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田浩心里又犯堵了,自己老婆的屄,别人能射,自己却不能射,简直就是当面打脸:……这是秦书记交待的吗?白芸见他神色不豫,赶忙劝慰:秦书记倒是没说过,但他平时一直都射在里面,应该是喜欢这样。
我寻思着,他要是喜好这个,就算不说,咱们也得注意啊,万一不小心讨了他的厌,那可多不值?他射他的,我射我的,应该没什么关系吧?田浩很认可妻子所说的,但仍然有点不甘。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白芸见他不听劝,有点急了:这事儿总有个先后,你想想看,要是你先射进来,却让秦书记厌恶了,他还要不要继续搞?他要是不愿意继续搞,轻则心生不快,重则就此收场,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他?换成他先射也是一样,你愿意在那种情况下继续折腾吗?就算你愿意,万一秦书记不愿意让你搅和他的jīng_yè呢?田浩听得直恶心,连连摆手道:我听你的,我听你的,不射进去就是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公!白芸却没感觉自己说的话有多淫秽,兴奋之余又低头将老公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喘息着,脸上春情洋溢:等到射的时候,你射到我嘴里,我帮你吃下去。
什么?!阿芸已经能吞精了?!门外勐地传来秦书记的声音,人也随声而至,大步来到跟前。
白芸那天为丈夫kǒu_jiāo的事,他早就听白芸说过了,但吃精的事情却没听她提起-早在最初劝导白芸kǒu_jiāo时,吞精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目标,只是因为白芸的洁癖不易克服,他才没有勉强她。
此时忽然听到白芸的话,顿时心生疑窦,生怕自己错失了白芸的第一次。
田浩见他来势汹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白芸却不怕,对秦书记笑道:人家哄耗子玩呢,你却来捣乱!好端端的,你哄他做什么?秦书记可不好煳弄,他从白芸刚才的话里,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两个一起来,太那个了嘛,所以人家就想哄耗子射到外面,结果被你叫破了。
白芸对秦书记倒打一耙,招法娴熟。
是这样啊,秦书记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还没有吃过男人的jīng_yè喽?那东西脏也脏死了,人家才不要吃。
白芸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瞧得田浩一愣一愣的,白芸有没有吃过他的jīng_yè,他最清楚不过了。
秦书记暗自欣慰,稍停了停,又向白芸说道:阿芸啊,今天是咱们三个第一次联欢,总要玩得尽兴才是。
我和小田都是最疼你爱你的,你能不能为了我们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呢?这个……白芸面露难色,似乎犹豫不决。
这时,田浩也看出秦书记的兴趣所在,加进来劝道:你自己也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来会弄得不像样,你要是愿意吃下去,岂不是皆大欢喜?你们两个,就知道难为人家!白芸顺水推舟,故作勉强地答应下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许笑我!秦书记喜出望外,连声保证,田浩也随声附和。
这样一来,局面又回到秦书记离开前的状态,但又稍有不同。
田浩和白芸之间的夫妻纽带更加牢固,这一点,在秦书记威逼过来时两人下意识地相互贴近相互依靠就能看得出来。
田浩的态度中多了一点不卑不亢的味道,白芸的态度中则多了一点矜持和疏远。
总的来说,这种细微处的转变,全都在秦书记的预计当中,也正是他所期待的。
如果按原来的行为轨迹,田浩此时就会站出来,积极主动地协助秦书记进入下一个环节,但经历过心态调整之后,他已经做不到原先那种谄媚了。
忽然,秦书记的目光停留在田浩身上,神色彷佛见到了不想见的东西,连眉毛也微微地皱了起来。
秦书记……秦书记目光不善,令白芸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书记却不理她,却对田浩责问起来:小田!阿芸含过了你的jī_bā,你是不是就嫌她的嘴脏了?啊?!田浩吓了一跳,秦书记刚刚盯着他看,他还以为又要出什么新花样,心里也做了一定的准备,却不料竟是对他提起这么严厉的指控,没有啊,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半点嫌弃阿芸的意思,绝对没有!事情都是做出来的,你不承认就没有了?秦书记的声音不大,但威严丝毫不减,你那个jī_bā很好吃吗?人家阿芸用自己的小嘴儿帮你含,容易吗?含过以后,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刚才在客厅里,我就看见你不管不顾地把人家晾在一旁,现在又是这样,你还敢说不是嫌弃她?田浩目瞪口呆,隐隐约约地知道秦书记在指责他什么,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向妻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妻子小嘴噘着,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竟也有声讨的味道。
亏你还是人家的老公,真的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秦书记使过了威风,心中暗暗得意,却不想过分与他为难,便递了台阶与他。
请书记指教,我一定好好学!田浩见机也快,马上虚心请教。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秦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设问道:你倒说说看,女人为男人kǒu_jiāo,最担心什么?这个……田浩从没想过,自然答不出。
秦书记见他答不出来,不由得长叹一声,说道:我来告诉你吧,她最担心两件事。
一个是,她担心男人把她看低了,一个是,她担心男人嫌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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