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别着急,或许,我接下来的话,会对妳有所帮助。 ]
[那,或许,妳可以先说说,妳能帮助我什么? ]
[妳的妻子,戴媛娇。 ]女性收起了微笑,认真的看着我。
[妳!妳们知道些什么! ]我无法忍耐着我的情绪。
[吕先生,妳现在,愿意坐下认真听么? ]
[好。 ]我坐了下来,她,到底是谁,我回到来这座城市,我根本没向任何人说过,她会是在那边的人跟着我过来的么?
[吕先生,妳是不是,对妳最近的状况,有些...疑惑? ]女性也慢慢的坐下来,对着我说。
[既然我坐下了,妳不打算先介绍介绍一下妳自己么? ]我要保持冷静,现在是问话的最好时机。
[是啊,很抱歉,没作自我介绍,我叫南丧舞,南方的南,丧礼的丧,舞蹈的舞。如果妳一定要知道我是哪里的,那我可以告诉妳,我的职位,隶属国家安全总局,至于详细的,不方便透露,妳要喝茶么? ]南丧舞没有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茶几上的茶台,泡着茶,茶的清香慢慢的飘散在房间。
[不用了,谢谢,国家安全总局?妳们找我有什么事?妳能让我知道些什么?我的妻子,戴媛娇,她到底怎么了? ]我一股脑的问着问题,为什么国家安全总局会找上我,我自问我没有做过任何对国家不利的事情,难道?媛娇?更加不可能,她只是一个教师而已。
[云南出产的百年古树茶。 ]南丧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把茶从紫砂壶里倒出了两杯,然后把其中一个杯子递到我的面前,接着说。
[吕茂,1b市出生,高中二年级,因双亲的车祸身亡,一年后完成了高中学业,以年级第五,全省第八的成绩,报考了商务金融系,四年后以优异成绩毕业,被集团录用,二十年前,与现任妻子戴媛娇结婚,四年后,产下一女,吕湘香,现在是集团的董事会成员,不知道这些情报,是否属实? ]
[我的事,稍微一查就能很清楚了,妳是在向我证明妳们的调查能力么? ]我听完了南丧舞说的话,回答道。
[不,我只是在调查妳妻子的途中,顺便查了查妳的底细,毕竟,想找妳这么特殊的存在的人,确实,有点不容易。 ]南丧舞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右手从身旁的文件夹里,掏出了两个光盘盒子,放在了我的面前,光盘盒子里装着两个白色的光盘,上面写着1与2两个数字。
[是妳们? !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面前的女性,双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一切都是妳们在搞鬼? ! ]我并非对她产生了愤怒,我的愤怒,源自于这两个光盘,如果这是真实存在的,那也就证明,媛娇她,她确实背着我,与各式各样的人,做着那yín_luàn的行为。
[古树生普茶,虽然不可能有什么安神名目的作用,但是茶本身自带的让人冷静下来细细品味的感觉,吕先生妳不觉得很适合现在的妳么? ]南丧舞慢慢的用镊子夹起我的茶杯,把已经冷却的茶倒走,然后往杯子里倒进了刚刚重新泡好的茶,说着。
[我们没有往妳家里寄什么古怪的快递,也没对妳进行过任何行动,这些,只是我们提供给吕先生的善意的提醒,也是我们想让妳看到的,我们合作的诚意。 ]
[合作? ]我坐下来,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这些情报,是我们牺牲了几个工作人员的情况下,拿到的情报,其中就包含了吕先生妳日前看到的这些光盘,但是里面有些内容,不方便与吕先生妳透露,不过我们是诚心的想和吕先生妳合作,所以,我会把妳这次回来这里,想调查的事,我们会提供给妳有关这事的所有情报。 ]
[无功不受禄,我要这些情报,需要付出什么? ]
[妳只需要继续做妳现在要做的事,不过是要亲自去查妳的妻子,戴媛娇,以及她的四个妹妹,以妳的身份,她们不会太过的警惕,不是么? ]
[妳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还是很疑惑,为什么安全总局想要调查妻子她们五姐妹,牺牲?有人竟然因为调查而死了?
[妳知道一个人,叫李浩么? ]
[李浩!妳說的是李浩? !我的高中同学? ! ]我惊讶的说着。
[是的,妳的高中同学,妳跟他的关系,在高中的时候,还算不错的。 ]南丧舞认真的看着我说着。
[他不是已经死了么!就是那场车祸! ]我不可置信的说着,那场车祸,夺走的,不仅仅是我的父母,当时父母的车,是因为失控而冲向了马路边,连带着一名正在放学途中的学生,一起卷进了车底,车撞向了路边的大树,然后因为油箱着火,三人都被当场烧死,那场车祸,不但让我失去了父母,也让我失去了高中时期唯一一个好友,李浩,我什至,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如果我跟妳說,他还没有死,而且...]南丧舞没有把话说完,又在她身旁的文件夹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
[他...怎么可能...不可能!这是他? !为什么他会跟香香她们一起! ]照片里,是一个与李浩一模一样的少年,无论相貌,身材,以及他那因为要掩盖他从小的疾病导致失明的右眼而带上的黑色眼罩,都跟当年一模一样,如果照片里的人真的是李浩,为什么他看上去跟三十年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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