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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花纹玲一坐上脚踏车竟累得睡着,戴晋儒一手握着龙头,一手伸到後面怕她跌下去护着她的身体慢慢地骑回去。骑到半路,他想着,送她回去务必叫醒她,可是见她这麽累,他实在舍不得叫醒她,乾脆硬着头皮骑回去面店。
将脚踏车停下,面店老板眼尖看见花纹玲趴在他背後赶紧跑出去,一脸焦急问:「小玲怎麽了?」他以为她生病了。
「嘘!」戴晋儒皱着眉将食指放在唇上要他小声。「她睡着了,帮我停好车,我抱她上去。」
「她不要紧吧?」老板一脸狐疑,眼神闪烁,感觉她比较像昏过去,睡得好沉──该不会是这小子给人家迷昏的吧?──这只是他胡思乱想啦!认识这男孩子两年多,感觉他挺老实的,应该不会乱搞。
「她上夜班太累了。」他抱着她往楼梯上去。
老板转着似懂非懂的眼神跟在他後面,帮他开门,想了想顺势说:「我看你还是劝小玲别再去酒店当什麽会计,那种地方很复杂,很容易被带坏。」
「嘘!」戴晋儒对他拢拢眉头要他小声。将她放在床上,关上门,走出去在门外跟面店老板讲:「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只要是正当工作我也不能说什麽。」
「话是这麽说没错,反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酒店不是什麽好地方就是了。」老板感慨摇头。他没他那麽单纯,酒店是什麽地方他也不是没去过,那是一个大染缸,就算是一条白布也很快会被染黑。
戴晋儒怎会不知道酒店是怎样的场所,就算没去过也听说过。清早去她家接她时,她一下计程车他即闻到浓浓酒味,本来想问她是否喝酒了,可是看她心情极为不好,话也就咽了下去。
话又说回来,关於这件事情他能说什麽?能劝她什麽?她有经济负担,要帮母亲还赌债,有爸爸要照顾,还要筹妹妹的学费。他可以体谅,只要不误入歧途他都愿意迁就,因为他真的很爱她,所以尊重她的决定,也要信任她。
花纹玲躺在戴晋儒床上睡了一上午,他去上课回来她还在睡。下午没课,就在书桌前准备期中考的功课。
他发现她一直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帮她盖了几次被子。他想,她是不是有什麽心烦之事,所以辗转悱恻?
可能被欺负了?总之她就是这样,有苦闷都放在心里。早上看她哭了一场,戴晋儒看她掉眼泪心里挺难受,可是她却不愿意告诉他受了什麽委屈,就算无法帮助她,至少也可以听她诉苦。
他感到自己真的很渺小,渺小的竟然无法保护她。
想着,无法专心起来,溜到床边去,坐在床沿,盯着她像朵蓓蕾般的沉睡娇颜,累成这样,他怜惜的俯身吻了吻樱红的唇畔,更觉不舍。
感觉唇边触动与温热她惊醒睁开眼睛,戴晋儒眯起眼吻着她,她害臊地又闭起眼不敢与他对视,冥思享受他又再次蜻蜓点水滑过唇瓣一次又一次的轻吻。
发现她醒了,他红着脸抬起头,深情眼眸落在娇嫩脸上:「吵醒你了。」
她甜甜地娇羞一笑。「几点了?」
他看看手上电子表俯视她。「两点十五分。」
「喔,我怎麽在这里睡这麽久。」她想起床,却又被他按下去。
「再躺一会,又没人催你起床。」
她又躺了回去。可是他就坐在床沿用一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盯着她怎麽睡得着,想起刚才的吻脸颊又热呼呼起来。
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麽,如果可以一直这样看着她仿如时间静止也不错,只是不知怎麽的他发觉他越看她,她的脸颊越是红润,让他心跳随之异常加快,心中的悸动使他忍不住俯身贴上她的唇。
这回他重重咀嚼她睡醒後容光焕光的鲜美红唇,柔软而濡湿的感觉,激励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熊熊烈火开始燃烧一样,激烈地用舌尖抵住她的唇瓣狂乱的拍打成浪潮,肆无忌惮忘情拥吻她。
她的慾火也像被点然般开始吞噬着他唇齿间的温柔,逐渐陶醉。淌湿的身体也开始呼唤彼此的爱意。他慢慢滑向她诱人a前浅嚐,膨胀的慾望似止不住的烈火将两人包围。
室内弥漫着动情激素,他赫然挺身,往她体内勇猛推入,吻着她的嘤语,他更是激动的往她身内奔腾,在她似陶醉的神情里忘我的互相拥有。
***
到了夜晚一如往昔,圣路易外墙闪烁着耀眼霓虹,华丽的外观说明它高挡消费以及高格调享受尊荣。
外场喧闹的开放舞台墙上悬挂拨放流行乐的萤幕,一位年轻男子拿着麦克风在台上忘情唱歌,气氛就像吵杂的程度一样热络。霓虹在舞台上旋转,大型舞台只是包厢内的缩小版,这里聚集许多年轻人,男男女女皆有。
花纹玲从气氛闷热的包厢走出来,跟吧台要了一杯开水,坐在高脚上喝了起来。喝到一半,一位男侍者抱着一把花束朝她走过来。
「梦蝶,隔壁花店送这束花过来,已经帮你签收了。」侍者抱着花走到她身边说。
坐在吧台的花纹玲起身接过侍者手上那把嫣红玫瑰,拿出夹在里面的卡片,口中喃喃:「郭义尧?这是谁啊,没印象。」每个都叫什麽董的,哪记得了那麽多,将火红玫瑰寄放吧台,她往一桌年轻客人那桌走去。
可是不久,跟那些年轻人相谈甚欢,却又有人过来她耳边低语:「213包厢要你过去。」
还没坐热又要转台。她懒洋洋起身走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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