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非要……折……磨……死……我……」她咬著下唇,努力的自不断娇吟的粉如唇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作家的话:可以对大家唱”sorrysorry”吗??某朵不是故意搞失踪的了,最近真的是太多事情了,啊……啊……话不多说,连更三日啦!!大家表生某朵的气嘿o.o爱乃们哟……
(11鲜币)205折磨?(h)
秦靖将她的头半转,直直的盯著她的水眸,半是暧昧,半是动情,「为师如何折磨你?」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著她不可揭制的发颤。
他的气息重,向来冰冷的眼眸此刻除了情欲当有怜惜,明明知道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他的渴求来得如此狂猛,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才能够让自己只以眼下的力道贯穿她。
事实上,他的yù_wàng远比此刻展现的还要凶猛。
但是,小徒儿如此柔弱,他又如何忍心只顾自己欢愉。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慢步调,那昂扬依旧火烫,却多了几分柔情。
毕竟,饶是清冷如他,一旦动心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只有眼前这扶养多年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因何沉沦至此,明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时,他的心如刀割,愤恨不已。但,见了她,他却满心满眼都是爱,那恨,早被爱一滴一滴的侵蚀,终於整颗心满满的,充实的,都是她。
岑竹拧著柳眉儿,似乎又是欣喜又是痛楚,她回望著秦靖,美眸中含有晶莹的泪光。
秦靖见此状,只觉心又是乱又是醉,又是疼又是怜,他放开抚她下体的手,改探向那尖挺高耸的雪白双峰。
她怎麽能甜美至此呢?秦靖边抽送,心底边泛出浓浓的温情。
修士纵使修得永生又如何?身边若无此佳人相伴,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他爱,他怜,他突然不想放开她,见女人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的情欲无法自抑的又发胀。
胀的疼痛!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
随著木马的奔跑,岑竹雪白的双亦随之跳动,秦靖的手,亦跟著晃动,一下子握住她丰的边缘,一下子捏住她软嫩又坚挺的蕾,她体内的柔软同时包覆著两大,硬物不断的侵略,柔嫩的壁不断被挤压,那酸胀令岑竹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每每还在经历高潮馀韵的时候,男人们却依旧狠厉的摩擦捣弄,每一次的进出都几乎要抽刮她细腻的壁般,那强烈的交合,几乎次次要将她抛向最高的云端。
「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们……」她哽咽的求饶,声音细如猫叫,她感觉到後庭被秦靖的坚硬一次次的抽送,拔出,又整进入,她几乎被贯穿,只能不断尖细的呻吟。
空气中充斥著男女交欢的靡气味,体急速的拍打撞击声,以及男人女人的喘呻吟,这场靡的欢爱彷佛永无止尽,岑竹被动的接受男人们的律动,被动的承受这几乎灭顶的欢愉。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刺激了两人,连续十多个时辰了,两人却无一丝一毫疲累之态,他们的需索如此强烈,下体被又硬又胀的大折腾的几乎酸麻,一波一波的狂欢犹未结束,她觉得身体快被男人捣坏了……
「宝贝儿……放松一点……」宇文修喘著,用力的挺著腰,巨大的男被那紧窄狠狠的包裹住,每一下的抽送几乎都难以动弹,岑竹实在是极品名器,都干了这麽久,花非但没有任何松弛,反而依然紧窄。尤其是当她到达高潮时,那一吸一咬,猛烈的收缩,让他快慰的几乎欲死。
「师伯……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她轻颤著,敏感的身子被重重的顶弄,使她下体的爱横流。
宇文修自是无法理会岑竹的要求,他的渴望仍未得到缓解,岑竹的身子实在太过诱人,「乖……放松点……让师伯好好爱你……」他坐在椅上,远远的看著木马上面的男女,看著自己爱的女人在师弟身前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极诱人的画面。
单单是看,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他的物与那木棍灵识相连,他不只是看,更在干,怎不令他心荡神驰。
宇文修的俊脸上布满激情,他继续顶弄著,干著,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占有。
岑竹身子抽搐,几乎瘫软在木马上,两个口她不需看便已知此时应该都已红肿,饶是她金丹期的修为,又哪堪两名元婴修士这般往死里折腾,她再也无法承受,只能佯装昏厥。
也不知师父与师伯是看透她的伎俩还是怎的,两人竟然仍持续动作。
岑竹此时继续装睡也不太合理,她在心底暗骂两人,只好佯装刚酥醒继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麽做徒弟做成这样,被师尊们不顾伦常的占有後,还得这般卑微。「我……真……的……不……行了……」
秦靖将岑竹的螓首微侧,狠狠的吻住她,唇舌交缠,又激发出新一波的情欲,他兴奋的全身发抖,男越发勇猛,巨不断到底,每一下都几乎贯穿她一般,上上下下,甚至微微转弄。
「啊……」她被干得双颊早已绯红,娇喘不已,甚至难耐的伸出丁香小舌,tiǎn_shǔn起秦靖。既然师尊们不愿放过她,她只好想法子让他们早点出。
两人吻的越发激烈,宇文修在一旁看的全身燥热,他将木马再次幻化,此时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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