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难星属于湿热气候,加上卫生条件差,医疗也跟不上,出现疫情有什么奇怪?”毒药随便的看了一眼。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瘟疫是天大的事,但是在毒药看来,瘟疫随时都在不同的地点发生,尤其在贫穷落后的地区,更是瘟疫高发的地区,一年中不发生几十次才叫做奇怪,针对这样的疫情不需要专家,急缺的是药品和医师。
原来是虚惊一场,隔壁的乔男等人面上无光,保险起见,专家组仍然赶往当地,此外,依毒药的判断,帝国方面就近筹备了大批药品调往疫区。
“你到哪儿去?”身为组长,国务卿拦住试图溜号的外孙。
“我妈今天过生日,做儿子的当然要去拜寿。”陈放压低声音解释。
“她今天过生日?”国务卿挠了挠头,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您好歹也是国务卿,就是这么搞外交的?平时给国外友人的生日贺电没少发吧?”陈放为母亲鸣起了不平,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不去的水,外公是真把女儿泼出去了,难怪母亲满腹的怨念,找自己晦气。
“都是下面人办的,谁能记住这么多?你叫上陆凌雪先走,等会儿我也赶过去。”国务卿的解释令人啼笑皆非。
“这种事让秘书提醒一下不就完了。”陈放摇了摇头,嘟哝着溜出工作室,身后,国务卿的老脸写满惭愧。
来到花园,陈放掏出数据终端一通狂发信息,直到陆凌雪奉召赶来。
别看乔男身为数据师的水准稀松平常,组织才能是一流地,在他的英明领导下,组员们都忙碌起来,加上担忧远征的父亲,陆凌雪憔悴了许多,倾国倾城的小脸难掩倦色,楚楚可怜的叫人禁不住心疼。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心疼归心疼,该教训的还要教训,陈放背起双手嚷嚷,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陆凌雪不语。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陈放还是宽容地。
仍是沉默。
“你也别想了,跟我走。”确定未婚妻的确是无可救药,和自己是一路货色,陈放停止了努力,反正谜底很快就要揭开,让她自己惭愧去。
陆凌雪倒是没有拒绝,也不追问缘由,任由他拽上了车。
虽然陆凌雪不是什么明星,也尚未涉足政治,身为帝国之花的她却是无可争议的公众人物,要是出现在街道上,轰动程度绝对不弱于任何人,陈放特地从反恐小组调了部车,也算是腐败了一回。
“你在生气,因为我留在一组?”陆凌雪用柔美的询问打破沉默。
“不是。”陈放气呼呼的。
“你骗人。”陆凌雪沉默了片刻,抱歉道:“我该和你站在一边的,可是我放心不下父亲,对不起。”
“骗你干什么?谁的父亲谁不急?换成是我的父亲,我立马赶往修难星,恐怖分子袭击别的地方与我何干?就算要道歉,也该我向你道歉,我该陪在你身边的。”陈放要不是被人孤立,他的确应该那么做。
“谢谢。”陆凌雪实在太倦了,本想靠在陈放的怀里,犹豫了片刻,最终放弃了那种念头,拥有良好家教的她,很难主动和男人接近,即使在未婚夫面前,也格外矜持。
“我的父亲就不用理?难为他待你那么好,还想培养你做接班人,连兄长都嫉妒你。”陆凌雪本来是据理力争,由于气氛和两人的身份,听起来却像极了撒娇,话一出口,小脸立即羞得通红。
“实在是没有必要呀,三百万的机甲部队,谁能动他?恐怖分子逃跑都来不及。就算出现意外,凭黑龙军团的机动能力,一小时就能全体撤离修难星,别忘了你爸是元帅,真到了逃命的紧要关头,他肯定第一批上舰艇。我都想不出办法伤害到这样的人。不止是我,你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形势严峻,他早就撤退了。修难星又不是帝国的疆域,眼下舰队也没有大规模清剿叛军,不过是在当地休整,随时都能体面的撤走。”同样的分析,如今变成安慰,其实这番话早就该说给她听。
“我父亲才不用逃命。”陆凌雪听过分析后,心情当即好了许多,她并不笨,然而关心则乱,这些天,她神情恍惚,根本无法思考。
帝都以北的大部分区域,都被画为私人的庄园,帝国无比显赫的陈家,就深藏在这座庄园里。
“下车。”陈放向满脸惊愕之色的司机道谢,告诉他可以先回去了,外面的车不得驶入庄园,不代表陈家有多厉害,这是规矩,豪门显贵都是如此。与陈家堪称门当户对的陆家也一样,陆凌雪对这些规矩并不陌生。
虽然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自己也并非什么丑媳妇,来到这座大庄园的门外,陆凌雪仍然惴惴不安。对她来说,这绝非一次普通的拜访,而是第一次拜访未来公婆的。
陆凌雪对婆婆并不陌生,在视频里里问候过不止一次,婆婆人很好,而且喜欢她,
很熟悉,即使下等贵族也能时常能听见他们的名字,传说中,两人不难相处。让陆凌雪紧张的是陈博威,这位执掌陈家的家主名声在外,他的权势和火爆的脾气一样,在贵族阶层无人不晓。即便是作为他的亲家,目空一切的陆北严,每一次提及这个名字,都要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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