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
“哦,律师。”
“是么,挺有前途的。”
“呵呵,还好。”
又没话了,我尴尬地到处看,这不能怪我,没有经验的纸上谈兵到了现实谁都不能游刃有余。他扭头看我一眼,伸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然后转身向我。来了,我暗自没出息地吞了口口水。
“你……第一次?”他抬手撩了撩我耳边儿的头发。
“你觉着像?”被他瞧成雏儿,我有些伤自尊。
“呵呵,不像。”他不着痕迹地手往下移,很顺手地解开了我本身就没怎么系紧的睡衣带子。我盯着他看,不说话。
“喜欢什么姿势?”
“随便……”
“你上还是……”
“我不喜欢出力。”
“呵呵,正好,我就喜欢做力气活儿。”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前戏技术不错,边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手也没有闲着,虽然手掌有着些许的粗糙,但摸在身上的感觉却不是很糟。相反的,微微的摩擦感还能给我带来轻微的刺激。我闭着眼,感觉他把我轻轻压在了床上,然后是温热的鼻息,很柔软的嘴唇。恩,他也是个接吻高手,我能说我今儿晚上捡着个宝么?
我被他吻得有些气息不稳,但仍是很努力地在回应。其实男人间的z_u_o爱总像是一场角斗,不能输给对方,于是尽力。就这样纠缠了几个回合,感觉他突然离开了我的嘴唇,我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我总是这样,在床上我基本比较被动,你服侍我,我好好配合,不好么。可半天,没动静。
我挣开眼睛看他,发现他也正居高临下地瞅我。我看他,他还看我,我接着看他,他依旧看我,边看边笑。
你爷爷的。
“又见面了,我的大作家。”
在我准备张口问候他的时候他保持着那个笑容对我说。
………………
说不吃惊是骗人的,我怎么可能不吃惊,他怎么知道我是个写字儿的,还正好是个写字儿出书的。
“我,认识你?”
“谢谢你那五十块钱,我还没还你呢。”
我能说这个世界真小么?
“客气,当我扶贫了。”我就着不怎么优雅的姿势回话。
“呵呵,那我该怎么谢谢你?”
“你看着办,以身相许卖身为奴都可以考虑。”
“呵呵……”
这个男人从认识到现在总是“呵呵呵”,呵呵得我十分烦躁,丫词汇贫乏么?我真想爬起来走人。不过现实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此刻我的宝贝正在他手上握着呢。我有说过他技术好么?那就让我再说一遍。
你说同样是手,同样是动,怎么人和人差别就这么大呢?
当我在他手上释放的时候,我还颇有闲心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他看到我舒服了,又笑笑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擦了擦手,就着从一边儿他脱下来的衣物那摸出一管ky。我不得不感叹这厮的工具齐全。然后是润滑,扩张,这个男人做得耐心无比有条不紊,如果不是看到他底下同样兴奋异常的兄弟,我会觉得丫像给我检查身体的。
虽然有了润滑,刚进入的那个瞬间还是让我疼得抖了一下,这种违背人体生理构造的活动能带来的痛苦也是显而易见的。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痛苦,他进入后就没有再动,而是等着我适应,直到我自己不耐地动了下身子。
“我开始了。”男人在yù_wàng的巅峰嗓音总是低沉而沙哑的。
接下来的一切全都依靠本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配合,他浓重的呼吸和我时断时续的低吟传到我的耳中成了最有效的c-ui情剂。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有这种感觉,可是,一定差不到哪儿去。最后高潮的时候他抽了出去,然后套弄了几下s,he在了我身上。我很感谢他还尚有一丝理智,我真的不想因为一夜的fēng_liú痛苦一个月。
风平浪静,我躺在床上倒气儿。那个男人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碰了碰我,
“喂,不洗澡?”
“累。”
“呵呵,我抱你去洗。”
我不置可否。
被他半抱着进了浴室,放我在喷头旁站好,我看他打开水开始这么冷水热水地调,一会儿才拉我过去,站下面。不得不说他是个细心的男人。
“我叫强仁。”
“哦。”
“你呢?”
“你那天不是看到了?”水蒸气熏得我有些晕呼。
“左翼?那是笔名儿,我问你真名儿。”
“干嘛告诉你……”我真的困了……= =
“呵呵,不说没关系。”
我再次发现,这个男人是个烂好人。
二 强仁
我说,狗血八点档说的没错,他们的剧本的确来源于生活。
我遇着一个人。
没遇着之前我还不认识他。
全当废话。
于是我跟一个我没遇见前不认识的男人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遇见了。他看着我,身体距离我大概只有十几公分,那是个会让人亲密遐想的距离。他直视着我的脸,然后语速均匀吐字清晰地告诉我,“我就是那本非法读物的作者。”然后,走了。留我一人傻站在那,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挺错位纠结。
后来我记得我扭身又走回了书店,储物柜的服务员在后面还不停叫唤,“先生,你的包。”
你丫吵不吵。
回头,“再存十分钟。”
直接奔回我刚才待着的展示台,凭着记忆找到我浏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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