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高潮却无法释放,他不耐地扭动,「银希,给我……让我s,he……」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过来探入他口中,侵犯着他的口腔。
这样双重的侵犯更容易让人兴奋,弗雷格仰起头接受入侵,舌尖无意识地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纠缠。
「小妖j-i,ng……」银希的声音似乎既愤怒又渴切。紧跟着,弗雷格的腰部就承受了更强的撞击力量,可他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更加卖力地想迎合。
无法言语的唇逸出高亢呻吟,银希一下子放开被禁锢的分身,让两人嘶吼着抱在一起攀上yù_wàng的高峰。
弗雷格喘息着趴伏在柔软的被褥上,身体自内而外散发着一股 y- in 靡的诱人气息。
浅金色的发丝就像水流一样顺着被褥的褶皱散开,蓝色的眼睛迷茫而惑人,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如花瓣一样的吻痕,双腿无力地分开,依然收缩着的后x,ue缓缓流出浊液,而前面的x_i,ng器还痉挛般吐出稀薄的j,in,g液。
轻轻抚摸弗雷格修长的双腿,银希刚想开口说「再来一次」,紧闭的大门一下子被人推开。
他反应迅速地将被褥盖到弗雷格身上,随即以杀人般的目光瞪着破坏他好事的人。
无论谁被银希这样瞪着,都会畏惧,大概连路德也不例外。
但是——闯入者却根本不把银希的瞪视当一回事。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j-i,ng力充沛啊!」爽朗的笑声让躲在被褥里的弗雷格愣了愣。
对方手还握着门把,灰色的眼睛看着床上的两个年轻人,整个房间弥漫着的 y- in 靡气息仿佛瞬间被这笑声冲淡了。
虽然说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双方都很尴尬才对,可是现在根本不是这样。
「老头子,你怎么进来了!」银希拉过自己的衣服朝门口的人大叫。
门口的男人一身戎装,铮亮的盔甲和皮制的战靴显示他刚从战场上回来,尽管已经上了年纪,但灰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混浊,反而充满了活力和j-i,ng明。
「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那人抱臂看着银希,「好久不见了,银希将军,从监狱里被释放了吗?」
银希被弗雷格送进监狱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已,其中一个就是这个老人——
弗雷格从被褥中探出头,蓝色的眼睛漾着柔和的笑意,「好久不见,卡迪斯将军。」
「哈哈哈!」卡迪斯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亲热。」
「没关系……」弗雷格用手顺了顺头发,然后侧身去拿旁边的衣服。「刚好结束了。」
银希依然像嘴馋的狼一样打量着弗雷格的身体,但碍于卡迪斯在场,又不好扑上去,只好自己慢慢地穿衣服。
今天是艾尔伦最放松的日子,卡迪斯将军率领的主力回到被围困半个月之久的艾尔伦城。
即使是一直对诸事表示不满的国王安德烈也对卡迪斯的回归表示欢迎。
叛军早就撤退到他们的要塞城池,卡迪斯回城时也已派人去集合其他地区的军队,这样一来,消灭叛军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所有人都认定这次内乱不过是自不量力的叛军所演出的一场闹剧罢了。贵族们又放下忧心的心情,开始准备晚上的宴会了。
在神殿旁的公墓里,弗雷格和卡迪斯正在凭吊已经亡故的兰诺。
「是吗……兰诺他,选择了这样一条艰难的路吗?」卡迪斯端着酒杯,而在祭台上还放着另一只盛满的酒杯。弗雷格拢着袖子站在一边。
卡迪斯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沧桑起来,「我在回城时就听说了,兰诺他……」
弗雷格没有说话,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刻着兰诺名字的墓碑。
「银希呢?」卡迪斯轻声问。
弗雷格回答,「去巡视城防了,兰诺亡故以后,这件事情就由他接手。」
卡迪斯笑起来,「真想不到啊,那家伙做起事情来还是有板有眼的。」
弗雷格也露出笑容,「是啊,他……做事情都很认真。」
初冬的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卡迪斯满是皱纹的脸也让人觉得亲切,就像在广场上喂鸽子的老人。
「真怀念啊……」卡迪斯忽然轻声感慨,「那时候,我、你、还有约尔西,谈论过要一起守护这个国家。」
弗雷格的心被「约尔西」这个名字刺痛了一下,尽管过了那么久,听到的时候,依然觉得疼痛。
「是啊……还有约尔西。」弗雷格下意识地抬起头,在墓地的另一侧看到一座有些旧了的墓碑。
墓碑的主人是约尔西公爵,他本是比特西亚的王储,结果却意外丧生,才改由第二顺位的安德烈继位。即使在多年以后,弗雷格依然守护着跟约尔西的约定。
「其实啊……」卡迪斯的声音变得沧桑而低沉,「我为了保护这个国家而花费了一辈子的时间。」
「卡迪斯将军……」
「我呢……」他灰色的眼睛看向祭台上的那杯酒,「现在才发现,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卡迪斯将军?」弗雷格愣了愣,注视着卡迪斯。
那年迈的侧脸和悲伤的表情,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连杀戮之神都敢挑衅的老将军吗?
「我付出的青春、勇气、力量和血汗,现在看来都像没有意义一样,」卡迪斯沉声说:「我……开始后悔了。」
「您、您怎么了?」弗雷格向前走了一步。
卡迪斯缓缓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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