残的大问题了。
同时我也放弃大叫救援的念头,对面那窗户关得死紧,况且一旦喊叫,楼下的那些人便会全听见了,而且要是喊叫有用的话,夏然一早就用这个法子逃走了,所以显而易见,这些法子全都是行不通的。
无聊至极的坐在床上,而夏然则是躺在我旁边的位置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从外面的的太阳强烈度大概推测出也有两三点了。
但是却久久没有任何人到房间里头,也没有发现对面的窗户有人打开过。
果然……夏然说的是对的,夏地主这次是被人设计了一遭,而指望对面帮助也是根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掐算着时间过去的时候,忽然楼下传来汽车的声响,我赶紧跑到窗口旁边,探出头去看。
瞧见下面很快的来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停在了别墅前面,过了莫约两分钟的时间,才从车子里头走出一个大约四十多,身材略微臃肿的男人,他旁边还跟着两个黑衣服的人,一个带着眼镜像是秘书的模样,另外一个则身材高大,更像是保
镖。
虽然不清楚那个人是谁,但却觉得这个人一到,某些事情就要发生了。
“怎么了?看到什么人了么?”
我离开窗户,望着夏然,紧紧蹙着眉头,有些不安的说道:“夏然,你在这里那么久,有见过什么人么?”
夏然摇头,下一刻却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挑着眉问道:“你刚才在底下见到了什么人,是吧?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迟疑了一小会,我回答道:“不知道是谁,但我肯定的是一定是官,他车头上还贴着市里面只有官车才能贴的特权通行怔呢?反正说不出什么东西,可我在纪霖的车子那里见过,就是这东西,只有官才有,而且还不是个小官来着。”
“哦?果然真是为那账本来的呢?账本现在放在你那里了?”
“嗯,在医院,我想着如果明天我还回不去的话,焦闯就会替我过去拿的,而且我也做好了难备,把一份复印的今天快递过去了。”
“我家的色色果然聪明呢。”夏然笑道。
我横他一眼,眼睛又死盯着房门,仿佛知道随时有人会进来似的。
不出我意料,大门在五分钟后被人开了锁,我跟夏然都警惕起来。可是夏然还是在笑的,虽然那笑看的我是触目惊心的,我不知道为何他现在还能笑出来,我就连一点伪装的笑也挤不出来的。
先是那个眼残的男人跟之前的男人进来,站在了旁边,其他的人才不紧不慢的进入房间。
“人就在这里。”眼残的男人竟然态度收敛许多,气焰顿时下了去,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摆出架子。
望了我好一会儿,我却只敢匆匆的瞧了他一眼。
五十上下,身材略为臃肿,手中夹着个公事包。但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恶人的模样,反而是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好人。
这面皮还真是能够骗人啊。我在心底一边喟叹一边又想着这人八成能够有这个位置,估计还真跟他那张脸脱不了关系呢。
用这个脸来取得群众的好感跟上司的信任,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指的这个吧。
“嗯?是哪个来着,怎么会有两个呢?”那人嗓子像是喊着一团东西似的,估计是官腔说多了,总是喜欢沉着嗓子说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柔有些轻,到没有感觉到轻蔑的样子。
若不是今个见到这人,我以前一定以为他是那种为国为民的好官呢,不过现在看来错了,自己还真是错得离谱。
“是男的,旁边那女孩是这么回事……”眼残的男人有些悻悻的解释着,看到那个官的眉头皱得越是紧,他脸色也跟着越仓皇。
终于领导发飙了,一声“混账”让所有的人顿时微微低下头,然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声。
“怎么回事的,不是说这件事要谨慎,要小心的么?怎么无端端的又牵扯个人进来,交给你们办事简直就是狗吃屎了,乱来一通的。”
横着眼,那官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还颇有气场的样子。
气呼呼的终于是止住了骂声,那领导本是有些漫不经心的瞥过夏然一眼的,谁知道夏然那孽障这时候却妖娆的一笑,弯着嘴角挑着眉眼跟那官对视。
我在一旁都要替他抹把汗的。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坏东西。
我知道夏然是长得漂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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